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房頓時嚇的幾乎尿了出來,「不……不要,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我聽過有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人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而你的代價就是死』!」雇佣兵陰狠的說道。
他引用的自然是張峰說過的話,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完話,他沒有再給切爾房說話的機會,橫在脖子上的匕首切入到脖頸中,慢慢的劃動。
鋒利的匕首在脖子上割出來狠狠的傷口,仰著脖子將傷口抻開,胸腔中的鮮血帶著壓力從傷口中噴出,好似噴泉一般。
切爾房的嘴巴好似魚泡一般咕咕著鮮血沫子,身體扭動兩下,卻被死死的攥住頭發。
掙扎變得越來越無力,直到切爾房徹底的耷拉著腦袋,他的屍體被扔到在地上。
兩個雇佣兵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他們的手上都是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但從來沒有用如此血腥,如此原始話的手段來結束一個人的性命!
之所以用這樣的殺人手段,為的就是將殺死切爾房的事情,扣在反動軍的腦袋上面。
反動軍最喜歡處決俘虜的手段就是如此血腥的割喉,甚至是砍頭!
兩個雇佣兵將屍體隨意的扔在地上,確定了他已經徹底死亡,便快速的鑽進了叢林中,其中一人向著舞男匯報了干掉了目標,便開始向著舞男的方向進行會合。
黃泉佣兵團除去黑白無常兩只特戰小隊外,血屠大隊,黃泉特戰小隊,都在沿著不同的路線向著盧旺達趕去。
而盧旺達軍前線的駐地到處都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只不過所有被干掉的屍體都被巧妙的藏了起來,在加上漆黑的月色,倒是並沒有被發現。
直到有一個士兵迷迷糊糊的起來,想要找個地方放一放水,走到一個角落里面,正要脫褲子,腳下卻被絆了一下,下意識低頭看去,正看到一具被抹了脖子的屍體。
「啊!」冷不丁看到屍體,直接被嚇的高聲尖叫起來,憋著水的小兄弟,頓時一個堅持不住,直接噴出水來,一陣溫熱,腥臊……
褲子被尿的濕漉漉的,他卻是沒有什么大的反應,只是目光仔細盯著屍體,確定對方是自己部隊的哨兵,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神情慌張的向著四周望去,只見安靜的有些過分,而且自己剛剛失聲尖叫,正常的情況下,肯定會引起哨兵的注意,現在居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喉結滾動,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他意識到出事了。
摸出來手槍,打開保險,對著天空連續的扣動扳機。
「噠噠噠……」
手槍並不算是劇烈的槍聲,在安靜的夜晚卻是極其的刺耳尖銳。
處在睡夢中的盧旺達前線士兵,都是猛然從夢中驚醒,聽到槍聲,都是抱著武器沖了過來,他們都以為是敵襲。
………………
翟強此刻已經到了阿方索別墅的門口。
「翟強先生,怎么這么晚過來了?哈哈哈,這次我們雙方的配合非常成功,狠狠的打擊了反動軍。」阿方索將翟強請進房間中,有些興奮的說道。
「沒錯,確實是這樣。我這次來呢,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和阿方索市長來談談,剛才我的郵箱里面已經收到了威脅的郵件,發件人自稱是反動軍的人。」
說著,翟強將准備好的筆記本拿了出來,裝模作樣的打開郵件,最新的一封郵件,顯示是半個小時之前收到的。
內容就是揚言要報復黃泉佣兵團和盧旺達政府軍!發件人自稱是反動軍的頭領霍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