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

「好!」畢麗華說：「爸，你少喝點！」

「不礙事，不礙事！早該如此了！」

畢麗華疑惑著，『早該如此了』這是什么意思？

「倒酒，倒酒，發什么愣！」龍老說。

閻王倒酒了，他是擔心被罵。

不過在龍老喝了一口之後沒有暴跳，閻王就放心了。

就這樣，龍老和閻王將這瓶酒喝完了，龍老喝得很高興，吃了不少的菜。

半個小時後，閻王扶著他到後院散步，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

「小子，當初，你為什么當兵？」龍老問他。

閻王毫不猶豫地說：「為人民服務，保家衛國！」

「那現在呢！」

「也是如此，從未改變！」

龍老說：「很好，我也沒有改變過，你父親也沒有改變過，明白嗎？」

「孫兒明白！」閻王說。

「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想，好好做著你認為正確的事情，但是要堅持你的初衷，不能動搖！」龍老說。

「孫兒記住了！」

「到亭子那里去！」

閻王扶著老爺子坐下來，然後說：「爺爺，您休息一下！」

「好，你去吧！」

閻王走開了，只是閻王不知道，自己這么一走竟然成為最後一次與爺爺說話的機會。

下午的時候，龍老走了。

躺在他那竹制躺椅上，走得很安詳，是下午畢麗華來這里看他的時候才發現的。

閻王到這里的時候，不知所措，呆愣在那里。

在他父親龍愛國急急過來看到身體已經冰冷了的龍老的時候，龍愛國悲傷不已，在那里跪了下來：「爸……」

沒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苦楚。

他這一跪，閻王和畢麗華也跪下來了。

後面站著很多人，他們都默默不語，心痛不已。

來的人慢慢多起來了，沒有叫醫生來，因為龍老已經去世，再叫醫生來已經沒有用。

張峰也來了，他也是愣愣地站在那里，沒有去叫閻王，讓他獨自一人待在那里。

同時，張峰也見到了閻王的父親龍愛國，一個清瘦的男人，並沒有顯得太過於焦脆，只是看著很是悲傷，屬於正常現象。

只是張峰不明白，龍愛國被二十五年前的事情纏身，上面在查他，而他都沒有因為這個事情而感到疲憊，就連畢麗華也是這樣。

張峰就想，可能就如龍老所說的那樣，洞察一切了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追悼會了，龍老，龍霸天，地位尊崇，他的葬禮自然是高規格的。

在追悼會上，所有相關或者不相關的人都到了，為龍老上一炷香，一個跪拜。

他為國家做出傑出的貢獻，這是毋庸置疑的，至於那些情報泄漏的事情，龍老也將其帶走了。

張峰就在想，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