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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教武功肯認真學武是好事情,但是,為什么要晚上學呢
白天不行嗎蘇妤很自然地問了出來。
許夢書放開她,略帶一絲靦腆道:徒兒資質太差,不想落於師兄們之後
蘇妤恍然大悟,許夢書終於能夠自我反省了,知道自己與別人的差距,有了想要追趕的意願。
好,你晚上到演武場等我。
嗯,好。許夢書點頭,開心跑出大廳,不再粘著蘇妤。
沒有許夢書在一旁搗亂,蘇妤終於可以松口氣,轉向男人,認真詢問起一些細節。
晚膳用過後,蘇妤一邊散步,一邊慢悠悠晃到演武場。
空闊的場地上,一個修長的人影正立在場地,望著漆黑的夜空發呆,好似一尊雕像似的,一動也不動。
蘇妤慢慢走過去,仔細一瞧,竟是許夢書,這家伙還挺用功的,這么早就來了。蘇妤走進演武場,順著他的目光一齊朝天上看,除了一片漆黑外,什么都瞧不見,不由得問: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許夢書對她的到來並無意外,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將視線定格在天幕上:師父,你說天地之大,究竟誰看得最遠,擁有的最多
呃好深奧的問題,蘇妤偏著頭想了想,說:大概是皇帝吧。
皇帝富有天下,他想去哪就去哪,就算自己看不見,也有別的人充當他的耳朵和眼睛,擁有最多的人,自然也就是他。
許夢書突然輕笑一聲,笑聲中隱約含著淡淡的嘲諷,不知是在嘲諷蘇妤,還是在嘲諷皇帝。
皇帝許夢書夢囈般重復了一遍,不,真正擁有最多,看的最遠的,不是皇帝。
不是皇帝那是誰蘇妤本想問一問,後來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有夠無聊,就如同宇宙的另一邊是什么,兩個問題,同樣難以回答。
夢書,不是要學武嗎別再悲秋傷懷了,怎么學的跟顯連一樣。此時此刻的許夢書,讓蘇妤不由得想起了秋顯連,難道許夢書被傳染了不成
對啊,徒兒今晚是來跟師父學武的。許夢書轉過頭來沖她一笑,分明還是之前那個嘻嘻哈哈的許夢書。
蘇妤也跟著笑起來:那就別廢話,你不想總屈居人後吧好好學武,不要再偷懶了。蘇妤說著,走到武器架邊,拔出一柄長槍來。
許夢書接過,在手里掂了掂,眼神一時間變得有些飄忽詭異,因為夜晚太黑,蘇妤沒有看見。
師父,徒兒有件事要跟您說。許夢書忽然抬起頭。
蘇妤被他又一次認真嚴肅的態度給嚇到了,以為他受了太大刺激:夢書,你沒事吧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
沒事。許夢書拉下她的手,師父不是想知道那些人為什么要殺徒兒嗎
蘇妤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話,看了他許久,忽然明白了,你知道為什么
當然。
那你快告訴我。
許夢書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將手里的長槍拿到武器架前放好,轉身道:師父可願跟徒兒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