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外面的天亮了，太陽光照射進房間，為首的光頭佬和農村佬、山猴佬三個老

色狼已經沖涼好了，各自穿著衣服，房間外不時傳來交班人員進來打開鐵門的聲

音……

此時的我老婆和阿美兩人的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她們虛弱的躺在地面上的

床墊上一動不動，汗水和精液交織在她們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濕漉漉的好像整個

人剛剛從水里出來。我老婆的雙腿已經無法並攏，下身一片狼藉，慘不忍睹的肉

屄和屁眼不斷有白花花的精液往外流出，床墊更是被打濕的變了色，而阿美則頭

無力地朝一邊歪著，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凄慘的呻吟。

過了許久，我老婆和阿美才強打精神坐了起來，抬頭見著三個老色狼在屋子

里吸著煙，一個個心滿意足淫笑著對她們指指點點，審視著我老婆和阿美被他們

操成這樣，還向我老婆和阿美投來嘲笑的目光，真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畜生，讓我

老婆和阿美很是難堪和氣憤，但又十分無可奈何。

「喂…交班了，要不要再繼續呢？」為首的光頭佬笑話著嚇唬著。

「我不敢了…嗚嗚…」我老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趴在床墊上不知所措，害

怕的全身直發抖，阿美則連忙跪著屈辱的哭泣求饒說：「大爺…放過我們…我受

不了…饒了我們…」

「行…看在你們姐妹兩人昨晚表現還算可以，你們先去把身體洗干凈。」為

首的光頭佬邊說邊看手表，又補充對阿美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領導有

吩咐你老公早上拿衣服來讓你穿，你動作快點。」

「我…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了…」阿美好像看到希望似連忙問道。

「那得我們領導同意呀…哈哈…」光頭佬笑話邊說邊和農村佬離開房間。

房間里面只留下山猴佬看守著我老婆和阿美，她們二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像

是剛被人從水里撈上來一樣，全身上下濕漉漉的，烏黑的頭發一縷縷的貼在她們

異常蒼白憔悴的臉蛋上，一副凄慘的模樣，她們二人站起來，感覺陰部和屁眼紅

腫疼得她現在連走路都邁不開腿，互相攙扶著走向牆角把身體洗干凈。

時間已經到了上午8 點初，光頭佬和農村佬打開辦案的小鐵門，門外聚集

著二十多個等待會見的人，他們的表情都十分焦急和無所適從，人群外的老吳看

到他們村的光頭佬，他趕緊拉著阿嚴擠往小鐵門跟光頭佬打招呼。

光頭佬暗示著農村佬一下，農村佬讓老吳和阿嚴進了辦案的小鐵門，在門

外的那些等待會見的人群立刻洶涌起來，哀求光頭佬讓他們進去會見被抓在里面

的親人，而光頭佬不給他們好臉色，他掃視一下人群中挨著大鐵門有一個大慨三

十左右歲的少婦，長相比較靦腆，身材十分豐滿，特別吸引光頭佬的眼球是那少

婦穿著白色連衣裙，那有些薄的裙里面透著紅色的三角褲和胸罩。

光頭佬感覺離交班還差不多有半小時，他指著那少婦讓她也進來，然後他把

辦案的小鐵門關上。

光頭佬和農村佬領著老吳、阿嚴和那少婦到會見室，老吳立刻遞上香煙跟光

頭佬套近乎，畢竟都是同村人，光頭佬和農村佬還是十分客氣，他們指了指會見

室上面的條例，跟阿嚴講領導有交代，讓他拿衣服來給他老婆阿美穿，但進來辦

案就要檢查，不許帶什么違禁物品。

他們這么說，是暗示阿嚴要進來辦案是不容易的，而醉翁之意不在酒，當

然是做給那少婦看的，阿嚴和少婦都沒有碰到這經歷，光頭佬和農村佬像模像樣

詢問他們，還讓他們登記要會見的人和自己簽名。

接著，阿嚴按著光頭佬和農村佬的要求，被全身查一下，然後脫光衣服，

光頭佬拿來一根金屬探測器，一本正經對著阿嚴的裸體從頭倒下探測一遍，光頭

佬看到阿嚴那雞巴還真不小，心想阿美那騷屄不就是這雞巴捅的嘛！他故意用金

屬探測器指了指，讓阿嚴把雞巴的包皮打開，看看有沒性病或傳染病，他把阿嚴

簡單折磨羞辱一下，讓他穿好衣服。

「來…你過來…」光頭佬有些情趣地跟少婦講，那少婦有些茫然走到光頭佬

前面，老老實實擺著跟剛才阿嚴檢查時的雙手抱頭的姿勢，光頭佬用手摸著少

婦的身體，色迷迷問道：「有沒藏東西呢？」

「沒…沒有…」少婦感覺光頭佬的手按在胸部上，雖然隔著胸罩，但她的臉

已經紅紅的。

「沒有就好…」光頭佬說後，從新拿著那根金屬探測器在少婦面前晃來晃去，

一本正經說：「但這探測器一響，就證明你身上藏有違禁品哦！」

少婦身上那胸罩有鐵紐扣，金屬探測器一靠近就發出嗡嗡的聲音，旁邊的農

村佬馬上走過來，假裝比較詫異似的問：「你來會見你老公，身上藏什么東西呀？」

「我…我沒有…」少婦連忙辯解起來，農村佬邊說邊接過光頭佬那根金屬探

測器對著少婦的胸部一靠，嗡嗡的聲音再次發出來，少婦整個人不知所措。

這時，光頭佬和農村佬兩人圍著少婦，脅迫她脫光檢查，少婦死活不脫衣服，

死死拽著連衣裙的裙擺，沒見過什么面的她好像要哭似地辯解說：「我沒…我

沒藏東西…」

光頭佬以按照法律規定可以強制檢查為由，繼續恐嚇著少婦，還不時掀起少

婦那白色連衣裙裙擺，把里面那紅色的底褲給暴露出來，嚇得少婦趕緊雙手按住

不讓走光，看到架勢她覺得自己沒法承受，只會不得已說：「我…我要去…」

「同志發現你身上藏有違禁品，你就得接受檢查，不是說你要去就去。」

光頭佬推了少婦一下，農村佬也黑著臉說：「你要是不脫光接受檢查，你別想

去。」

老吳這個色狼當然也想看少婦的裸體，他在一旁趕緊幫腔說：「同志是為了

這里的安全呀！你藏有東西就拿出來，沒有你…怕什么呢？」

「我…我身上真的沒有藏東西？」少婦雙手攤開，還盡力為自己辯解著。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你先把裙子脫下來。」光頭佬知道這個少婦人妻要

她一下子自己脫光衣服，可能她一時比較難接受，所以他來個緩兵之計。

在光頭佬和農村佬、還有老吳和阿嚴這些人的圍攻下，少婦不得不背對著把

那白色連衣裙脫下，頓時，她身上那一套紅色胸罩和內褲呈現在大伙面前。

農村佬把少婦捏在手里的連衣裙給扯過來，像模像樣抖了抖一下，象征著檢

查的樣子，而光頭佬繞在少婦前面，拿著金屬探測器對著她的胸部和褲襠，故意

按著探測器那小開關，金屬探測器立刻發起聲音「嗡嗡」……

少婦嚇得整個人蹲下，後面那紅色內褲中間把她的屁股溝暴露出來，她好像

要崩潰似地喊：「我沒有…我沒有藏東西！」

「吵什么吵…給我站起來…」光頭佬也大聲又喊道：「胸罩和內褲全部脫下

檢查。」

農村佬看著少婦還沒反應過來，他用手拉著少婦背後那條紅色胸罩帶，然後

用力猛地一扯，帶子地紐扣給扯開了，農村佬惡狠狠地說：「你自己不脫，那我

們就強制檢查咯！」

「嗚嗚…我…」少婦嚇得哭起來了，在前面地光頭佬伸手正面抓著掛在少婦

胸部的胸罩，硬生生給搶在手里，少婦被拉著站起來，雙手死死捂住乳房，哭喊

著說：「你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嗚嗚…」

光頭佬眼睛瞪著少婦，當著她的面，拿著金屬探測器對著手里的胸罩，立刻

發出「嗡嗡」，農村佬上去幫忙把胸罩給扯開，兩邊各掏出二條半圓型的金屬條。

「哇…這么厲害呀！…進去可會捅死人哦！」老吳就靠前看著驚嚇地說道，

光頭佬也黑著臉說：「藏這東西干嘛呢？這就是違禁品，你還怎樣？」

「那不是我藏的…我…我買來的時候就有的…」少婦看著農村佬手里面的兩

條亮晶晶的金屬條，似乎有些明白的樣子，趕緊解釋說道。

「條例上面寫著清清楚楚，要來會見就不許帶任何違禁品，這東西也一樣，

你買來就證明你怎么呀？明擺就是你違反規定，還不配檢查……」農村佬跟少

婦講道理來，看著少婦低下頭，還死死捂住自己的乳房，但是現在不敢怎樣反抗

和抵觸了，他又嚇唬著說：「按照法律規定，帶違禁品可以抓你拘留，明白嗎？」

「不要…不要…」少婦嚇地連忙抬起頭，又可憐兮兮說道：「我…我知道…」。

「法律規定的不是你知不知道的事情，來…把褲子脫下…」光頭佬伸手拉著

少婦那紅色內褲的松緊帶，另一只手則抓按著少婦捂住乳房的手色迷迷又說：

「你乳頭黑乎乎的有啥好看，都結過婚生過孩子了，扮什么害羞…快點呀！」

被光頭佬當面侮辱自己的乳房，她又氣又無可奈何，聽到他大聲下命令，少

婦窺視著前面和後面都有人看著，她想不脫檢查不行，但又實在難堪，於是她小

聲說：「我…我到牆角那邊脫…行嗎？」

「行…內褲脫下來，我們要檢查褲襠里面藏有什么東西！」光頭佬爽快答。

少婦沒想到他們同志居然同意，以為他們是想玩弄自己，但是她還半信半疑

地走到牆角，窺視後面沒人跟著才把內褲脫下，然後馬上蹲在地面上，雙腳夾著

緊緊的，一只手捂住把雙乳，另一只手拿著內褲遞著……

光頭佬看著少婦脫內褲，動作太快，什么都沒瞧到，不過少婦赤身裸體蹲在

地面那背面也是一道風景線，他心想你既然都光溜溜的，看你等一下怎么辦？所

以他走過去接著少婦手里面的內褲後，就頭走開來。

少婦裸體蹲下那心情十分忐忑，她扭著頭看著後面，只見光頭佬拿著她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