天劍風流(7)(2 / 2)

鍾情的少女呢喃呻吟,衣衫欲遮還露,香骨姍姍,粉肌瑩瑩,即使聖人親臨也未必能坐懷不亂,謝明玉托住少女青春肥美的圓臀,下身左右扭動,急切地擠開了韓寶雅本緊閉跪坐的大腿,憤怒火熱的肉棒立刻抵住一凹濕膩溝壑,哪怕隔著布料,軟嫩豐隆的腿心蜜阜也是銷魂蝕骨,殊不遜色冶麗骨媚的姚拜月。

「別……不行……不能這樣……」韓寶雅似乎警醒到了什么,忽然奮力反抗抽離。

「寶寶你看我硬成這樣,實在是真受不了了。」謝明玉喘息求道:「我就進去一點點,保證不壞了寶寶身子。」

韓寶雅聲調幾乎帶著哭音:「就不行……求求你了明玉哥哥……現在不行。」

「呃……」謝明玉欲火降了一半,柔聲道:「那就以後吧,不要哭,都怨我猴急了。」

除少女矜持外,還因為兄長就離得不遠,若發現兩人荒山野合,後果著實難以想象,而且韓寶雅手臂有掌門寧天茹親點的守宮砂,哪怕不下山門,每隔三個月也會被按例檢查,是以就算渾身燥熱酥軟,很想干脆就那么予了意中人,森然門規也令韓寶雅也萬萬不敢。

「師父最疼我了,等明玉哥哥回頭去求親,她老人家肯定不會拒絕。」韓寶雅整理上衣,看著謝明玉依然聳立的陽具,內心充滿了愧疚。

謝明玉拉著她的小手,假意撒嬌道:「我這樣子被韓師兄看見可怎么辦?寶寶可得幫我啊。」

韓寶雅大窘,倆人打個水回來,師弟卻變成這個樣子,自己也羞死了。

「那……那怎么辦呀?」

「好寶寶幫我弄出來就行了。」淫魔大灰狼對小姑娘諄諄善誘。

當韓寶雅看見那彎翹勃挺的肉棒時,臉蛋完全紅透,按照指示,被汗水潮濕的手掌顫抖著握緊了它,輕輕摩梭起來。

謝明玉酸酥得呼吸發粗,可惜少女動作太過生澀,力度不勻,根本找不准男子的敏感所在,只把小手擼得沾滿透明液體,卻不出精。

「還不出來呢,萬一我哥找來可怎么辦呀?」

謝明玉想起當初在成都家里窺看韓寶雅的情形,忽的靠樹坐了下來,忙道:「拿腳丫試試,肯定行。」

韓寶雅大羞,窘道:「啊?我不會啊,莫踩壞了。」

該粗就粗,謝明玉拉住她,魯莽的脫去靴子和白襪,露出一只白皙光潔的嫩足,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隨即捧著少女的小肉腳兒踩上了硬硬的陽根。

韓寶雅已逐漸適應這種男女親密行為,腳丫靈活的上下揉搓肉棒,滑膩勻稱的腳心嫩肉把謝明玉煨得舒服至極,幾乎忍不住要不顧三七二十一再去侵犯她。

漂亮的大腳趾輕柔地按壓著圓碩龜頭,一滑一滑,卻無法著力,韓寶雅有些著急起來,長時間打水不回去,韓君聖難免擔心上來查探,急切下也沒想太多,一屁股坐下,脫了另一只鞋襪,用兩只柔足夾起了肉棒,開始快速地捋動,同時可愛的嬌嚀道:「快出來呀……快些……」

少女小腳足窩軟腴肉嫩,混著馬眼分泌的汁液,柔靡地擠壓著謝明玉火熱的肉棍。

「寶寶腳丫這么會弄,還敢說不會……」

韓寶雅心如鹿撞,痴痴迷迷,柔膩腳心更加奮力壓榨肉棒,仿佛這樣也能緩解自己蜜蕊內的空虛不適。

「要射了。」謝明玉身體一麻,感覺整根股溝都酥透。

清純的少女一時還沒懂「射」是何意,嬌憨問道:「哦?什么射?」

驀然間,肉棒上青筋綻起,謝明玉只覺得寸寸皆酥,美徹脊髓,急急一手扶住,另一手捉緊韓寶雅香嫩玉足,將龜頭緊貼腳心,射了個酣暢淋漓。

「呀!」韓寶雅猝不及防,小腳已被噴上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嚇得一個哆嗦,隨即感覺腳丫油油的,聞著有些腥味,她狠狠剜了謝明玉一眼,但心里倒不覺得這東西骯臟。

「寶寶腳上功夫絕妙,直叫人飄飄欲仙。」謝明玉身子探前抱住韓寶雅,低聲輕語道:「就可惜那勞什子守宮砂,沒能讓我寶寶快活。」

「快提好褲子,藏上那根丑東西,下去了。」韓寶雅暈著粉臉嗔道:「誰讓你把臟東西塗我腳上,這般濕,人家還怎么穿鞋子?」

謝明玉撿起羅襪細細替她拭去精水,然後把襪子往亂草中一丟,笑道:穿上靴子後,誰都看不見寶寶光一只腳丫,回頭到鎮子上我再給買新的。「韓寶雅無可奈何向他吐了吐舌頭,小心整理好衣衫和頭發,羞喜交加的和謝明玉下了小谷。

所幸韓君聖只以為他倆近日里騎馬疲累,趁機在周圍隨意遛遛,倒是不疑有他,三人剛要繼續趕路,大道塵頭起處,忽然有一隊人馬迎面疾馳而來。

當先那個騎士魁梧壯碩,膚色黝黑,一雙虎目顧盼自雄,勒馬停下來朗聲道:「哦?這位可是峨眉韓四俠嗎?」

「我正是韓君聖,您……啊,原來是鐵兄,好久不見,你依舊還那么神清氣旺。」

其他騎士聽見韓君聖的名字立刻騷動起來,都下得馬鄭重抱拳行禮,著意結納。

謝明玉對韓寶雅耳語道:「韓師兄江湖名氣好大,真羨慕。」

「那當然了,真傳弟子等同於掌門候選人,峨眉派自庄師姊以下,便要屬我哥哥了,放心,咱們練好武功,將來也會和他一樣的。」

經相互介紹才知道,那個黝黑大漢子乃雲南點蒼派的雪嶺鐵俠,鐵乘風,也就是排在第九名的一流高手;他後邊一個女子柳眉大眼,櫻唇豐潤,個頭高度近乎謝明玉,紅衣黑靴,秀發如墨,手提鑌鐵紅纓搶,十分美麗中還透著十二分颯爽英氣,乃是滄州明家庄的長女,明綉;另一華衣少年腰懸寬刃單刀,二十左右的年紀,圓臉大嘴,白白胖胖,說話特別容易害羞,為河北五虎斷門刀的嫡傳子弟,彭昭雲,剩下五人則都是明家和五虎門的庄丁子弟。

這八位高手同行一路,目的就是替天行道,緝捕黑道三大淫魔之一的蝴蝶公子嚴玉容。

謝明玉聽到這里時心中發笑:什么江山英傑譜、明家庄、五虎斷門刀,這么多人摞起來才敢浩浩盪盪的行動,殊不知那丑八怪淫棍早被少爺我殺得片甲不留,連根毛都沒剩下。

他到現在還沒聲張此事,一來因為顧及姚拜月名聲,二來是無憑無據,哪怕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三來也是怕秦檜還有三個朋友,萬一那丑癩蛤蟆有什么淫道好友,前來報仇的話,自己未必應付得了,如今看一幫高手為了一個死人大動干戈,倒也頗有些滑稽趣味。

韓君聖道:「講武功論智謀,鐵兄、明姑娘、彭兄三位任誰都不會輸給蝴蝶公子,八人聯手肯定很更是穩如泰山,在下要陪同師弟師妹趕赴北平,就不耽誤三位行俠仗義了。」

按江湖規矩,如果鐵乘風和明綉沒有開口求助的情況下,韓君聖若貿然要求聯手,那就說明峨眉派自高自大,認為點蒼派、明家庄、五虎門沒本事抗衡蝴蝶公子。

「其實……」明綉張了張嘴,猶豫一下還是沒說什么。

韓寶雅好奇問道:「明姊姊有什么話要說?」

「嚴玉容精通邪法,詭異難測。」開口的是鐵乘風:「如果有韓四俠三兄妹相助,此戰想必萬無一失。」

韓君聖高興笑道:「在下自然義不容辭,可有那廝的下落?」能讓點蒼派和明家庄主動請求聯手,這個人情絕對價值千金,更何況因為己方快馬加鞭,時間本就富裕很多。

明綉道:「幾天前,保定破落荒宅疑似鬧狐仙,蛛絲馬跡顯示,很可能是蝴蝶公子藏在那里,沒想到能偶遇韓四俠,得您拔刀相助,明綉三生有幸。」

「確定不是綠林借住么?

武林人士行走江湖,難免要和綠林山寨悍匪借路,反之,綠林若要入城,按傳統規矩,便要歸武林罩著,哪怕官府也不能找麻煩,但只限於采買貨物、帶女眷看戲、帶老人看病之類,若想借江湖朋友的庇護去做案、尋仇、綁票,那可就是不守規矩,不單武林高手要翻臉,哪怕綠林同道也會瞧你不起,山頭字號就算砸了。

保定府是大城,多有暴發戶吃飽撐的擺闊閑房,或破落戶空置的大宅,如此便常有山賊土匪被武林人士安排在這里暫住,主家通常懵然不知,就算偶然知道了,那也不敢聲張,生怕招災惹禍,期間無論多凶的悍匪也不准騷擾人家,走時甚至還要留下銀錢答謝。

春點黑話就管這種情況叫鬧狐仙。

明綉搖頭道:「方圓幾百里的綠林絕不敢如此,何況得老手確認過,荒宅左近有人中蠱,不是蝴蝶惡魔還能是誰。」

謝明玉暗笑世事離奇,轉念又凜然心道:人都找錯了,准備方向自然也全是錯的,此行只怕多有凶險,需想法子支會韓師兄留神。

韓寶雅年輕習武少女,自是欣然樂得同去斬妖除魔。

鐵乘風見他二人不像武林豪門劍客,反倒似畫中觀音身側的金童玉女一般,均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