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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貴的女奴
在239年,人類的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進入了奴隸會。那些生活困
苦的人們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兒女賣到奴隸市場去,來換取一些糧食來為
生。男奴隸被奴隸買去做苦力,女奴隸被奴隸買去做家務。一些殘暴的人們
有時也會將女奴隸買去用於商業比賽,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賽等等。這些女奴
最終的命運也就只有死在人們的游戲之中,她們沒有人身權利,可以任由人對
她們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父親早期是做外貿生意的。我們家族在本地很受大
家的尊敬,不是因為擁有顯赫的背景,而是父親曾經在性虐大賽上得過冠軍,曾
被譽為調教之王的美稱。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來,性虐大賽一直是
歐美等國家的專利。自從父親得過一次冠軍之後,亞洲人就沒有再進過決賽。在
性虐大賽上歐美等國家總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來贏取冠軍,說是虐待其實還不如
說是屠殺呢。
從那以後,父親只是有時在家鄉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簡單的性虐表演,使用的
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錢,養著差不多2幾個女奴吧。她們都年輕 <.bz.wangbr />漂亮,但是大多都來自歐洲。平時她們都是一絲不掛地帶著鐐銬在家里干活,伺
候我們一家人。晚上她們會被關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個一個地檢查她們
的衛生狀況之後方才能休息。從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開始教我如何調教女奴和一
些性虐技巧,但是父親從來就沒有允許我碰過女奴們。母親每次都警告我,不許
對女奴產生感情,說她們都是不干凈的東西,要是對她們好的話,她們就會反過
來殺了我。現在想一想那些騙人的話還真是天真。不過我還是很乖的,對母親的
話都是一個順從。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記得在我8歲那年,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剛剛出
差來的父親在飯桌上和母親說:「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後聽說那里正舉
辦女奴交易大會。我被吸引了過去,去隨便參觀了一下。那里真是熱鬧,來自全
世界的性奴隸公司都到了。最後我來到了世界頂級性奴隸公司- 美國sny 的展台
前站住了,那里圍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個個美麗的女奴呢。那些一絲不掛的
女奴身前都掛著自己的資料和價格正等待著一會的公開拍賣。我走過去摸了摸她
們的皮膚,看了看她們的手腳,陰道和肛門。的確都是一等一的貨色。哎!可惜
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沒有興致購買了。當拍賣完之後,我以為結束了准備離
開。他們公司宣布出售曾經是非賣品的一個女奴。我頭一看,讓我驚呆了。那
女奴是亞洲人,平時sny 公司都是出售歐美女奴,今天卻出售了一個亞洲女奴,
這令我挺感興趣的。我便又走去看個究竟,因為工作人員不允許大家用手接觸
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 米7左右的身高,全身的
皮膚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樣晶瑩。發育成熟的乳房略微上翹,展現了她年輕的活
力。兩條修長的雙腿下是一雙如若無骨的玉足,聽sny 公司的人介紹。她今年7
歲,從去年淪為女奴後就一直光著腳走路,按照一般女奴來說,一年的赤腳生活
都會使她的雙腳變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後仍然擁有優美的曲線,走起路
來顯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別的是她的身體平時散發出來的汗液味道清香誘人。尤
其是她的乳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顯。sny 公司的人讓這女孩圍著人群走了一圈,
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確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認真地看了一眼她
的玉足,她走起路來的確很美,十只像嫩蔥一般細長的腳趾緊緊地並攏在一起,
腳掌接觸和離開地面的時候都會畫出優美地曲線。在場的人們都看得入神,我抬
起頭看了一眼她的臉。那長長地秀發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臉蛋上有一雙楚楚動人
的雙眼。那雙眼睛好象訴說著悲慘的故事,是那么地另人憐惜。令我產生了想得
到她的想法。」
母親趕忙追問:「你買了沒,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女奴。要是照
你所說一定很貴吧。」
「貴,那是當然的了。先不說就這個女奴,就那個sny 公司就沒有賣過便宜
貨。這些美國佬真會賺錢。當他們開出起始價格的時候,人群里就有一半人感到
失望了。最後地競爭只局限於我與兩個英國富商的爭奪。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做石
油生意的,一個是做珠寶生意的,個個財大氣粗。不過我沒給他們機會,我第二
次叫價就已經讓他們嘆息了。」父親有些驕傲地答。
母親急切地問:「你買下了,在那呢?」
「別著急,定金我已經交了。他們把那個女奴帶到我身邊,那女奴很溫順地
叫了我一聲人。工作人員將她的雙手擰到身後,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銬銬了起
來,又給她的腳腕帶上了白金腳鐐。當時因為我帶著她走很不方便,就與sny 公
司的人達成協議。讓他們在幾天後帶著相關手續送到咱們家來。」聽完父親的這
翻話,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見一見這個女奴。
沒過幾天,他們就把女奴給我家送來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父親將女奴帶
進了客廳。母親還有管家,仆人將這女奴圍了好幾圈,大家都在品頭論足地評論
著她。母親,父親走到女奴的身邊。認真仔細地打量著,母親連連地誇父親眼光
好,物有所值。父親也被母親誇地非常開心。站在一旁的我看著女奴的臉,經過
一年的奴隸生涯,她還是顯得有些羞澀。她沒有躲閃,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讓大
家欣賞著自己的玉體。母親把我叫了過去,讓我給女奴起個名字。因為我家的女
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親,母親隨便起的,今天母親卻讓我起。我
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對母親說:「她得皮膚很好,像白玉一樣。就叫她玉兒吧!」
父親母親非常同意我起得這個名字。我看了看玉兒,她顯然對這個名字很喜歡。
她對我說:「謝謝你,人。賜給我名字。」說完,父親就將玉兒帶走了。母親
告戒我,不要忘記她的話。我當然沒有忘記。雖然玉兒很美,但她也只是個女奴
隸。按母親的話來說,她還沒有資格得到我的愛呢。
當我再次見到玉兒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了。父親每天出去談生意都
把玉兒帶在身邊。在這個世界里,出門將女奴帶在身邊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飯的時候,玉兒站在父母的身邊伺候他們。她沒有帶著手銬,只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條金屬腳鐐約束著。我發現玉兒身上到處都是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我想
父親一定是捆綁過玉兒吧。晚上玉兒是不會在地下室休息的,這也是我後來才發
現的。我問過母親,但是母親沒有告訴我。
直到有一次,父親把我叫到了一間屋子里。這是一間很特別的屋子,我從來
都沒有來過。它位於我家四樓,父母從來都不允許我去四樓。走進屋子,我就看
見玉兒正站在里邊呢。父親把我叫到身邊對我說:「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綁女奴,
這是一種繩子的藝術。你要好好學。」說完,父親拿來了幾根繩子。他命令玉兒
將雙手背過去。父親將玉兒的雙手在背後交叉打了一個結,然後向上提,玉兒被
綁在身後的雙手被提得很高。兩個腳後跟也隨之抬了起來。父親圍繞著玉兒的雙
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纏繞,最後又在雙手處打結。父親對我說:「你看這樣就將
女奴的上體捆綁完了,接下來是下體。」首先父親用一根繩子在玉兒的腹部纏繞
了一圈,然後在肚臍下方打上一個結後向下拉。父親讓玉兒分開雙腿,然後他將
麻繩卡在玉兒兩片陰唇的中間,再將剩余的繩子拉到身後與雙手相連。之後父親
又分別拿來三條繩子,將玉兒的大腿,小腿,腳腕綁成了8 字型。這樣玉兒的全
身已經被父親捆綁了個結實,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了玉兒那白嫩的肌膚當
中。看著她被綁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覺這時候的玉兒很美。父親解開了玉兒身上
的繩子,讓我也來試試。開始的時候,我還需要父親教我,那是由於我沒有捆綁
過女奴,所以不會用那股勁兒。我捆綁後玉兒身上的繩子顯得很松弛。也沒有父
親綁得好看。
在之後的幾天里,每天晚上父親都會叫我去那個房間捆綁玉兒。時間一長,
我不但可以將玉兒捆綁得很緊,而且動作也很快,幾下就可以將玉兒捆綁得不能
動彈。有一次,父親沒有來,讓我自己練習。我按照父親教過得將玉兒捆綁起來
以後。覺得老是練這一套沒有創意。性我到我的屋里取來了一條釣魚線,跑
來將玉兒的兩只大腳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緊,白色的釣魚線與玉兒雪白的兩
只大腳趾容為一體。我又將一張桌子抬了過來,放在玉兒的腳下。將玉兒的那一
頭長發用繩子綁起來,與天花上可以升降的鐵鏈相連接,然後向上拉,使玉兒
只能用前腳掌接觸到桌面。我拿來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細欣賞著玉兒的一
雙玉足。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玉兒的一雙可憐無助的小腳在我面前,我感覺很興
奮,下邊的東西也不自的直了起來。玉兒顯得很痛苦,被掉起來的她只能一動
不動筆直地站在桌子上。時間一長她好象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被綁在一起的雙腳
顫動著,有些站不穩的感覺。我探過頭用鼻子去聞她的一雙玉足。啊!好清香,
看來玉兒的體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用舌頭去舔那十只並攏在一
起的腳趾。我真有一種想吃掉它們的感覺。玉兒的兩只大腳趾現在已經由剛才的
紅潤變的有些發紫。我想應該是因為釣魚線綁得太緊,使腳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對玉兒說:「玉兒,你願意做我的女奴嗎?」
「願意,我願意為小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兒願意永遠侍奉小人。」
我很滿意玉兒的答,就對玉兒說:「恩,真是一個乖奴隸。玉兒,你的這
雙腳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為它們下點工夫。你願意讓我玩弄你的腳丫嗎?」
「人想做的事,玉兒是沒有辦法選擇的。玉兒的一切全屬於你,你願意怎
么玩弄虐待都可以。」看來玉兒還真是一個乖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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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聽父親說,因為我用釣魚線捆了玉兒的腳趾。玉兒一整天都疼得
沒法正常走路,兩只大腳趾一直是翹著的,都沒敢接觸地面。父親誇我還真會玩,
並問我是怎么想出來這招的。我坦白的告訴了父親,說我很喜歡女奴的腳丫,尤
其是玉兒的玉足。父親說我是他的兒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歡女人的腳。之後每
天父親還是教我捆綁,我在父親那學會了很多新綁法,比如日試捆綁的菱形縛,
全身縛。中國特有的五花大綁。我學得很快,父親經常誇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親帶著玉兒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書房里看著性虐書籍,學習
和了解著歐美一些性虐強國的技術和理論。我看到了歐美一些國家的性虐比賽上
都采用了極其殘忍的虐待手段。當比賽結束後,很少有女奴能活下來。我想他們
為了錢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來了。這時候電話響了,是我朋友的電話。他約
我去他家里玩,說實在的我也有幾個死黨。這個打電話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錢,
和我一樣喜歡性虐。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經驗。
我坐著車來到了他家,一下車就被王磊拉進了屋子里。屋子里還有一個人,
他向我介紹了一下。那個人叫陳峰,是個留學生。曾經在德國學過性虐技術,今
天叫我來就是要在一起討論一下。(呵!王磊這個人挺實在的,就是有一點不好,
喜歡妄想。他從小就崇拜我的父親,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賽上拿個冠軍,真是異
想天開。)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里,陳峰說:「現在歐美的性虐技術實在是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