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哥是這么想的,這里是混不下去了那就去別的地方,憑著他一身本領在別的地方一樣可以混的開,不必在城西這里死磕。
保命要緊。
對於閃哥來講斷手指就是半條命了,就刀子的性子怎么可能只斷一根手指?
之前他就斷過別人家的手指頭,那種痛苦的樣子讓他時刻銘記,如今即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怎么能受得了啊?
「大哥,不要啊……」
可是沒用的,刀子說的話會算數,三娃拿著刀的手落下,閃哥的拇指頭就離開了手掌,伴隨著的就是閃哥的慘叫聲。
「啊……」
這里不是市中心而是在郊區,周圍百米之內都沒有人,而且是在林子里,管他叫破了嗓子也沒用。
冰盒就放在閃哥的面前,石頭上都是血,他動彈不得。
「要不要現在放到冰盒里?還是等一下一起放?」三娃問。
這不是廢話嗎?閃哥忍著劇痛抓著自己的斷手放進去,喘著粗氣說:「刀子哥,我錯了,放了我吧,我真的錯了!」
「錯哪了?」刀子問。
閃哥說:「我,我,我之前不應該對您有意見,以後我都聽您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面對之前很橫的一個大哥現在在自己的面前求饒,他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的一句話就能夠斷了他一根手指頭,甚至是一條手臂,這樣的感覺非常爽,刀子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他很明白有如今地位全部都是峰哥給的。
「以前是以前,我是那種記仇的人嗎?再給你個機會自己想想,不然切第二根!」刀子說。
不是之前的恩怨?
閃哥還真想不出來近段時間哪里得罪了刀子了,沒有啊,見面都沒有,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還有三十秒鍾!」刀子說。
閃哥滿頭大汗,小弟們都不敢說話,他們知道刀子的手段,誰要是多嘴那就是找死。
「刀子哥,我,我,我真不知道啊,請你指一條明道啊,這段時間我跟的沒有惹您不高興!」閃哥哭喪著臉,手指在冒血,要是再不去醫院流血過多他可就完了。
現在沒人關心石頭上的血除了他自己。
刀子不說話,三娃就動了。
「啊,刀子哥,刀子哥,不要啊,求你了,我真都不知道啊……啊,啊……」
閃哥的另一邊手指頭斷了。
「啊……」
閃哥連續地喊著,喊著喊著他就昏死過去了,在他昏迷之後虎頭要求上來把手指頭放到冰盒里,刀子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有點良心。
刀子說:「虎頭,以後就跟我吧!」
虎頭沒說話。
「把他弄醒!」刀子說。
冰塊敷在閃哥的臉上,他就醒過來了。
「求,求你了刀子哥,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這是他醒來的第一句話。
刀子有些無奈,知道他是真的不開化,點一下吧。
「在此之前是誰打你的?」刀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