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鑿穴(48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2638 字 2020-12-18

</br>「願賭服輸。」

「現在,你是我的了。」

他舔去唇上的濕液,啞著嗓子說道。

十六還浸在剛剛的高潮中,像是被雨水打濕翅膀的蝴蝶,只能無助地跌落在泥濘里,越是掙扎,越是狼狽。

她的脖頸揚起,眼睛被沉進暗流的情欲中,無法聚焦,也沒有了光。

在她短暫而簡單的人生中,並沒有這樣肆意地感受過身體的失控。

她幾乎不可抗拒地發現下身在不斷吐出灼熱的液體,堆積在穴口,又迅速地冷卻,最後凝成一片冰涼,與身體里尚未熄滅的熱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對比在她細碎的喘息中被放大,好像喝了甜米酒,後勁深沉,愈發洶涌。

這讓她完全錯過了李玄慈的那句宣告,等十六終於從高潮的余韻里清醒了一些,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似乎正在往瘋狂的方向發展。

奇怪的是,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或許有些害怕,害怕這種陌生又洶涌的失控,但刻骨刺心的快感也是真的。

身子都變得輕飄飄的,好像被雲托了起來,浮上天際,渾身上下連一根骨頭都沒有,全化開了,隨著皮肉晃來盪去,暈開隱秘的饜足。

「這就是苟且之事嗎?」她有些懵地自言自語。

這話卻被李玄慈一字不漏地聽見了,他心中有些想發笑,卻還是伸手攬住她的腰,將人撈了起來,在她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真是個煞風景的古板道士。」他埋首於細嫩的肩上,用牙齒搓磨著十六的鎖骨,笑著斥了一句。

然後沒再多給她喘息的機會,那剛剛讓她高潮的舌頭,便危險地在赤裸的肌膚上游走起來。

她的乳尖已經很硬了,淺淺隆起的白乳,像初初綻放的荷瓣,偶然間落了顆蓮子上去,可愛又可憐。

然而他的唇舌沒有絲毫仁慈,就這樣色情又貪婪地從細膩的肌膚上劃過,流下光亮的水痕,每吻過一寸地方,便有欲望的藤蔓順著毛孔纏進血管里。

那紋淺乳,就這樣落入掌控之中。

他的舌頭劃過乳肉邊緣,刻意避開了奶尖,順著隆起的痕跡,以舌尖為尺,丈量著荷瓣一樣的乳團。

他的唇舌,成了掀起波瀾的禍首,如指尖劃過水面,舌尖從軟腴的乳肉上點過,每劃過一寸,便在上面留下一寸輕淺的凹痕。

那么柔,那么軟,看

νpo18com上去毫無抵抗力,仿佛只要輕輕一抿,就真的會像細豆腐一樣碾落成泥。

這樣脆弱,卻反而更加催生人潛在的施虐欲,李玄慈沿著白乳下緣的曲線舔了下去,用舌尖做支點,掂起乳肉來。

他的舌根用力,將那可憐的、輕淺的乳團在舌尖上玩弄,盪起一陣陣細膩又醉人的雪浪。

十六輕輕地喘起來,她應該推開這折磨人的狗東西的,可是身體里不知饜足的灼浪又刮了起來,在她的骨縫里搓磨。

她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理智正在一點點崩潰。

十六昏昏沉沉,幾乎被本能主導,在撩撥中生出些委屈。

明明應該不願意的,可是為何這樣舒服,舒服中又難受得很,想要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要什么。

那點子委屈在他唇舌的玩弄下,越釀越濃,幾乎要沖上頭去,十六赤紅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抓了他松散的鬢發,狠狠揪了一把。

李玄慈吃痛,從那膩人的乳浪里短暫地抬起頭來,眼里滿是不滿足的欲望,像獸的瞳孔,在盯著獵物。

十六嚇了一跳,一時不知如何反應,然而終究敵不過身下快要含不住的濕潤,用極小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是要行苟且之事嗎?」

李玄慈挑了眉,看著身下赤裸得和羔羊一般的十六。

腿心被他掐出紅痕,乳尖上還帶著他唇舌留下的水光,一頭青絲散在肩上,還被薄汗浸濕,蜿蜒在雪潤的肌膚上,細細密密,像是束縛住她的絲網。

已經這副模樣,卻還用著天真至極的聲音,問他們是否要行苟且之事。

欲望被催得更烈了。

玷污無知的純真,是一件多么令人著迷的事。

她越是天真得和羔羊一般,野獸嗜血的渴望就越是難以壓制。

李玄慈的眸子像滾滾奔涌的岩漿,看似冷卻成灰,內里卻燒得更烈,徹底沒了光亮。

他閃電般出手,將十六的腳踝擒了過來,俯身壓了上去。

兩人靠得這樣近,連呼吸也交纏在一起,十六看著他的眼睛,終於明白陷入了怎樣的境地。

「我想要的,就只能是我的。」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李玄慈的陽具撞上她赤裸的穴。

十六早被剝了個干凈,那層軟布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灼熱的體溫透著褻褲傳了過來,熨燙著她的腿心,幾乎是立刻,她的下身便顫抖著吐了一口黏膩的濕液,正撲在棱首上。

李玄慈唇角勾了下,伸手將陽具放了出來,再挺身上去。

這一回,便是肉貼著肉,再無一絲縫隙。

人的體溫是那么舒適又迷人,只是一觸,便再也難以分開。

彼此的體液混在一團,粘得一塌糊塗,將性器染成泥濘,你含著我,我磨著你,再細微的碰撞都讓人驚心,麻癢從每一寸神經直竄上脊椎,不留半分讓人清醒的余地。

「嗯」十六輕輕哼著,從咬緊的牙間里透出些余韻,將洶涌的情潮壓抑成一條線,心頭愈發墜墜。

李玄慈卻咬了她揚起的下巴,帶著絲笑,用啞了的聲音問道:「怎么,哥哥都叫了,還想反悔?」

十六默了一瞬,終於忍不住發起脾氣來。

「欺負人,你欺負人,你專門欺負我。」她手包成個小拳頭,狠狠從眼上擦過。

李玄慈卻反問:「怎么,剛剛泄出來的時候,不舒服嗎?」

問得這般赤裸,這般不留余地。

可十六並非矯情的人,她舒服便是舒服,不舒服便是不舒服,既不會撒謊,也撒不好謊,最後張了幾次嘴,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舒服的。」

聲音比貓還小。

李玄慈看著小貓一樣蜷縮起來的十六,生出些詭異的快慰來。

這便是馴獸的樂趣吧,不懂事也不肯認主的野物,卻在不經意間,對他低下了頭,用舌頭舔舐汲取著他手心里捧的水。

李玄慈的太陽穴在砰砰跳著,征服的快感在催促著他,再也難以克制。

他低頭,吻起十六來。

重重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趁她吃痛張開,便將舌頭刺進她的唇中吸吮攪動。

甚至沒有給她躲避的空間,一手掐住了十六的脖頸,卡在下頜處,將她牢牢釘在身下,貪婪又瘋狂地掠奪她的呼吸。

讓她只能從自己的口中攝取氧氣,讓她的眸子全是自己的身影,讓她再也想不了任何事,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沉浮在欲望的海里。

身下亦毫不留情地沖撞起來,陽具不再是性器,而是攻略這副皮肉的兵刃。

他流著水的馬眼,勃脹的棱首,暴起的青筋,還有那刻骨的溫度,每一寸都成了來折磨她的幫凶。

狠狠蹭過藏在水汪汪的穴口里的褶皺,頂開嫣紅的穴縫,棱邊還不留情地反刮著已經立起來的淫核,連帶著肉膜被揉弄得厲害,可憐地腫了起來。

十六成了把掛了細弦的樂器,被他這樣反復搓磨,每劃蹭過一下,便從穴里發出曖昧的水聲,欲望滿了上來,頂開咽喉,沖開牙關,再從唇中溢出細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