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會兒薩科里是佩服張峰了,但現在還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不急,他還在掙扎!」張峰說。
薩科里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呢,佛朗斯躺在這里一動不動了,他還怎么掙扎?
張峰說是就是吧,那就繼續等。
其實薩科里是擔心獄警會來,要來的話那就麻煩了。
音樂狂歡只維持了兩個小時,然後又安靜了,晚上薩科里又去弄很多吃的來,大部分的都被張峰吃掉了,薩科里驚訝張峰的食量,真能吃啊。
晚上繼續開音樂,開了兩個小時,同時薩科里去拿了很多酒來,然後再將空的酒瓶拿出去,讓外面的人知道這些都是他們吃掉的,而不僅僅是兩個人。
再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看樣子差不多了,佛朗斯的雙眼游離著,張峰讓薩科里將佛朗斯上面的水桶拿走。
再將佛朗斯扶起來,他坐都坐不穩了,癱在沙發上,薩科里只好將他扶好讓他靠在沙發上。
「佛朗斯?」薩科里靠近他。
佛朗斯沒有一點精神,睜著迷糊的雙眼,沒有應薩科里,薩科里的手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球都不動一下。
「佛朗斯?我是薩科里啊!」
薩科里又叫著,還晃了晃他,可他就像是痴呆一般。
「別叫了!」張峰說道:「他現在的腦子力聽到的就只是水滴的聲音,等一兩個小時,把他的嘴巴堵住,別讓他叫了。」
薩科里照辦,他不明白,不是沒有水滴了嗎?怎么會有聲音,而且還要等那么久,薩科里幾乎沒有耐心了。
對於張峰來說,一兩個小時很快就過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安靜,佛朗斯慢慢清醒過來了,看到了房子里的一切,還有被堆在角落里的兩個根本,他們還活著。
「佛朗斯先生!」
有聲音來了,佛朗斯轉頭過來,看到是那個東方人在說話,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一定都是他策劃的,是他把自己抓起來的,讓自己受了酷刑!
他掙扎著,嘴里發出聲音來:「額呵呵……」
「不用緊張,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張峰確實是不會殺掉他。
「額呵呵……」佛朗斯又喊著。
那邊的薩科里已經把手機准備好了,放在桌子上。
「薩科里,再把他放到那里去!」張峰指著水桶。
薩科里驚訝地說:「還要來?」
後者點點頭,薩科里只好照辦。
佛朗斯在掙扎著,他再也不想到那里去了:額呵呵……
看佛朗斯這樣子,薩科里停下來說:「李,我想佛朗斯已經很聽話了。」
張峰不想回答他,保持沉默,薩科里繼續動手了,將佛朗斯放到水桶下面然後綁好,水又滴到佛朗斯的額頭上了,佛朗斯象征性地掙扎了十幾分鍾,又安靜了。
「李,這次要多久?」薩科里問。
「兩個小時!」張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