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r磨盤(26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1433 字 2020-12-18

</br>日頭漸漸升了,官道邊的蔓草葉上生的霧氣在尖尖上凝聚,墜出一顆圓圓的露珠,翠濃的葉片微微顫起來,啪,落進泥土里面。

冷y的鐵蹄踐過鋪了細灰的地面,道上的微塵悄悄震了起來。

但這一切十六都不知道,她兀自睡得很沉。

四轅馬車又高又穩,關節都做了加固,內里鋪了厚厚的羊羔皮子,x1去了大半雜音,她躺在絨毯上,被暖香烘得舒服,臉上慢慢泛起一點粉,像春日里的樹上第一瓣櫻花尖兒。

她歪了的冠里松散下來幾縷頭發,細細蜿蜒在毛茸茸的白毯子里,十六睡得懶散,灰青的道袍皺皺巴巴地壓在身下,層層疊疊的領襟微微開了一道縫。

偏偏有抹頭發不知怎么從那縫里鑽了進去,她睡夢里覺得癢,便往地上蹭了蹭,可羊絨密軟,細細地磨阻著衣襟,領口就愈發開了。

羊脂膏一樣的肌膚露了出來,纖纖一點鎖骨g勒一痕缺月,往里延伸開來,卻又被寬袍掩住了。

越是灰撲撲的松垮道袍,反而越襯得那點肌膚瑩潤如溫玉,怕觸上去都能融化在掌心,柔膩依存。

燦爛的晨光刺破了綿延的涼霧,散s的光斑投在石頭上的青苔,將涼澀都蒸發g凈,馬車里也薄薄透進光與熱,溫度越升越高了。

十六沉在夢里,不知今夕。

她的臉就靠在羊羔皮上,卷曲又細軟的毛絨拂著皮膚。

間或掃過鼻尖,便癢癢地沖上腦門,刺激淚腺,說不清是痛是癢,只釀出一片曖昧的難熬,墜在心頭,慌得很。

可漸漸地,這滋味盪了開去。

她的小腿不知何時從寬舊的道袍里伸了出來,虛虛地貼在地毯上,動物皮毛那種特有的卷曲蓬松,溫柔地t1an舐著細細的脛骨。

膝蓋擦在羊羔毛上,細細密密地將那絨毛壓平,可那短絨卻也反過來推著磨著細neng的皮膚。

喘息漸漸有些急促起來。

羊毛尖鑽進膝蓋下方的凹陷,那里是最不設防的軟骨,說不上疼,卻更像麻,混合著酸軟的怪異感,鑽進骨頭縫里。

她輕輕哼了一聲,軟糯地像要滴水。

十六還睡著,身t卻做出了反應,愈發在絨毯上蹭得厲害,將灰撲撲的道袍都弄松了,月牙一樣的鎖骨和半抹光潔的肩頭,隱隱露了出來。

怎么這樣熱,暖洋洋的,烘得人骨頭都化了,恨不得癱軟成一團泥,任人的手指捏來r0u去,將骨頭全r0u掉,就這么化在掌心。

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趁了她的願。

那只手b她的t溫要涼些,生得好看,虛虛地撩開松了的袍角,冰冷的指尖觸上皮膚的一瞬間就起了顫栗。

她背心都隱隱出了汗,嘴里發著模糊不清的囈語,糯成一團,聽不分明在說什么,可身下那只作亂的手的感覺就越發鮮明了。

像一粒冰,落在了隱秘的地方,被t溫溫熱著化開,落下纏綿的水痕在肌膚上。

可它不會化,反而帶著繭,細細磨在膝蓋內側,把玩了一會兒,便往上繼續攀了。

薄繭上的刻痕擦過,正好是大腿後側,那里沒受過搓磨,最細neng敏感,即刻就有酸痛的脹感竄上尾椎骨,密密地纏著,像藤蔓從那里生長。

還沒有停,一路探了過去,碰上一團軟軟的隆起,那只手停住了,終於滿滿握實,得了一手的溫香軟玉。

他握住十六白軟的tr0u,一把將她拖了過來,不再是緩慢而磨人的折騰,多了些粗暴與直接。

「嗯...」她眉毛皺了起來,雙腿交疊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腿r0u細細貼著,暗暗磨來蹭去。

有低低的笑傳了過來,潛進去輕輕地撓著耳膜,讓她不自覺耳熱,她在混沌里生了一點羞恥,那點羞恥讓感官都放大,蒙上一層曖昧的霧。

十六掙扎著想醒來,可偏偏腦袋昏沉,如墜在深淵霧里,怎么都睜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