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子戀母情難禁夜探床笫母愛子宅心仁假寐獻貞(2 / 2)

奇緣四部曲 多多 3337 字 2020-12-18

「這孩子真是淘氣!怎么能對母親這樣輕浮!」她心里抱怨著。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鬧大,出丑人前;以她的處事審慎,在不明白他的動機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對阿偉的情緒加重影響,使他更加傷心……所以,她不便出聲斥責他。

這時,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頭上輕輕撫摩。另一只手隔著那薄如蟬翼和絲巾,壓在她的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這個小家伙也真是的,剛剛教給他一點知識,他便立即做實驗,過來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欲!」她考慮他只是一時沖動,才會有此越軌行動,過一會兒就會離開,唯有詐睡不知,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但是司馬偉並沒有至此罷休。

慕容潔瓊感到一只溫暖的手伸進了綿被中,在她前光滑的肌膚上輕柔而拙笨地撫著。

由於她習慣裸睡,身上本來就是一絲不掛的,所以一無所阻……

「這個小家伙,真是淘氣得可以,怎么這樣大的膽子!」她想。

但她轉念又想:阿偉剛進入成年,開始對異發生興趣了,對女的身體有一種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沒有女朋友,無處發泄,就來拿媽咪試驗。唉,真可憐!

想到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繼續詐睡。

那只手一開始只是在酥和房上留連,接著便往下滑動,在她的小腹上作圓周運動,繼而又在那叢柔軟的毛叢中來回地揉撫,弄得她全身緊,一陣陣顫戰著。然後,那手直向下走,撫摩兩片緊閉著的唇。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醒來,膽子益發大了,他竟掀開了絲巾。

他開始吻她,從她的額頭一直向下吻去,邊吻邊撫摩。

在吻到前時,他又用舌頭舔她的暈和頭,弄得她痕癢難耐,但又不能動彈和出聲,只好強忍著。

他仍接著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臍又吻到下體,有時那舌尖還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核,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漲的情欲。

她的愛一股股地涌出,身子開始不停地扭動。她不能自持,只好兩手抓住床邊,銀牙咬緊嘴唇,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擺動著,喉嚨里發出呻吟聲。

她真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告訴他那么多的知識,結果自己卻「自作自受了!」

阿偉聽見了她的呻吟聲,覺出了她身子的扭動。他怕媽咪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越軌行為會生氣,便停止了動作,悄悄離去。

說實在的,這時,慕容潔瓊的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難以抑制。她已經忘記了什么是羞恥,也忘記作為母親應該在兒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體非常空虛,渴望立即得到充實,反而怕他馬上離去。

要知道,這二十年來,她在生活上是極其貧乏的。尤其近十年來,丈夫已無能力了。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是形容女人在這個年齡正是欲最強的時期。但是,慕容潔瓊在這個方面,可以說已經絕望,心已枯死了。

她萬萬沒想到,今天晚上,阿偉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進了甘露,重新激發了她的欲,而且一開始就那么強烈!

她心中無限感嘆:「是啊,我正是處在虎狼之年哪!我還沒有枯萎,我還是個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偉卻離開她了!

她心里怨道:這個小家伙真是不象話,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卻跑掉了!

欲火燒得她無法入睡。

她的兩手在房上使勁揉搓,但無濟於事;她又將手指進道中,來回磨擦……然而都壓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時,她才朦朦朧朧地進入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日,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撫,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她因難以忍受而發出呻吟、扭動身子時離她而去!這使她更加備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撫的技術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她益發難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里又是愛、又是恨,難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脫責任。比如她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情,目前只是對女的身體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撫自己。如果他多少有點的知識,是決不會只撫而不進去的!她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入進行一番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時,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么問題?你說吧。」

「前幾天,媽咪告訴我交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交是怎么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么是交。比如書上說交會使男女都很快樂,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為什么交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么『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女子,忽然被問到交的感受問題,這該怎么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她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臉不覺一紅:「就是男女都脫光衣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進女子的道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色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進女子的道中,就是交。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她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么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別是這種隱秘的事情,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她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交不僅是入這一個動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交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女子進行撫慰,如擁抱、親吻、撫等,在挑起女子的欲之後,便可將生殖器入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進道,而且要動作:先到道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動作,又叫『抽送』。不停地送,就是交!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么是交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什么要交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交過程中,由於男女生殖器肌膚磨擦的作用,會使雙方都感到一種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覺,一般稱作『快感』。」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感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么是快感?」

她當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感覺,一種體驗,用言語難以說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交的實踐者才能體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妻子會天天交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體驗到的。現在,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伙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顏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感受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交的時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癢癢的,軟軟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具體的感受。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舒服?怎么個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受,可是又欲罷不能。你不見小說上寫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就是交到高潮時的感覺……」

阿偉張嘴還要再問。她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迷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么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學術語,指男子在抽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到女子道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么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么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感到急迫。交也是這樣的。女子在交中,快感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到道底部時,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女子就會急切地希望他多來幾次到底的動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感到一種失望。一個人在失望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情緒十分沖動,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她,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渴求通過表情、眼神、動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交中最興奮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術,去極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欲更加強烈。看到女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沖動。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美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