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護士一本正經地,臉色就更加不好了,混道上的,誰人能夠忍住檢點?不可能的,那么染上了這東西是非常有可能的。
「真的嗎?」虎頭很擔心地問。
「我吃飽撐著騙你們?」護士有些惱怒了。
閃哥他們沉默了,剛才說的要去向別人要回場子,而他們現在身體里面已經有敵人了,這場子還怎么要回來?
「我怎么沒有感覺到任何症狀?」虎頭問。
護士說:「你們體內的病毒還不是很多等你們有症狀了之後就嚴重了,還好這次你們受傷了來醫院,不然你們到時候嚴重了之後會感染更多的人!」
「這……」
護士又說:「你們現在要治療嗎?如果不要治療的話現在就可以出院了,我們會向別的醫院傳送你們的信息,到時候不管你們去哪個醫院醫生都會很小心,不會被傳染,你們現在就可以決定了,我也好去做登記!然後給你們轉移病房,給這個病房消毒。」
「這……」
虎頭心里沒底,所有的人都看向閃哥,此時的閃哥心里也沒底啊。
「治療要多少錢?」閃哥問。
護士說:「這可不好說,因為這種病是沒有特效葯的,這點你們應該清楚,不用我多說了。」
眾人不說話,護士的話對他們來說猶如五雷轟頂,上面地盤,什么兄弟,什么錢都沒有用了,因為命都要沒了還要那些有什么用?
沒有用了,全部沒有了!
「你們自己好好想想!」護士說著走出去了:「哎,好好的一條命就這么沒了,可惜。」
病房里面很安靜,安靜的詭異。
他們手里香煙都燒到手指了還是沒有自覺,他們在感受著生命。
生命的可貴!
難道就這樣完了嗎?
還是說要出去報復?
享受著生命的最後時刻。
「閃哥,我們是不是要死了,我見過染了這病的人,到了後期身體慢慢的爛掉,最火那個人跳樓了……」
還是虎頭忍不住說話了。
「說吧,你們是誰先染上的?」閃哥問他們:「害了大家!」
「閃哥,不是我,每一次我都是與你一起去的,一定是他們!」虎頭怒視著病房里面的幾個兄弟。
一個小弟說:「閃哥,虎頭哥,你們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能干這種事情呢!」
「就是,一定是那護士胡說的!」
虎頭大怒:「胡說?她敢拿我們開玩笑?這單子是忽悠我們的?」
說著虎頭把檢查報告單撕爛了。
「好了虎頭,我們當中誰都有可能首先中招,可能是我,可能是你,可能是其他人,想要活著就要積極治療,有些人還是能夠治愈的!」
閃哥說個聰明人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內耗,現在糾結是誰先染上的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是閃哥……」
閃哥說:「你們都說說,近段時間都跟那個妹子約了,這么一說就能發現!」
「閃哥,現在說這個也沒什么用,您說得對,積極治療,我還不想死,如果是惡化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一個小弟說。
眾人都不說話。
氣氛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