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錄(101)(1 / 2)

作者:herayo(勇者)字數:516942020年5月23日劇情回顧:「魔龍復活」

魔龍利用傑斯特破壞了卡瑟蘭最初的封印,因為那里有被封印水晶所污染的魔物,魔龍利用逃出的它們陸續破壞了其他五處封印,而傑斯特則因為未能在卡瑟蘭轉移封印解除尤娜的「龍之吼」詛咒,之後前往了納卡斯。

瓊進入納卡斯是為了協助瘋掉的拜恩斯完成對瑪瑞雅宿體的改造,以此來容納魔龍完整的靈魂,同時一開始便利用修對仁的偏見將其引至納卡斯,從而激活瑪瑞雅沉睡的「龍之心」。

納卡斯的長老們以為摸清了魔龍的計劃,打算在魔龍分散靈魂到七位宿主的同時進行再封印,但實際魔龍選定的真正的宿主,卻是被拜恩斯私自保存起來的瑪瑞雅的遺體,被誤導的眾人則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仁的身上,最終封印被傑斯特成功轉移破除了尤娜的詛咒,但傑斯特同時被艾登長老一拳轟殺,而菲歐娜趕到時一切已經結束。

魔龍成功借瑪瑞雅的身體復活,大長老努哈斯與拜恩斯被當場虐死,在魔龍決定屠殺眾人時,流雲騎士團趕到,魔龍瞬移帶走了瓊與背叛了仁的賽琳,而流雲騎士團要求封印者們一同回琉雲國,以打破協議接受審判。

同時仁在被魔龍利用的過程中,因為看到那些記憶後對離開安娜與西莉婭產生了很深的愧疚,甚至打算拋下納卡斯的事離開,但在第六處封印被破壞後,大量的記憶涌入讓仁失去了對現實與存在的認同感,之後只依靠著邏輯在做選擇。

「月之殤」

卡蓮在跳蚤王的「幫助」下成功逃離巴頓,之後巴頓國王瓦羅奧正式下達了對卡蓮的通緝令,無論死活,之後在上任熾焰團騎士長的故居,卡蓮確信了蒼白女王中藏有秘密,同時遭到一支熟知自己劍術的隊伍伏擊,寡不敵眾下受辱,之後眾人遭遇了魔龍復活後而自由的魔化石猿,趕來支援的銀月分隊和眾惡人遭到虐殺,鐵蜘蛛趁亂將卡蓮擄走,躲在屋中得以幸存的紅猴子之後遇到了將魔物引向眾人的「無面」。

「西莉婭」

西莉婭在休倫最後的逆改造任務中被迫與親生父親發生了關系。

任務完成後西莉婭得到了三個安慰獎勵:1。姐姐安莉婭搬來與自己同居。

2。拿到了傑西卡的手鐲、黛基婭最喜歡的斗篷、柏妮思的女神木雕、克麗絲的日記還有海倫的發帶,希望有一天自己能親手還給她們。

3。救下自己險些被開苞的侍女艾米。

之後阿佛瑞提出了宇拉臣民的消費問題,西莉婭需要償還費用,並給出了幾個選擇:1。出售被調教好的護衛隊成員。

2。有富商提出要與西莉婭姐妹共度良宵。

3。在安東尼出發收復宇拉故土前服侍他。

4。讓宇拉臣民加入坎多的軍隊。

再之後因為布萊恩已加入了坎多國籍,西莉婭需要為她割喉的事「道歉」,後在布萊恩的房間里當著幾名臣民的面被布萊恩揩油,獨處後用嘴履行了自己的道歉。

下午西莉婭決定選擇去服侍安東尼,但因為太過厭惡國師後反悔,安東尼則在強行進入西莉婭後被衛兵阻止,被告知西莉婭的意願高於他的。

晚間回到新的住處,與姐姐和父親同住,與休倫相擁而泣化解了不倫後的些許尷尬,之後不得已在浴盆中自瀆以發泄白天被挑起的欲火,休倫無意間窺視到了整個過程,並在期間聽到愛女呼喚了自己——第一百零一章新的開始【part1:逃離】東北方仍不時傳來人們的叫喊與武器的碰撞聲,瑞得警惕的盯著洞外,好在聲音正逐漸遠去,片刻後他終於松了口氣。

這個方向靠海,他們逃命的話應該不會過來,在我昏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么?還有這位是…瑞得轉頭看著兩位美麗的少女,兩人卻都是一臉的木然,菲歐娜的臉色相對好些,她轉睛望向瑞得。

…一些事,我也不是很明白,總之那群自稱流雲騎士團的人突然出現,要那里的居民去琉雲國接受審判,但顯然他們拒絕了,之後的事就是你所看到的了,至於她…她是殺死我父親的人什么?控心師是個女人?瑞得吃驚的望向那名夜魔女人,菲歐娜搖了搖頭,無神的雙眼依舊盯著地面。

盧卡·傑斯特已經死了…到頭來他只是在保護她是你…?我趕到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原以為他的死會讓我感到解脫…但…什么都沒有,我心中的那個空洞依舊在那…然後…當我看到她趴在他身上傷心欲絕的樣子,有一瞬我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慶幸自己錯過了…如果真的是我親手殺了他,那我不僅沒有為父親取回應得的正義…甚至只是變成了另一個自己所痛恨的殺人凶手…一直以來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甚至沒有深入的去調查過當年的事…而那晚的事甚至只是一個意外…呃…那她…嗯,她告訴了我一切聽她這么說,瑞得將菲歐娜拉到了一邊,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問道。

她說意外或許只是為了保命?要怎么相信她的話我熟悉她現在的眼神,控心師的死對她來說就像當年失去了一切的我,之後她一心求死,若不是我,她已經死在了落石之下哎?呃…雖然這么說可能有點無情,但如果她是害死摩爾副校長的人,那為什么還要救她她還欠母親一個解釋,而且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殺了她…也不會將父親帶回來,我也並不會因此好受些,這些年我被仇恨所支配,甚至疏離了身邊所有的人,我以前不理解為什么母親看起來那么平靜,為什么不為父親的死感到憤怒,原來她…比我想的要強大的多,這也是我欠她的呃,雖然不是很明白…那之後要怎么辦?我打算帶她回斯里蘭德,而且學校也該知道阿格斯的事,他之前對我們說過,他得到校長的身體卻是多虧了我,之前因為一心復仇我沒有多想,但我想他指的,應該是前一晚我外出尋找母親的事,那晚之後的事我並沒有什么印象,再之後校長已「殺死」了他,我想他一定利用我掉包了校長的破魔石,所以羅德斯特叔叔現在的狀況也是我的責任,既然他的意識還在那具身體里,那我必須想辦法幫助他她這么說是有道理,但以校長的魔法級別與阿格斯的手段,菲歐娜又要如何去幫他?之前若不是自己提示,現在的她怕仍在阿格斯的胯…手中,但這已經不是自己該考慮的了。

嗯,不過等我們出了迷霧森林,我應該也要和你告別了嗯?瑞得同學有別的打算了嗎?不過也是…這一開始都是因為我的任性,我說過會保護你,卻反而讓你深陷絕境,甚至險些喪命那倒不是,只是這一路讓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我原以為靠自己就可以收集到足夠的情報,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迷霧森林中還有一座地下城鎮,也不知道這里居住的人是什么身份,他們又為何隱居在那,鬼狩同學,控心師和他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一海之隔的琉雲國會突然插手中部大陸的事,我甚至不知道…副校長當年事情的真相,這些問題讓我發現自己是多么的無知,也讓我興奮不已,所以我想回家一趟,就像菲歐娜同學說的,或許我也不該忽視家人的存在嗯…那我就祝你好運嘿嘿,也不是現在就要分…話沒說完,背後遮掩洞口的樹叢突然傳來嚓嚓聲,瑞得驚慌的轉過身,身後的陷阱同時被觸發,縱橫相錯的數十道電流瞬間交織成網,但來者卻並未停下腳步,僅憑單手便將那中階法陣消抹殆盡,隨後一個被血浸染的臉龐沖了進來,嚇的瑞得猛摔在地。

蜜兒?是認識的人?原以為如此近的距離自己肯定會挨上一記,聽到菲歐娜叫出名字瑞得才稍稍冷靜下來,看清楚沖進來的卻是自己剛剛提到的鬼狩同學與兩名扶著他的少女,而後面則又跟進來一名長發精靈男子,俊秀的面容讓蘭德一時無法分辨男女,而此時的鬼狩同學似乎是失去了意識,個子稍矮的雙馬尾女生見菲歐娜叫她的名字,便點了點頭。

我就看到你們是向這邊來了怎么回事?鬼狩同學怎么會傷的這么重?他…是為了救我才擋住了那一刀另一名女生滿臉的愧疚與焦急,菲歐娜也認出了她,她便是當時打破叔叔魔法罩並帶走鬼狩同學的人之一。

先為他治療要緊,可我也不會光系的魔法,瑞得同學你呢?呃,我雖然有光系屬性,但也只知道簡單的治療術,高階的聖療…並不會嗯…總之先簡單愈合他的傷處吧瑞得撓撓頭,看著被刀砍開的傷口依舊在溢出鮮血,他緊張的釋放起自己幾乎沒用過幾次的法術,然而每當他那微弱的光療在碰到鬼狩身體的同時便會消失不見,本以為是自己的魔法越發生疏,但在幾次後他發現問題可能不在自己的身上。

這是怎么回事?他的身體似乎在抵消我的魔法,這感覺…就像是學校的破魔石柱怎么會?菲歐娜也湊了過去,而她身後的三人則面面相覷,同時各退後一步才小聲說道。

那就是龍之心的能力么,真是走狗屎運的小子昆廷…蜜兒也給了昆廷一個白目。

我們具體的能力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的好,既然龍血開始慢慢恢復作用了,仁的傷口估計也很快就會自愈,先簡單幫他包扎下吧嗯蜜兒隨即轉頭對菲歐娜道。

如果魔法沒用還是先幫他包扎下吧嗯,也只能先如此了瑞得從背包拿出綳帶為仁包扎,昆廷則把莉卡拉到了一旁。

既然能力逐漸恢復,我帶你離開這嗯?那蜜兒她們怎么辦?還有仁,他也是為了救我哼,管他做什么,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你當時不也在場?我們都只是被魔龍利用的棋子罷了,而且我們甚至竟打算將他們幾人做為活祭?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不過是些外人,我雖然不喜歡父親他們的想法,但至少他們也是為了封印者莉卡看著他,一時有些語塞。

不,我不走,我不能丟下她們莉卡,跟我走,如今納卡斯的詛咒已經結束了,我們不必再守著封印,我們可以去任何我們想去的地方,跟我一起不…現在還不行,我要確認其他人的安全,本和父母都還生死未卜,眼下也至少要確保蜜兒和仁安全逃離這里,你不擔心馮恩長老和你母親嗎?哼,我們既然能逃出來,他們自然也沒問題,而那幫什么騎士團中既然有能屏蔽我們能力的人,那在此地呆的越久只會越危險,總之要先逃離這里才有機會去確認啊那就和她們一起嘖…昆廷漸漸有些慍怒,這些人有時真是愚蠢的要命,要不然干脆自己離開,長老們傷的傷死的死,納卡斯也不再安全,自己何必留在這和他們一起等死?但雖說如此,自己的傳送距離有限,無法直接離開,若是單獨中途能力再次失效,自己一個人肯定更加危險,當下還是先出了迷霧森林再另作打算的好,最後咬牙說道。

我知道了嗯莉卡欣慰的一笑,自然不知道昆廷的打算,同時一旁蜜兒問道。

這家伙說什么?再看向幾人,依舊昏迷的仁此時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喃喃的說些什么,菲歐娜靠近細聽了片刻後回道。

他在重復說著一個地方,卡瑟蘭——【part2:選擇】「啊……」

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朦朧間感受到了光的溫暖,似乎已經是正午了,慵懶的穿上衣服,我最近似乎是有點太閑了,從山上下來已有段時間,因為這個叫做卡瑟蘭的小鎮環境不錯,所以多逗留了一段時間,而思考間肚子有些餓了,於是決定去附近的酒館弄點吃的,那酒館雖然簡陋,但是老板娘卻是做得一手好菜,一邊思考著等下的美味便迫不及待的出了門。

走在街上,發現小鎮的人突然多了許多,一些帶著武器,而另一些則身著華貴,與平日里這朴素的小鎮格格不入,像是這里要舉辦什么慶典一樣,或許可以湊個熱鬧,一邊好奇的觀察著路人們新奇的武器一邊來到了酒館前,可此時酒館的大門卻緊緊的關閉著,我試著敲了敲門,片刻後依舊無人回應,奇怪,現在不應該是營業的好時機嗎?明明多了這么多旅人為什么酒館卻關了門?肚子此時咕嚕咕嚕的翻滾起來,這下要去哪弄吃的,旅館內雖然也有食物出售,但比起酒館老板娘的手藝,實在是差強人意…轉臉看到旁邊鐵匠鋪的老板走出了屋子,我好奇的上去問道。

鐵匠大叔,今天酒館不營業嗎?大叔看著我一愣,彈了彈煙斗道。

你不知道嗎?昨晚酒館里發生了些事,暫時應該不會開門了哎?發生了什么?大叔聽到問題,視線瞟向一側,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後才回答道。

這事說出來可能不好,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聽他這么說,我更好奇了起來,但還不等我追問,大叔繼續說道。

其實吧,昨晚有幾個半獸人在酒館鬧事,把羅德打傷了不說,還當眾把!

哎…當眾把安娜給肏了什么?你是說老板娘?沒錯,嘖嘖,你不知道當時有多淫…混亂怎么會這樣,難道沒有人上去阻止嗎?唉,先不說半獸人那體塊,據說那家伙還是什么國的王子,帶著一幫全副武裝的手下,誰敢上前招惹,只能看著安娜被按在桌上一邊被扯著奶子一邊被肏得哇哇叫…半獸人的那玩意…嘖嘖大叔說到此處漸漸激動起來,像是憤怒卻又帶著點奇怪的感覺。

這還有王法嗎?小兄弟第一次來卡瑟蘭吧,這里每四年會舉行一次大賽,這期間就相對亂些,往年還好,但據說今年的獎勵特別厲害,吸引了不少人,雖然可惜…但這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嘛,畢竟鎮上的大家也都靠著這四年一度的盛會,生活才得以寬裕一些…大叔陸陸續續又說了很多,總而言之就是他們有多無可奈何,漸漸我發現他的話里八成都是為自己在辯護,而每提到安娜,比起對她遭遇的憤然,更多的則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口吻,雖然他用詞本來就糙,但總會有意無意的詳細描繪著昨晚的情形,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半獸人,將陽物一次次貫穿安娜的粉穴,最後我只得打斷他才得以離開。

想到剛剛的聽聞,甚至肚子都不再感覺飢餓了,之前聽爺爺說多山下會發生各種看不慣的事,但叫我盡量克制不要多管閑事,但這也太荒唐了一點,看著街道上帶著各色武器的行人依舊有說有笑,他們中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又有多少人在現場呢?而轉念一想,如果我在那,我又會上前阻止嗎?接下來的幾天,這個想法與對那晚事的震驚一直糾纏著我,對所謂的盛會也帶上了莫名的厭惡,所以在這期間也沒有去湊什么熱鬧,就在旅館簡單的吃些粗糧,或是去人河岸邊看人釣魚打發時間,但雖不想在意,期間還是難免會聽到其它人們對大賽的談論,像是誰在一場比賽中大殺四方,又有誰贏得了絕美尤物,更有勝者甚至會在當場「享用」自己的獎勵,而聽到的越多,待在這里的感受就越發郁悶,於是想著干脆離開好了。

然而第二天,我又聽到了另一個悲劇,酒館的老板打聽到了那名半獸人要參賽的時間,於是報名了同一場比賽想要報仇,結果剛上場3分鍾就被旁邊的另一名參賽者砍去了腦袋,據說那名半獸人都不曾知道老板的存在,悲慘的遭遇讓我不禁想到老板娘要如何面對,但又等了數日也不曾遇到她,而酒館也一直沒再開門,在那之後又過了兩天,小鎮的人倒是越來越多,狩獵大賽似乎也漸漸來到高潮,而聽旅館的人聊到,這屆大賽的優勝獎勵竟是兩年前國家遭到覆滅的宇拉國長公主。

這日我走在街上,看著遠處的競技場,心中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一切都如此的似曾相識,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究竟是哪里不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卻來到了競技場的報名處,而前面正有幾人圍在那,似乎在爭執些什么。

抱歉,如果不參加比賽的話,我們沒辦法讓你們進入內部大廳我叫你們舉辦比賽的負責人出來見我!那位大人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見的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卡西大哥嗎?是啊,媽的,瞧不起我嗎?老子可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議,錯過了你擔得起嗎?你可以告訴我,我會試著轉達操,真是狗眼看人低,既然如此,你告訴他…被稱作卡西的男人頓了頓,故意揚了揚頭高傲的繼續道。

告訴他老子這里有他肯定想要見上一見的女人,就是那位即將成為優勝獎的親妹妹嗯?你是說西莉婭·巴瓦隆?你知道她的下落?嘿嘿,何止是知道,這下知道自己剛才是要拒絕什么了嗎?還不快請老子進去接待員再次上下打量起卡西,但還是有所懷疑,語氣卻明顯恭敬了許多。

不知您可有什么證據?如果只因為一面之詞就去打擾大人,小的也擔不起這個罪證據?老子難不成還得拉著那大美妞到處走嗎?等等,要說東西倒也有一個卡西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白銀手鐲,上面雕刻著鏤空的交纏枝葉,接待員接過信物眼神明顯一亮。

您在此稍等,我這就進去轉達別給老子弄丟了,不然有你好受的等接待員離開後,幾名小弟小聲道。

老大,真就這樣把她賣掉嗎?兄弟幾個還沒玩夠呢操,這都玩了幾天了?那美妞每天讓你們幾個輪流肏屄插屁眼,好用是好用,但再玩下去怕是要玩壞了,這次大賽的壓軸是那長公主,雖然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玩了兩年了,但這對外出售可是頭一次,實際價值至少也值個數千枚金幣,想想若是這姐妹花一起登場,那價位不得翻上幾倍?等下我開口要上一萬枚金幣怕都他們都會一口答應哇,那兄弟們豈不是要發大財了,卡西大哥威武,嘿嘿,一定不要忘了我們操,老子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們?那精靈族二公主的美穴你們肏了沒有?嘿嘿,肏了肏了,那叫一個緊呢,不愧是精靈國的公主大人,連叫起來都格外的動聽哼,告訴我,你們哪個沒在那公主肉穴里射上兩三泡濃精的?大哥說的是,嘿嘿,現在還忘不掉自己第一泡精從那美人粉穴里涌出來的樣子,真雞巴刺激,那么美麗的尤物竟被哥幾個隨意插穴內射,三穴齊出,最後那嬌媚的身子骨掛滿精液的樣子真是淫亂,哈哈,就連後街的妓女們都不讓我們這么玩的哈哈,我那晚射了三泡,全都灌進了那小蜜穴,今天出來前還在那公主小屁眼里射了一發,就沖這個,卡西大哥這輩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呸,老子才不要你這丑兒子,知道感恩就好,等下交易時看我發揮,說不定連那長公主也能一並討來玩玩哦哦哦!到時叫這對公主姐妹花翹著那精靈白臀供我們肏屄扯奶,想想我都硬的不行了,不知精靈女人的小穴是不是都如小莉婭那樣緊致嘿嘿,瞅你那出息你有出息你別上,也不知道是誰這兩天整天抱著那公主大白臀啊啊狂肏,最後看你在那奶子上射出來的都是水了行了,先別貧嘴了,等下你們幾個都給我安靜點,我會叫他們先報價,你們幾個可別因為一點小錢就面露喜色,到時候因為誰壓低了價格,就別指望碰那長公主了明白明白過了一會接待員略帶小跑的返了回來,身邊還跟著一位年齡稍長的人,此人臉上則掛滿了諂媚,遠遠就說道。

幾位大人久等了,剛才招待不周還望多多擔待,請跟我移步貴賓室詳談哼,這才差不多看著幾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我心中有種難以表述的感覺,西莉婭,西莉婭·巴瓦隆,這個名字讓之前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加濃郁了,甚至熟悉無比但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而從幾人的話里可能明顯聽出,這位二公主絕非是自願的,既然聽到了,就絕不能袖手旁觀了。

在漫長的等待後,幾人終於眉飛色舞的走了出來,卡西的手中還提著一袋沉甸甸的包裹,看其他幾人興奮的視線,想必里面是數量豐厚的金幣,看樣子這次「交易」的結果讓他們頗為滿意,而與他們一同出來的還多了之前的長者和幾名武者打扮的侍從,幾人出來後便由卡西帶路一路向西,我隨即尾隨跟上,在繞過幾個路口後幾人進入小巷,再等我跟過三個轉角後卻突然丟失了幾人的蹤跡,難道被發現了?在又追尋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沒能再次找到幾人,果然…卡西和他的幾名手下似乎並無太多專業的武者基礎,倒是可以輕松的追蹤行跡,但那幾名侍從卻明顯不同,不知是何時被他們察覺到了…可惡,胸口的不安越發濃郁,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

之後的幾日我試過打聽卡西的下落,此人是卡瑟蘭當地的一名混混,雖然有常駐地點但我卻沒有找到幾人,顯然是在那日的追蹤失敗後,他知道了我的存在,之後又過了兩天,我在旅館外碰到了他其中的兩名手下,兩人的衣著明顯比之前華貴了許多,卻依舊無法掩飾那猥瑣無賴的神態,一人隨地吐了口痰道。

下午你要過去嗎?另一人聽到皺了皺眉,兩眼袋下布滿了暗沉,罵罵咧咧的回答道。

不去了,媽的,這兩天老子的腰都快要斷掉了,下午卡西大哥有事,陪他去一趟哦?什么事誰知道呢,那個什么財團又聯系了老大哦?有這事?是不是又能肏到那公主姐妹了?你怕是想多了,他們有多小氣你那天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多人才給了一晚時間,切這可不好說,咱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他們主動聯系卡西大哥自然是有求於咱,自然要拿出誠意的,這次不給咱肏上幾天說得過去嗎!操,你小點聲嘿嘿,想到就忍不住興奮了,抱歉抱歉,畢竟前幾天那對公主姐妹花實在是太爽了,那等白嫩的尤物著實是美妙絕倫,精靈王族的氣質又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想到那格格不入的高貴王女卻被兄弟幾個圍在一起插穴肏嘴,哦…真是好想再干上一次啊,可惜就那一宿,好多花樣都沒玩到呢那倒是,那姐妹倆一起舔著卡西老大的雞巴那幕是真他媽刺激,一個嫵媚痴淫,一個蹙眉含淚,更別說老四和老五在後邊挺著雞巴啪啪肏著她倆的粉嫩小穴,兩對白花花的精靈大奶子晃得那叫一個淫盪,真想也試上一次,可惜時間不允許,有幾個兄弟甚至沒輪到,這幾天整天罵街呢,操…說的我雞巴都疼了哈哈,誰叫這兩天你不悠著點切,那倆精靈公主極品歸極品,但你知道我一向更喜歡少婦,更別說是咱卡瑟蘭一頂一的絕美老板娘,我饞了不知多久,要不是據說羅德以前當佣兵時殺過不少人,卡瑟蘭哪個男人沒對她動過心思?那幫畜生,羅德才剛死沒兩天就把她給搞上了,當時我還特意想讓她緩一緩,結果玩那精靈二公主忘了這茬了,等察覺時她已經被那幫農夫給肏了好幾天了,一幫老不死的,平時一個個裝的像是多么端正的長輩,其實背地里偷著揩油吃豆腐,媽的這都不算什么,那幫老淫賊竟然還給她用了葯哈哈,裝的越正派,背地里才不知道有多臟呢,不過那媚葯倒是真厲害,當時我和卡西大哥把她「救」回來時她還發著情呢,一路上隔著褲子不停的摸我雞巴操,有這好事也不第一時間來叫我嘿嘿,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跑開了多失禮啊,尤其是她搓著自己那倆大肉奶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下賤,卡西大哥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到桌上肏了起來,當時在場的兄弟幾個可都是開了眼,平時一向矜持的老板娘,這才剛一肏進去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那叫一個酥啊,操到後來一口一個老公還求大哥射進去,那是真騷,事後卡西大哥立刻就去市集把那葯全買下來了,咱們以後有趣的日子可多了,嘿嘿羅德…老板娘?他們在說安娜老板娘?這又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有錢就是舒坦呢,昨晚安娜坐我身上扭得那叫一個浪,一邊抓著那兩團大肉奶一邊聽她呻吟,那一臉的媚態實在是受用,以前見到我總一張冷冰冰的臉,好像我要吃了她一樣,哼,昨晚倒是含著我的雞巴不肯放,差點把我魂都給吸沒了,那張臉是真的美,成熟又嫵媚,尤其是跪在我胯下一邊舔著我的雞巴一邊還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當時忍不住抱著她的頭就是一陣猛插,肏得她的大白屁股顫得那叫一個晃眼,二哥當時也看直了眼,才剛射沒一會,又挺著雞巴操起了她的小肉菊嘖嘖,說著說著我又想了,等下去試試,我還沒用過她的小屁眼呢,不是太好這口嘿,你是沒嘗到里邊的妙處,等哪天輪個班,我教你怎么肏她屁眼時能讓她夾得的更緊,保證不輸那小屄的快感哈哈,一言為定兩人污言碎語的又聊了一會才終於分開,而此時兩人的目的地卻讓我糾結起來,一人現在是要去老板娘那,即便通過兩人的描述,我很難想象她此時的處境,我應該去立刻救下她,但另一邊精靈國公主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而且這幾天尋找未果的不甘一直糾纏著我,怎么辦…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恐怕會很難再救到二公主,畢竟她已被賣給了兩人口中的財團,而且這樣也有機會抓住卡西,回過頭也可以去救下老板娘,這樣顯然是最合理的選擇。

做出了決定,我便毅然跟了上去,沒了專業武者的提防。我輕松跟隨那人來到了一處算不上起眼的房屋,雖然房子本身不小,但外表只能算是朴素的老房,雖然門口的守衛說明里面住的並不是什么平民,但因為這段時間城中不乏各類王族權貴,而他們多租用了本地的民房,所以站有守衛的據點也不算少見,環繞一圈後我發現了二樓的一處窗戶並未關死,確認無人後一個二段跳閃入其中,落地的一瞬再次升起了那似曾相熟的感覺,這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穩定思緒後我小心的潛到了外面,簡單搜查後發現二樓並沒有別人,而靠近大廳時便聽到了卡西與另一人的對話聲,我更加小心的靠近,而窺視一圈後卻並未發現二公主的身影,房間之內一共只有六人,除去卡西和他剛剛回合的小弟,另外則是一名一臉富態的貴族與他的三名下屬,兩個武者一名法師,我並未和別人交過手,不知道現在沖下去勝算如何,加上門口的兩名守衛,一對五似乎有些不利,於是只好暫時隱蔽,聽過兩人的對話再做打算。

而從兩人的對話得知,貴族發現了卡瑟蘭聚集起了一幫宇拉國的舊臣,正准備集結救下長公主,但這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原來他們一開始放出長公主會作為這屆狩獵大賽的決勝獎勵後就已經做好了准備,只不過現在雙方都處在相互警覺的狀態,所以貴族需要本地人卡西的協助幫他引蛇出洞,作為獎勵,貴族告訴卡西,營救勢力中有一支公主專屬的護衛女隊,任務成功後卡西與他的小弟可以先行享用她們,聽著兩人淫邪的笑聲直讓我作嘔不已,再之後卡西決定先回據點做好准備,而我也再次尾行而出,可惜沒能像預想的一樣救到兩位公主,但如果是去據點的話,老板娘應該會在那里。

跟著兩人一路來到的卻是卡瑟蘭的最中心,倒是沒想到他們卻是將據點轉移到了最明顯的位置,原以為他們並不會這么聰明反倒誤導了我自己的搜尋方向,而越靠近不遠處的房屋,周圍的人便變多了起來,似乎前面發生了什么,卡西和他的下屬對視一眼後,罵罵咧咧的推開了擁擠的人群,我正欲跟上,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模糊的女聲。

仁我轉過頭,搜尋著身後的聲音來源,卻什么人也沒有看到,而周圍的人都自顧交頭接耳的向前探著頭,也並沒有人注意我。

仁又是一聲,這一次的呼喚聲更加明顯,但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影,而聲音仿佛是從我耳邊直接出現的,正在我疑惑間,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怎么還不醒過來,傷口明明已經都愈合了我也不清楚,他的身體里似乎正有兩股能量在相互排斥,如果之前沒有看錯,仁確實是使用了魔法,也就是不知為何自然之力和魔法之力可以在他的體內共存,而之前魔血力量的暫時消失似乎打破了這種平衡我看把他丟在這算了,這家伙還不知道藏著多少秘密呢我繼續環顧著四周,卻依舊找不到是誰在說話,幾人的聲音是如此的耳熟,此刻仿佛在觸動著我記憶里的某些東西,但每每即將觸碰卻又被什么所阻隔在外,我煩悶的搖了搖頭,聲音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周圍人吵雜的議論聲。

看清是誰了沒?我這不也沒擠進去么,聽說是酒館的老板娘不是吧?什么時候發生的就剛剛聽到這我一愣,也來不及繼續思考剛才的聲音,連忙向前擠去,引得周圍人一陣不滿的抱怨,而越靠近人群的中心,胸口便升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嘖,我就說這段時間酒館怎么沒開門,先是老板在那大賽送了命,沒想到現在…你看她那里…嘖,是誰做的惡啊,這么對一個寡婦隨著細節不斷鑽入耳朵,我此時也終於擠進了人群中心,而眼前的一幕讓我腦海發出了嗡的一聲,兩名中年男人回頭看向我,顯然背後的騷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而我的視線則停留在了他們前方不遠處,在那堅硬的路面上,老板娘正全身赤裸的趴伏在那,她的眼神絕望而空洞,血液從她的雙眼、鼻腔、檀口甚至雙耳溢出,與她身下的血泊交匯蔓延,她原本白嫩的身子上此時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抓痕與繩索痕跡,而其上還附著著一層層或干涸或仍舊粘稠的白色精痕,這…不久前她熱情的笑容不禁閃過眼前,我錯過了…怎么會…嗡嗡聲不斷擴大,眼前的兩人向我走來,但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我做錯了選擇…我應該選擇先來這邊的…她那絕望的視線此刻似乎在凝視著我,在發出著絕望的呼救…我應該先來這邊的…視線開始變得昏暗,聲音漸漸模糊,不…不!我猛地從床上坐起,汗液打濕了我的身體,我環顧著周圍,這里是…我的房間?不,我剛剛應該是在…老板娘…我怎么會在這?我看向窗外,似乎已是正午,我昏過去多久?又是誰把我送了回來?穿上衣服我連忙出了房間,胸口是一股難以壓下的怒火,卡西那個混蛋…出了旅館我便直奔鎮中心而去,但當我來到剛剛的建築前,這里卻一個人也沒有,我疑惑的環顧周圍,甚至也沒有發現之前的血泊,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昏了不止一天?我拉住了一位眼熟的居民,但他對我的問題卻表現的一臉茫然。

你在說什么呢,老板娘當然是在酒館啊,喂,放開我啊被人不滿的甩開手後,我疑惑了起來,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剛剛的是一場夢?怎么會,那夢未免也太久太真實了吧…不,我在失望些什么?如果是夢那就再好不過了不是么?我連忙向酒館趕去,希望那一切都只是場噩夢,而當我趕到酒館時,酒館的大門卻依舊關的嚴嚴實實的,那不是夢嗎?要不要干脆進去確認一下,就在我疑惑間,旁邊鐵匠鋪的大叔走了出來,他看著我似乎想要敲門進去,連忙喊住了我。

我可不會那么做為什么?不安涌上心頭。

你不知道嗎?昨天發生的事可惡…果然那不是一場夢,等等,昨天?

昨晚酒館里發生了些事,暫時應該不會開門了昨晚是什么意思?這事說出來可能不好,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這話怎么這么耳熟…老板看我欲言又止,主動繼續說道。

其實吧,昨晚有幾個半獸人在酒館鬧事,把羅德打傷了不說,還當眾把!

哎…當眾把安娜給肏了你說什么?這是什么?這一幕不是前幾天發生過的嗎?老板則沒能理解我的震驚,以為是因為他剛剛的話。

沒錯,嘖嘖,你不知道當時有多淫…混亂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我在做夢?我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嘖嘖,半獸人那玩意…竟然還真能塞進安娜那…我是說,真是可怕我沒再理會他,一邊遠離一邊思考起來,這一切我分明是經歷過的,可為什么我又會回到這一天?這可能嗎?難道說這是一個奇跡?為了讓我糾正我錯誤的選擇?除非這樣,又還有什么可能?一時想不明白,但無論如何既然回到了這里,我便要阻止那場悲劇的發生,我應該先去警告老板娘,想著我便再次折返,鐵匠鋪的老板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奇怪的家伙就不滿的回去了店鋪,我敲了敲酒館的大門,但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音,難道…不應該,按照卡西那小弟所說,安娜是在老板死後才被別人俘去的才對,但之前老板娘那絕望而空洞的視線不禁再次浮現眼前,我不能冒這個險…環顧旁邊無人後,我輕易的破開了酒館的門鎖。

進入酒館後,里面依舊一片狼藉,歪倒的桌子,破碎的碗碟,而在一番確認後我才意識到,老板和老板娘顯然並不住在酒館…該死,竟然忘了這最簡單的事實,而退出酒館時卻再次迎面撞上了鐵匠鋪的老板,此時他的眼神已變得警惕而充滿敵意。

你怎么會進到羅德的酒館?呃…果然你小子沒安好心,剛才問我時就覺得你心不在焉,是賊嘛?還是說…想要趁羅德受傷對安娜圖謀不軌?不是的我向前正要辯解,鐵匠大叔慌張的猛退一歩後喊道。

你不要過來!來人啊!有強盜!來聽到老板的大喊,一些店鋪的人紛紛探出腦袋,遠處的一些武者也注意到了這邊…該死,看著逐漸靠過來的眾人,我根本沒有合理的理由去解釋這一切,更沒時間耗在這件事上,於是轉身便一個風行閃了出去。

別讓他跑了!他剛剛闖進了酒館!似乎想對羅德夫妻圖謀不軌!在繞過了大半個城區,我終於在一條小巷擺脫了追捕的眾人,如果這是個夢…這疲憊感未免也太真實了點…一邊努力平復著呼吸一邊想著,這下是無法打聽老板娘的住處了,但至少這一場鬧劇下來,她應該會警惕一些對嗎?我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看樣子只能先搞定卡西那邊了…對了!此時我才突然想起,精靈國的二公主應該已落到了他的手上,而如果我還沒有暴露行跡,應該可以在之前的據點找到他,說不定還能提前阻止那二公主的遭遇。

又在小巷躲了片刻,確定追捕隊伍已經散去後我便直奔卡西的據點,而來到鎮東角偏僻的房屋時,里面果然還有人在,兩人此時正在屋外的大樹前吸著粗煙草,一人則對著樹干在撒著尿。

操,別崩的到處都是嘿嘿,這是實力,悄悄這威力,等下可是要大展雄威的粗劣的行動讓我不禁皺了皺眉,看著房屋四周的窗戶明顯是從內部用木板封住了,我「之前」調查時就注意到了這點,所以正門是唯一的入口,想著我拔出了佩刀,正欲風行沖上時另一個人又從屋里走了出來,而先前屋外的兩人明顯眼前一亮,一人趁著同伴還在提著褲子便連忙跑了上去。

嘿嘿,到我了,怎么樣?來者滿臉的笑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胯下。

真不愧是精靈族的女人,竟還是個處女,當然現在已經不是了,哈哈,那小穴是真極品,前所未有的…也不等他說完那人已興奮的不再停留,大步沖進了屋內,留下屋外的同伴罵罵咧咧道。

操,這混蛋,要不是怕尿他一身還能讓他先進去,看我…話音未落,他察覺到了同伴臉上的驚慌,還未轉頭,我的刀柄已轟然敲上了他的後腦,另一人也還來得及拔出匕首則被我一拳砸中面門,四肢無力的甩飛到了一旁,扭動了一下後便昏了過去,看樣子我還是來晚了…該死,如果不是剛剛那場鬧劇,我是不是能提前阻止這一切呢?我又做了錯誤的選擇么?但此刻也沒時間讓我自哀自怨了,又在兩人臉上各補了一腳後我沖進了屋子。

diyibanhu@gmail.c0m因為之前「來過」這,我很快來到了之前最狼藉的屋子,房門敞開著,越靠近,便越清晰的聽到了里面傳來的眾人嬉笑聲,而在那吵雜的人聲下,隱約夾雜著那短促而規律的啪啪聲,我來到門前,屋內的人並沒有注意到我,因為他們正聚精會神的欣賞著屋內的精彩肉戲,原本空闊的房間內,此時地上就鋪了兩禽毛填充的亞麻床墊,之所以注意到這些,是因為隨著床墊上的激烈碰撞,一些雞毛正從邊角的破口噴撒紛飛,屋內的幾人顯然並不在意這些,因為在那床墊之上,幾個黝黑的男人正將一具雪白絕嫩的胴體壓在身下,一人坐在那酥白的美乳前前後挺擺,將自己骯臟的肉屌用那對美艷肉團推擠夾住,碩長而附滿黏稠汁液的青紫肉屌不斷抽送在那潔白粉潤的肉縫之間,男人一臉無法言喻的快感,扭曲的五官擺出猙獰的淫笑,他對面前的同伴擺出一個自認為滿意的笑臉,而同伴則感同身受的予以回應,因為他的粗壯雞巴也正享受著那粉熱檀口的充分包裹,他身體靠後撐坐,右手扼住尤物的下巴向後按壓,同時挺腰前移,將肉根噗嗤噗嗤的抽送入那粉嫩的精靈小嘴,異族美妞的香津玉液正反復浸濕著他的陰莖,因為不適而不斷試圖吞咽的肉腔此刻如同最淫亂的騷穴般收縮推擠,讓他置身在前所未有的無上快感之中,更別說那無處安放的稚嫩肉舌,此時更被自己的大雞巴肏得俯首帖耳,不斷貼附在自己的陰莖肉壁輸送著源源不斷的潤滑口液。

喔…這小嘴真是太極品了,好像在肏屄一樣,一個勁的吸…哦…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她還是個處女,哦…這口活說是妓院的頭牌我都信哈哈,真的,昨晚我早就說過了,二哥還不信,只顧著肏她的小嫩逼旁邊一人帶著略有不滿的語氣抱怨著,引來另一個人的哄笑。

那小嘴極品歸極品,但她那小蜜穴可真不是小嘴能比的,昨晚才剛被大哥開苞,里邊就已經濕的不行了,我聽說這各族女人里,這精靈女人的小穴最為緊致,而且那淫水也最為甘甜,不像其他幾個種族的女人帶著點腥臊,而因為精靈族男人的雞巴都偏細長,雖然一般人雞巴難以到達花心,但她們這布滿肉褶的小穴壁就連我們人族的粗度都難以承受,所以那淫水出的特別足,而我昨晚就發現了,這丫頭的膣道可算是短的,昨晚用後入的姿勢,每一下都能肏到她那宮頸口,別提她顫的有多厲害不愧是二哥,對女人的妙處知道的真多那是自然,別忘了她第一次潮吹是誰肏出來的,肏屄這可是個技術活,別以為只有雞巴夠大才能肏的她們舒服,她的膣道相對短,只要姿勢對,想頂到她那花心也是不難,但觸到了那宮頸口不代表就會舒服,女人的宮頸口極為敏感,若不是在高潮邊上,猛插猛頂只會讓她們痛的死去活來,但這宮頸口與膣道的四周有著非常狹窄的肉縫,那可是女人的隱藏g點,每每用龜頭頂觸研磨便會讓她們酥癢萬分,想撓又撓不到,等到她們被肏得越來越飢渴,主動收腰擺臀時,這時再發動連續沖刺,根根到底,每一肏都直插她那宮頸粉口,就是再矜持的少女也會被肏的嗷嗷淫叫,你們也見到這小妮子昨晚張著口直喘的模樣了,據說若是遇到極品名器,甚至能把那龜頭直接刺入那第二層秘境,若是此時射上泡濃精,受孕的幾率可以說是百發百中哇,說的我也想試試了,哦…不過我現在已經夠爽了,她爽不爽以後再說吧,哈哈,至今為止第一次肏到這么柔軟又緊實的小穴,里邊像是個小火爐,只是插在里面,都裹的我雞巴舒服死了男人說著停下抽送,而是將下肢緊緊的與少女酮體緊緊貼合,一手握著那粉白玉膝向一側掰開,另一只手則摸上了少女那聳立濕潤的陰蒂,拇指沾上愛液後便快速撥弄起來,搓的少女玉體一陣顫抖,奈何嬌軀被三個男人牢牢制住,無力的粉拳只得緊緊抓著床單,白嫩的玉足收緊抖顫,似乎仍在試圖在抵抗下體那洶涌的酥麻快感,然而片刻後少女身體一震,便聽那人吼道。

哦哈!這也可以!要潮噴了!哦…沖的我雞巴好舒服!你們快看!男人說罷,身體猛地一退,隨著黝黑肉屌的連根抽出,一股晶瑩透明的洶涌愛液隨即噴灑而出,看的眾人連聲叫好,鼓掌嬉笑,男人興奮的看向門口的同伴,對上的,卻是我冰冷的視線,我手中的刀刃此時已被鮮血染紅,進來前我還試著去克制殺意,爺爺曾反復告誡過我,山下有著規則與法律,即使再看不慣的事也不能隨意取人性命,不然一定會有相應的後果反噬而來,但眼前的一幕加上「之前」的經歷,我對卡西與他的這幫手下終於徹底失去了忍耐的能力,看著已經倒在血泊里的兩名同伴,男人慌亂的去尋找自己的武器,而下一秒我的刀刃已沒入了他的後頸,轉刀揮刃,頭顱飛滾,其余的幾人此時已反應過來,有的人倉皇逃竄,有的人則已撿起武器向我沖來,但很快他會發現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一人的血液濺入了我的眼睛,火辣而鮮紅,我的刀刃此刻仿佛與我融為一體,手起刀落沒有任何的阻力,卡西狼狽的摔倒在地,一臉恐懼的求饒著,我俯視著他,沒有任何發過他的念頭,我轉目望向二公主,精靈少女那布滿淚痕與精液的絕美臉龐讓我突然一愣,我見過她?她的笑容閃過我的腦海…還有她生氣時崛起的小嘴…她委屈而猶豫的表情…西莉婭…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涌現腦海,她是…突然我感覺到背後一痛,分神之際,繞回的一人將匕首刺入了我的後腰,我吃力的回身斬去,卻只破開了他的半臂衣衫,隨後背後又是一痛,回首望去,是卡西那混蛋…正欲開口怒罵,一股火熱從喉間涌出代替了我的語言…該死…又是一刀…我的身體漸漸麻痹,已感受不到自己的五指,我踉蹌的跪倒在地,濃稠的血液沾濕的地板,漸漸溢出我的視線,黑暗,再次籠罩…他怎么了?情況似乎不太對…他這是要暴走嗎?不太像…自從魔龍復活後我已經感受不到那種會暴走的感覺,先按住他,這應該是他體內能量混亂導致的真是麻煩…——睜開眼,望著那熟悉的天花板,我死了?還是…我望向窗外,是該死的正午,我又回到了這一刻?穿上衣服直奔酒館,鐵匠鋪的老板片刻後從店里走出,拿著他古舊的煙斗。

大叔,你知道老板的家在哪嗎?我想因為昨晚的事去看望他昨晚的事啊,嘖嘖,真是不幸吶你說是吧,那幫半獸人真是無法無天,可憐安娜那嬌嫩的身子竟被那么大的…你知道的,嘖嘖,看著真是脹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受得了的果然…雖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似乎又多了一次糾正自己錯誤的機會,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這次必須先打聽到老板娘的住所,於是只得忍著鐵匠鋪老板故意提及的細節。

不過小伙子你不是鎮上的人吧,怎么會想著去看望他們呃,只是覺得惋惜,雖然沒能阻止昨晚的事,但至少要做些什么鐵匠鋪大叔此時上下打量起來我,一會有垂下眼睛思考著什么。

不是大叔信不過你啊,但這種時候我也不太好隨便告訴陌生人他們的住處…他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我此時並顧不上這么多,先打消他的顧慮好了。

哦…我與羅德大叔認識但卻不知道他的住處?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警覺。

我還真沒有問過…因為在酒館總能找到他呃,話雖如此…要不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這樣我也安心些…該死,這樣一來我就沒法直接去救二公主了,還是先救下精靈公主再去找其他人打聽?該死,又一個選擇,仿佛不管我怎么選,總會有一個糟糕的結局在等著我,一邊是安娜老板娘那空洞絕望的視線,一邊是精靈國公主那掛滿精痕的憔悴模樣,可惡…但性命更重要對吧…咬了咬牙我決定道。

好吧跟著大叔走了不久,來到了兩條街外的一處住所,房屋算不上起眼,要是我獨自尋找估計很難注意到這里,大叔敲了敲門,但無人應聲。

他們兩人有傷在身,估計都在休息,我們再敲敲好了等等,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下落或許應該先去救精靈公主,此時和大叔進去我還真不知道說些什么,老板娘也未必記得我,距離老板去參賽印象中還有幾天的時間,在這期間老板娘應該是安全的。

不然算了,既然兩位都在休息,我們改天再來吧這樣嗎?大叔疑惑的看著我,就差把奇怪的家伙說出口了,但看我沒有繼續的意思,便說道。

好吧與鐵匠老板匆忙告別後我便再次來到卡西的據點,此時門口依舊站著「之前」

的兩人,只是因為時間稍早,兩人並未點著煙草,同時一眼便看到了我,遠遠的就喊道。

看什么?一邊玩去,這里不是閑逛的地方該死的變數,此時我與他們的距離一個風行無法到達,於是便向前走著說道。

兩位大哥,我是想問個路媽的,聽不懂我們說什么嗎?兩人說著,都從腰間拔出了匕首,但看我腳步並未停下,對視一眼後警惕了起來,一人扭頭似乎想要呼叫同伴,此時已顧不得距離,我用出風行瞬間來到兩人近處,突然的閃現嚇得兩人明顯一抖,我揮刃而出,刀尖劃過一人衣衫印出一道血痕,那人吃痛大喊一聲,察覺到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狀況,另一人轉身就跑,我連步上前,卻被先前那人一把撲抱住右腿,刀柄拍擊而下,那人隨即昏倒在地,然而此時身後卻傳來了響亮的振鈴聲,我猛回過頭,此時才注意到先前的樹上竟綁著一個碩大的鈴鐺,因為茂密的枝葉我之前並未注意到,憤怒的一腳將他踢到樹上,而此時原本在房間里的眾人都沖了出來。

雖然幾人只是普通人,但數量的優勢還是耽誤了我幾分鍾,而隨著最後一人痛昏在地,我隱約感覺到了不妙…我沒有看到卡西,等我再次沖入那狼藉的房間時,果然已沒了他和精靈公主的身影,我著急的在房間里翻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其他逃出的道路,看樣子房間之中有隱藏的暗道…憤怒的沖出房間,原本想抓一個小弟審問下落,但之前的打斗聲還是引來了一些圍觀的路人,於是我只得閃身離開,如果找不到西莉婭作證,我剛剛的行為恐怕還會被反咬一口。

就這樣,我再次丟失了精靈公主的下落,之前不安的預感果然驗證了…該死,等等,鎮中心的據點!找到希望後我快速趕去,但正要闖入時迎面撞上了一個陌生人,男人因為突然的沖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我此時也憤怒的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口。

告訴我,卡西在哪你在說什么?走路不長眼睛嗎?說!卡西在里面是嗎?我用手稍微拔出了腰間的刀刃,那人終於認清了現狀,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這是我的房子,我雖然想租出去,但因為價錢問題還沒有人租呢……沒有租出去…我突然意識到,卡西還沒有將西莉婭賣給大賽的舉辦方,所以他也沒有錢租下這個位置的房子…男人看我發愣,一把推開了我,轉身死死關上了房門,留下我站在門前,引來周圍一些好奇的目光。

如果那些都沒有發生…也就是說即便我找去之前的貴族那不會有任何收獲…因為我阻止了本該發生的事…而卡西現在可能在鎮上的任何地方,即便我去找他,也會像「之前」那樣徒勞幾日…該死,從哪里錯了…為什么不管我做出什么選擇總會引出新的問題,在糾結了片刻後我只得轉身離開,看樣子現在也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老板娘那了,然而在折返老板娘住處的時候,更多的麻煩出現了,因為有「之前」怒氣的原因,剛剛在與卡西手下戰斗時並未很好的控制力度,其中一人因為失血過多很快死掉了,所以卡瑟蘭對我發出了通緝懸賞,而一些參賽者正愁著缺少參賽的資金,一瞬間我便成為了鎮上的眾矢之的。

而因為我在卡瑟蘭已經呆了一段時間,所以我的畫像很快也被貼了出來,如此一來我又失去了白日里去尋找卡西的自由,於是只得在老板娘家附近的暗處盯著,希望不會有更糟的事發生,等到傍晚時分,幾個人影來到了老板娘家的門前,是他們?這么早?提高視力後我稍微松了口氣,原來是之前的鐵匠大叔,他為什么在這?他身旁的兩人又是誰?

在敲打了片刻房門後,羅德大叔打開了門,看到幾人後點了點頭,看樣子都相互認識,等幾人進屋後我加強了聽力。

我還以為你們是為了昨晚的事來的抱歉,昨晚的那名半獸人是庫洛國的王子,以我們的職權實在是碰不得,如果招惹了他們,恐怕整個卡瑟蘭都會被牽連那你們還來做什么?其實…今天中午早些時死了個人,據說那個行凶者和你認識是我上午為了打消鐵匠大叔而撒的那個謊…我認識的人你們怎么會不認識?片刻的沉默後。

羅德啊,是真的,那個年輕人說和你認識,頭發到這,大眼睛,藍藍的,腰間和背上著兩把刀,還找來了你這,考慮到你們還在養傷就沒再敲門進來可我不認識什么帶雙刀的年輕人,都說了,我認識的每個人你們也都認識你看下這張畫像雖然有點印象…但鎮上最近這么多客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都記住不然…你和我們去鎮長那一趟吧,當面說清楚更好是啊,羅德,我們相信你,但你也知道卡西的作風,要是被他纏上可不好受,早點撇清誤會的好,我開始就感覺那小子怪怪的,以防萬一我在這守著,你和隊長速去速回雖然不情願,但羅德似乎還是穿上了衣服,臨走前說道。

安娜喝了葯酒睡下了,就不要驚動她了,哎…哦…好一會後,羅德跟著兩人從屋里出來,走路的姿勢還有些踉蹌,看樣子昨晚被那半獸人傷的不輕,等幾人走後半天,屋子的門再次被推開,但卻只開出一道縫隙,鐵匠大叔的臉則從中向外窺探了片刻,隨即屋門再次被關上,我有些不解的看著關閉的房門,不禁想到之前「幾次」他對那晚的反復描述,難道…他應該不敢,羅德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一些人甚至仍拿著我的懸賞左顧右盼,我只得再次加強了聽力,但雖然加強了聽力,一時之間房屋之內卻只有男人來回踱步的聲音,他似乎還在猶豫著什么,很好,別想太多,然而這個想法剛過,屋內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安娜一聲細小的呼喚。

安娜?短暫的停頓後,是另一扇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之後屋內又陷入了安靜之中,在我疑惑間,他又開口道。

安娜?這次的聲音更加的細微,即便我加強了聽力也只是勉強可以聽到,他似乎已經進到了內屋…該死的家伙,應該不會真的這么大膽吧,我試著進一步加強聽力,但因為一街之隔,加上兩道屋門,能夠提升的效果實在微乎其微,而房間內也再次陷入寂靜之中,時間開始一點點流逝,我胸口的不安越發濃郁,每當我想沖過去將他一把揪出,街上總會出現四處張望的現賞金獵人,我沒有切實的證據,如果我沖進去他什么也沒有做,那么我下次可以接近安娜的機會只會變得微乎其微,沖動只會讓上午精靈公主的事重演,我焦急的等著,只希望老板能趕快回來。

就在這時,街口突然出現的人影讓我一喜,總算回來了…此時的羅德已沒了別人的陪同,只是緩慢的向家里挪動的,等得我心急火燎,半天後他終於推開屋門,同時我仔細聽向屋內,響起了男人明顯慌亂的踱步聲,但預想中的推門聲卻遲遲沒有再次響起…一會後則聽到羅德自言自語道。

人呢?他的腳步慢慢逼近內屋,此時內屋的房門終於再次被推開,同時傳來老板的聲音。

老婆?確認安娜沒醒後,房門再次關閉,接著是羅德一聲沉重的嘆息,他沒發現鐵匠老板?怎么會?那混蛋是藏了起來?而羅德在外屋呆了一會後,又返回了內屋,但這一次屋門的位置明顯不同…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我的意料,然而此時的我卻什么也做不了,夜色開始一點點的籠罩開來,但我卻遲遲沒能等到屋門再次響起的聲音,那該死的家伙在里面呆了太久…而天色一黑,我終於等到了極限,借著人們還未點燃路燈的間隙快速來到房前,簡易的門鎖對我來說已不是什么阻礙,推門進入,首先聽到的,則是老板那沉睡中的呼嚕聲,都什么時候了…我快速來到另一個門前,仔細向內聽去,里面明顯傳來了細瑣的聲響,但意料之外的,卻沒有任何肉體撞擊會發出的聲音,我不覺松了口氣,果然,雖然不知道葯酒的效果如何,但也應該不到那種程度還會仍在沉睡之中,所以這半天鐵匠老板並未真正出手,那他一直在屋里做什么?

我小心的推開房內,昏暗的房間內一時無法看清,等到眼睛逐漸適應,我不禁一怔,此時房間內的睡床上,鐵匠老板正跪坐在安娜老板娘的身後,他的手臂從後面繞過安娜的玉頸,另一只手則牢牢扣動著自己的手腕,將老板娘死死的扼在自己的身前,而此時的安娜早已面無血色,她的衣衫被悉數解開,雪白的雙乳正隨著身後的抖動上下搖顫,而她的下體則依舊與身後的男人緊緊相連…她的身體已經癱軟,但此時的鐵匠老板似乎並未察覺身前佳人的異樣,因為這一刻的他全身痙攣抖顫,正將自己那泡罪惡的濃精悉數灌向安娜的體內…混…蛋!

我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止不住的顫抖,無助的望向窗外…該死的太陽竟如此明媚,可惡,這是什么?這是我的地獄嗎?為什么又回到了這里…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選擇都無法改變她們的結局,我究竟哪里做錯了?我提刀而出,這一次我沒有任何停留,徑直沖到了卡西的據點,在兩人看到我時,我的雙刃已拋擲而出,悄無聲息間兩人已成了屍體,再次來到屋內,房間里依舊充滿眾人的嬉笑與肉體的交合聲,等他們察覺到我的存在時,屋里的半數人已被我一刀絞殺,慌亂中卡西用匕首抵上了精靈公主的脖頸,而在絕望的對峙後他最終揮動了利刃…我一次又一次的從床上醒來…絕望…愧疚…不安…憤怒…無數的感覺不斷穿梭在我的胸口,似乎想要將我撕裂一般,我猶如行屍走肉般走出了屋子,這一次我什么也沒有做,在之後無數次的嘗試後我終於失去了斗志,這一切仿佛是在反復的告誡我,她們的命運並非是我所能左右的,白天,我漫無目的的在鎮上行走,夜晚,在酒館用幾瓶麥芽酒助我入眠,宇拉國的公主又一次被卡西賣給了比賽的舉辦方,而安娜老板娘則再次從樓上一躍而下,我沒有去,只是從別人的談論中得知,人們的惋惜只持續了兩天,之後便是對她在那期間遭遇的無限猜想,再之後卡瑟蘭發生了一次短暫的交鋒,發生在一幫精靈和全副武裝的財團之間,結果自然可想而知,聽到別人興奮的議論,我只是無力的抿了口酒,我試著阻止過,不止一次,但無論如何抉擇,最終的結果,不是那幾名女護衛在我面前受到輪番蹂躪,就是其中幾人慘遭無情殘殺,所以這一次我也沒有去,而奇怪的是,每當我放棄,時間則並不會因為那些悲劇而重新來過。

在經歷了幾十次的失敗後,我終於意識到,時間的重置來自我每次想要改變的沖動,我對自己錯誤判斷的悔恨,但事實是,這世間似乎有著自己的規則,也並不會因為我的改變而產生我想要的結果,我作為人所能做的,就是做出選擇,並接受自己的選擇,無論這選擇所帶來的後果是什么,我都必須坦然的面對…再次醒來,之前的絕望、愧疚與不安已漸漸散去,我望向窗外,夜色已至,我久違的感覺到了飢餓,走出旅館,卻不自覺的走向酒館的方向,黑暗中,我隱約看到幾個人影,熟悉無比,一些原本便屬於我的記憶也涌了上來…哇!你終於醒了看著蜜兒一眨一眨的碩大雙眼,我苦笑的點了點頭。

嗯…終於醒了——【part3:妥協】漆黑的街道已是如此熟悉,西莉婭很快明白過來,自己是在最近持續的噩夢之中,即便心里清楚這一切都是假的,但那些黑暗中的邪惡視線仍舊她無法自控的竭力奔跑,突然她察覺到夢境變得有些不同,因為正有一絲之前所未有過的光線從前方不遠處照來,她竭盡全力的沖向那道光亮,讓其逼退了自己身後的恐懼與不安,而當她最終靠近那溫暖的光明,才看清了父王熟悉而和藹的笑容。

積攢的委屈與辛酸讓她瞬間淚眼婆娑,西莉婭撲向了父親的懷抱,他的臂膀已不同兒時感覺到的那般寬大,但依舊溫熱可靠、她抱住父親已不需要踮起腳尖,但這並不影響父親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她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全感,她多希望這一刻可以就這樣停住,自己不用再去在意那些依舊在自己身後張牙舞爪的怪影,突然她身體一顫,因為父親慈祥的大手此時竟附上了自己的臀部,是個意外…但手指在下一秒收攏了,父王那火熱的抓捏讓她嬌軀一燙…不可以…她不安的看向父親,卻不知為何看不清父王的臉,黑影壓至,自己的雙唇被他吻住,肉舌隨即長驅直入,不!她用力掙脫,雙手瞬間推開了父親,然後…他消失了,隨同那光明一起,西莉婭跌坐在地,她抬起頭,卻發現黑影已將她團團圍住,它們在竊竊私語,隨後它們撲涌而上…不!西莉婭猛地坐起身子,惶恐中對上了門前父親那擔心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