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主人與奴隸的空中飛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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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冰澤突然滿懷欣慰的看著自己,韓卿卿總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都抖了三抖,她先扯出戴在脖子上的小鑰匙,問道:「你送的現在歸我嘍」

男人略微頷首,看著七星鑰說道:「好好保管,要是哪一天你身死道消了,它我也會帶走的。」

韓卿卿暗暗咬牙,這冰澤一開口就是詛咒她的節奏,她哼哼一聲:「本小姐求的可是長生道」又暗暗想到,哪一天定要騎著你翱翔九天。

她拉住了冰澤的手腕,神念一轉間,二人便出了卷內世界。

「好啦,帶我出去吧」呼吸到外面淡漠的靈氣,略微還有點不適應,看著面前的冰殿,她突然想到了外面還有一池充滿了靈氣的冰蓮,她連忙走到冰橋上,用神識將冰蓮收到卷內空間,頓時覺得心情變好了,這幺多冰蓮想必可以換很多靈石。

最起碼不用那幺窮了,哈哈。

冰澤斜睨的看著韓卿卿把一池冰蓮打包的行為,突然覺得有些不忍直視,看了她半響發呆開心的表情,終於忍不住提醒道:「現在跟著我走,注意步法。」

韓卿卿看到冰澤走到冰殿中,奇妙的走到某個位置,變換了步法,她也記著剛剛的話照做著,走了幾個位置,她還是覺著有些莫名的喜感,當最後跟著冰澤踏到某一點時,卻突然間柳暗花明,面前是一個巨大的傳送陣,閃耀著金光,密的符文在其間流動。

她總算明白剛剛是一個陣法,暗嘆自己的眼界還是太淺,修仙好助攻,丹葯、制符、陣法什幺的,她還是一竅不通。修仙仍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她跟著冰澤進入了傳送陣,一陣眩暈,睜眼只看到了一片荒蕪,黃色的雜草已經蔓延到了小腿處,已然不是當初的明山。

「單向傳送陣,地點不定。」看著她有點迷糊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解釋了一下。

那怎幺辦,她可是純粹的路痴,再加上在這個世界她還真不認識路,對了,可以御劍飛行,看看有沒有村落和城池。

可是關鍵的是,原主的劍可只是一把凡間普通的鐵劍,直接導致了她現在有了御劍飛行的能力,卻沒有劍的悲催境遇,果然還是要賺錢置辦各種修仙物資啊。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冰澤,好歹是自己的契約靈獸,自己可以騎著他走嗎冰澤銀眸淡淡掃視了她一眼,感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看破了哎。

卻見冰澤突然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攝人心弦,定定看著她說道:「我帶你到最近的城池」

就在韓卿卿還在為大冰山難得一見的笑顏迷暈時,男人已經引著她坐到他幻化出的飛行法器,一片冰玉荷葉上,當然為了做點更情趣的事,荷葉大小堪堪只能二人坐下,還要緊緊挨著,於是,回過神來的韓卿卿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抱著坐在他的腿上,荷葉也往著一個方向在高空飛行起來。

「呃,你的葉子不能變大點,這樣還是很擠的」

男人默默沒有說話,手卻一點也不規矩的伸進了她的上衣中,指尖掐住了尖端的紅梅。

她紅透了臉,想掙扎開男人的懷抱,卻被緊緊控制住,只能大聲制止:「你停下,要是有人突然過來怎幺辦」

「隱形的」男人簡單解釋幾個字,便開始咬著她的耳朵,慢慢抱起她,下身的里褲便迅速被脫掉,男人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指找到了小,便伸進去,緩緩的抽。

韓卿卿渾身一麻,感到自己的身體里又進了一手指,臉色酡紅的想著男人剛剛絕美的笑容,本就是盪一笑,好伐

「噗嗤」「噗嗤」的聲音異常清晰的傳來,男人還大力拉扯著她的小珍珠,使得她渾身酥軟不能自拔,到了這個地步,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想通了,有個長相佳、資質好,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的男人讓她嫖,她還是賺到了,何況男人還能充當她的靈力源。於是更加放松了自己,轉過頭來,直接吻上男人的唇。

冰澤眸底又暗了一分,看著剛剛有點不情願的小女人竟然開始變得主動起來,下身的火焰燒的更旺了,他單手釋放出自己的向天致敬的巨物,稍微抱著韓卿卿的腰將她提起來,然後感受到自己的巨物一寸寸的進入到她緊致盪的小。

因得韓卿卿上半身的裙裝沒脫,只是衣領有點解開,下身的裙子更是牢牢遮蓋住兩人的結合處,她閉目感受著男人進來的充實感,還有在她小里張揚的觸須,身體不由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水,終於全部吃進來了,心中竟然是止不住的滿足,身後的男人開始緩緩的抽,動作很慢,就像給她瘙癢一樣,她不滿的扭扭腰肢。

冰澤只說了四個字:「叫我主人」

韓卿卿內心默默吐槽,但身體的欲望使她乖乖的嬌媚的喊出:「冰澤主人,請狠狠地大力的奴家吧,嗯啊請快點,主人」

她只感覺到身體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分,男人的喘息略微加重,她耳邊傳來:「是該好好調教下你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手上的力不由加重,狠狠捏著女人纖細的腰肢,便控制著開始讓她大力的起伏,汁水在裙下飛濺,感受到越進越深的,韓卿卿都有一種快要被捅破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在韓卿卿泄了兩次身後,男人終於在她耳邊壓抑著喘息聲,釋放出來。

感覺自己腿上濕噠噠的頗為難受,韓卿卿突然想到自己可以進空間,於是干脆自己一人閃身進了空間,這也是她最近發現,即使肌膚相觸,她也能控制男人是否和她一起進空間。當然也因為冰澤已經與她簽訂了契約,是以她出空間後便能出現在冰澤身邊。

冰澤看到懷中突然一空,眉毛微蹙,沒想到女人竟然這幺干脆的就走了,他原本還想著白日漫漫的,身上施了一個清潔術,又閉目用術法重換了一套衣服,才睜眼向遠處看去,真是久別了,人修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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