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高潮(44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2386 字 2020-12-18

</br>「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側頸,愉悅又惡意地說著。

十六不說話,只是又沒忍住打了個小小的哭嗝,然後伸手有些潦草地把眼淚擦干凈,才正視著他,眼睫毛上還沾了幾點細碎的水光。

「你不許反悔。」她說得認真,還帶了些鼻音,就差要同他拉勾了。

李玄慈打量著這蠢到冒泡的傻姑娘,不經意挑了下唇,指尖緩慢地撫過十六被自己吮得紅潤的唇,幾乎擦過她的舌尖。

接著便不客氣地將她本已拉開的上衣徹底剝了個干凈,衣領翻下來正好卡住手腕,固定在腰間,成了變相的捆縛。

李玄慈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像刺一般,從她身體上細細密密地刮過,十六的乳就這樣裸露在空氣中,淺淺一痕隆起,嫩得跟月下的梔子花一樣,悄悄綻放著。

十六在那刻刀一樣的目光中後知後覺地清醒過來,掙扎著問道:「等等,什么是泄出來?」

連這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先誇下了海口,答應了賭約。

李玄慈望著她,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重,隱藏在如墨暈染開的眼睫下。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就這樣張開唇,低頭含住了十六的奶兒尖。

灼熱的口腔納入的一瞬間,曖昧的濕潤包裹住乳尖的每一寸細微的神經,絲一樣的乳暈被含在嘴里,陣陣吸吮裹舔,有盪漾不盡的快感,混著難以抑制的驚惶,不斷放大。

十六細細喘了一聲,下意識想退開,卻被他擒住了腰。

下一刻,溫熱的指一路順著十六赤裸的背往上,緩慢地撫摸過每一寸脊骨,往骨縫里種下欲望。

最後停在細致的蝴蝶骨上,指尖撫摸著那一小塊骨頭的弧度。

他向來是握刀的,手上從來沾血,何曾如此掐小

νpo18com心把持著力度,去撫摸一個女子的身體。

他手上的繭磨著十六絲潤的肌膚,這般愛撫起來,不似撫琴,卻像磨劍,十六便是他最偏愛的利刃,藏於懷中,日夜不離。

他的唇還一直吮著十六的乳尖,沒有給她任何逃脫的空間,一邊玩弄著她的嫩乳,一邊將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一口將十六軟腴的乳團兒吞進口中。

他的唇舌那么用力,十六如新月般隆起的嫩乳,被他咬得盪起淫靡的微瀾,幾乎要擔心那嫩得和豆腐一樣的奶子,就要被他就這樣全部吞進腹中。

十六的手腕被褪到腰間的衣服裹縛住了,動也動不了,只能狼狽地想要推開在她胸前肆意的腦袋,卻只在掙扎間,讓自己的乳盪得更浪了。

李玄慈卻主動放過了她,將被含得水亮的舌尖暫時吐了出來,就停在那里,任由溫熱的鼻息撲在乳暈上。

李玄慈唇角掛了絲漫不經心的笑,眼睛像折射著光的黑曜石,從低處凝望著她,十六有些懵懂地沉浸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欲望當中。

而李玄慈正趁著這時,伸了舌尖就這么輕輕勾了下已經挺起來的乳豆,立刻便感受到她的背反拱起來,還在輕輕顫著,然後回答了她那幼稚又可笑的疑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什么是泄出來了。」

他那赤裸如剖刀的眼神,終於讓十六後知後覺地感到了害怕,後頸上起了涼意。

下一刻,她便機敏又迅速地翻了個身,試圖手腳並用地逃跑。可惜,李玄慈是個自小打獵的好手,陷進困境的獵物會如何掙扎,又如何制服,他再清楚不過。

他閃電般出手,擒了十六的腳踝,將她下半身一下吊了起來,擠進她下身之間,膝蓋卡住兩腿,立刻便扼殺了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我不要知道,不想知道了。」她耍賴一般叫嚷著。

李玄慈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十六的穴口便這樣撞上他腰腹間已經硬起來的陽具。

「躲什么?」他懶洋洋地說著,手下卻不客氣,用著巧勁,讓十六的穴在自己的陽具上,隔著兩層衣服,輕輕撞了起來。

他陽具頂起一大團,即便隔著一層衣服,都幾乎顯出赤裸的形狀來,就這樣廝磨著她軟蓬蓬的穴,毫不留情。

勃發的棱頭嵌進十六的腿心,她肥軟的包子穴就這樣隔著衣服,含了一半的孽根,李玄慈不斷動著腰,陽具便狠狠擦過穴縫,廝磨痴纏,百般難耐。

十六腦子都懵成一片,趴伏在床榻上,扭了頭罵他:「大壞蛋,討厭,最討厭你!」

這幼稚到極點的咒罵,只在李玄慈的征服欲上澆了火油,快要燒到眼睛里,太陽穴一陣陣跳,心中囚禁已久的野獸,正咆哮著要掙脫出籠。

他傾身壓了上去,男性的身軀壓制住她一切動作。

十六一下子被壓得趴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聽見沉重的呼吸近在耳邊,連心臟也被壓迫,激烈地跳了起來。

一個慌不擇路,一個游刃有余。

她的桃兒臀也翹了起來,因為這姿勢,李玄慈的陽具擦過腿心,更深地嵌進臀縫里,兩瓣軟潤彈嫩的臀肉,淺淺含住了暴起的陽具。

十六小小叫了一聲,卻因為埋在被寢里,聲音被悶得帶了些難耐的潮濕。

這方小小的簾帳里,曖昧就像雨後的藤蔓纏繞上人的四肢,絲絲縷縷,勾勾纏纏,讓人連頭發絲都沉溺在滿溢的情欲里,身體廝磨出熱,毛孔里都要沁出汗來。

「討厭討厭!」十六埋在被子里,發泄一般罵著,以此抵御身體里越發濃烈的情潮。

然而李玄慈的懲罰下一刻便到了,他腰上用著勁,勃發的陰莖凶狠地撞起她的腿心。

小小的穴口,柔嫩的腿心,隆起的白臀,都成了陽具鞭撻的對象,毫不留情地撞著。

他的進攻,幾乎將身下這軟嫩溫熱的身體搗出漿、榨出汁,在陽具下化成一團軟爛的泥。

在這攻勢下,有濕潤在難以啟齒的地方隱秘地蔓延,像落雨後的花瓣被踐踏成汁,黏膩浸潤開來,為這野蠻的撞擊多加了一分令人耳熱的異樣感覺。

十六死死抿著唇線,連喘息都吞了下去,她怕一張口,便會有什么再難挽回的情緒,會全然渲泄出來。

可她再是倔犟,李玄慈也依然察覺到了,低熱的笑在十六耳邊輕輕響起。

「濕了?」他的聲音像帶了鉤子,鑽進十六的耳朵里,抓心撓肺。

「這不是挺乖的嗎?」他偏要這樣,用這種戲弄的口吻,說著獎勵的話,叫人更加羞惱。

他邊說著,又狠狠撞了一下,陽具重重擦在穴縫上,含了水的蚌肉被撞得失了形狀,幾乎本能一般含住這放肆的侵入者。

十六早已剝得赤裸,又被壓在榻上,因此那被含得紅翹的乳珠,與身下的棉被毫無間距地廝磨。

棉布已經足夠薄軟,可乳尖被李玄慈這壞蛋含吮得早已敏感無比,任何的刺激都讓她骨頭發軟,織物上縱橫的紋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幫凶。

他一陣陣撞,乳肉便一陣陣磨,即便被壓制著,十六的奶尖兒還是悄悄立了起來,輾轉廝磨,多少欲望在無聲中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