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護士怒道,這種話怎么能說出來呢,不是流氓是什么?
「說什么呢,人家藍護士又沒有生病為什么要扎呢?」李劍接上話。
判官說:「也不是一定要生病才扎啊,話說你又不是她男朋友,能扎嗎?」
「誰規定是男朋友才能扎的?」豺狼說。
「那是怎么樣才能扎?」判官說:「猴子你說呢?」
不喜歡說話的猴子床位在最里面,猴子說:「人家藍護士還小呢。估計再兩三年才行。」
「我看是不一樣,現在可不比我們以前了啊,以前我們牽個手被發現的話要全校通報批評叫家長來的,現在呢,去婦科了都沒事。」
藍護士臉色通紅,怒道:「都不能扎!你們再說我就扎死你們!」
「嘿嘿……」
他們幾個人看著藍護士臉紅的樣子笑了,最開心一刻就是現在了。
可是李劍又說了:「我們又不是女的,怎么能扎呢,而且藍護士你是女的,不能扎別人,只能被扎……」
「流氓!」藍護士怒道:「瞎說的話我就不理你們了!」
他們不說話了,病房里面一下子就很安靜,藍護士突然就覺得不適應,心里很不舒服,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理怪怪的,他們說那些的話的時候雖然很生氣但是並不是真正的生氣,還很輕松的樣子。
有一種想要一直待在這里的感覺,真是一個矛盾的心理。
這些人其實不壞的,藍護士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了陽光,看到了一股股強大的向上的力量,這在照顧其他病人那里是感受不到的。
藍護士是過來送葯的,到點吃葯了,葯都是分開的。
「侯小兵!」
最里面的猴子舉手說:「這里呢!」
「我知道是你,說什么話呢!」藍護士怒道。
猴子不說話了。
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的藍護士是真生氣了,張峰笑而不語,適可而止吧兄弟們,人家藍護士也不容易,哪能經得住你們這般摧殘。
「石海逸!」
藍護士在叫判官。
「藍護士這里,這里……」
藍護士走過去怒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判官不說話了。
「李劍!」
藍護士又叫了。
李劍沒應,看看他們,他們搖搖頭。
「李劍!」藍護士又叫道。
李劍還是沒有應,此時的李劍心里是懵逼的,到底應還是不應啊。
「這里誰叫李劍?沒有李劍嗎?」藍護士大聲喊著,眼睛沒有去看李劍。
「我,我是李劍!」
終究李劍還是妥協了。
藍護士怒道:「剛叫你怎么不說話?耳朵聾了嗎?」
「剛才你不是叫我們不要說話嗎?」李劍很委屈地說。
藍護士說:「我是叫他們,不是叫你,怎么這點都分不清,還是個男人嗎?」
「呃……」李劍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拿著!全部吃完,用水服下,要是敢吐出來,扎死你!」藍護士怒道。
然後將葯放到桌子上怒道:「自己拿,哼……」
「還有你,整天來這里干什么,沒事做啊?」
藍護士對張峰怒道。
「這個……」張峰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了,自始至終他都沒說話是嗎?是藍護士看他不順眼嗎?
這可不好。
「小丫頭片子!」李劍輕聲說。
剛走出病房的藍護士回頭,似乎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