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已經離開了,她沒有打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個女人被抓起來救可以了,會受到懲罰的。
另外一個干警說:「帶到所里好好教育一下!」
「是!」干警應著把正在咆哮的韋方雅押走。
「把她的嘴巴堵住,別影響了病人!」
「是!」
干警掏出個什么東西很巧妙地就塞到她的嘴巴里。
嗚嗚……
韋方雅掙扎著,想要叫怎么也叫不出來。
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家老公,梁福民正在苦苦哀求干警,然後他又跑過來要拉老婆的手。
干警怒道:「撒手,她妨礙公務,襲警,公然打人,影響醫院正常秩序,現在要帶回所里,你要妨礙公務嗎?」
梁福民不說話了,放開老婆的手。
「嗚嗚……唔唔……」韋方雅掙扎著。
但是沒有用干凈的力氣可是很大,任憑她怎么掙扎都無濟於事。
醫院里面很多人看到這一幕,她的臉滾燙滾燙的,這會兒丟死人了,她低下頭來,不讓人看到臉。
梁福民在醫院病房外面與這位干警相持了一會兒,他拿出香煙給干警,干警擺擺手冷冷地說:「不會!」
梁福民尷尬地把香煙放回去。
「剛才那是你老婆?」干警問了。
梁福民無奈地搖搖頭說:「是我老婆,是我管教不嚴!」
「呵呵,管教不了吧?」
梁福民尷尬地不說話了,他確實是管教不了。
一會兒後梁福民說:「我能不能進去看看,我什么話都不說,就看看我兒子!」
干警想了想說:「好,我和你進去!」
病房的門打開,干警先進去,梁福民走進去,看到病床上躺著個人,已經認不出來是誰了,因為整張臉都被紗布包裹,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梁開明在昏睡。
看了一會兒梁福民就出來了。
「麻葯還沒過,沒有大礙的,修養一段時間就行!」干警輕聲說。
梁福民問:「我兒子犯了什么罪?」
「你不知道?」
「我是剛知道!」
「羞辱了人家女孩子,打傷了人,聚眾斗毆的主謀,叫那些三無人員來打架……」
細數了他兒子打罪行。
梁福民沉默了,那么多罪名,這回是要進去了。
「哪個女孩是誰?」梁福民問。
今天弟弟梁福利說了是得罪了卓總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雲峰集團的總裁,卓朝芸!」干警說:「還與一位路面不平的女將軍打起來了,你兒子也是很厲害!還在人家寬宏大量沒有追究。」
聽了干警說的話,梁福民差點沒站穩,心涼了半截,看來弟弟說的是真的,梁家處在了生死關頭。
要怎么辦?他怎么可能會知道?
今天老婆還那樣無理取鬧!
梁福民心里很是生氣,剛才他都沒有跟著老婆去派出所,還要看著兒子呢。
他現在的心很亂,亂成了不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