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說不出話來,脊骨縫里涌起些麻癢,像細線一樣,順著骨頭纏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著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來,
混著說不清的曖昧,將她的臉都熏得薄紅。
李玄慈垂眸望著十六,她的肌膚蒙著層朦朧的光,珍珠一樣,干凈又純潔,只是他手里越用勁,她的顴骨便越染了些緋
色,像是晶瑩的石榴籽,從內里透出甜絲絲的紅。
他俯下身來,在十六紅透了的耳朵邊,輕輕說道:「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嗎?」
他的吐息熱極了,跟蛇信一樣帶著毒,鑽進她的耳朵里。
十六簡直想不顧一切地踢開他,好好揉揉自己發癢的耳朵眼兒,可她剛一動,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
耳。
濕熱的舌頭色情又露骨地舔過她軟嫩的耳垂,感官在這一刻被放大,連細微的顆粒刮過軟肉的滋味都這樣鮮明,讓十六的
牙齒都打顫。
她咬緊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卻不聽話,自顧自地發了軟,讓她不自覺地折了腰,像弓一樣彎了起來,將柔軟的胸乳抵上
他的胸膛,悄悄發顫。νpo18com
李玄慈猶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著那團軟乎乎、伶仃一點的耳垂肉上下廝磨。
還不夠,還要將舌尖攏細,刺進她耳朵里,濕潤與灼熱混在一起,十六滿耳都是曖昧的水聲,還有李玄慈被無限放大的喘
息。
她簡直要尖叫起來,可被調教已久的身體卻違背了意志,擅自軟了腰,紅了臉,從尾椎骨上都竄來麻意。
「別別,我要」,她只能下意識地說,卻也說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
李玄慈嘗夠了她那小小軟軟的耳朵,終於直起身來,眼里帶著未完全平復的征服欲。
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頭看著她蒙著水的眼睛、飛紅的顴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
「我不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還沒膩煩,就別想飛出我的手心。」
他眼中閃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帶著傲慢的愉悅,下了最後通牒。
「不記得正好,之後我要上京,這一路,多的是時間。」
「你一日記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放心,一定讓你記起來,自己是如何裸著穴,坐在我腰上一個勁地搖,又如何自己捧著奶子讓我舔的。」
他毫無羞恥地說著這樣放盪的話,不顧十六又驚又羞的臉色,用指尖摩挲著她被咬出痕跡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來。
釜底抽薪,管你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