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咬乳(21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1118 字 2020-12-18

</br>「我忍夠了。」

這幾個簡短的字,破開氤氳的水汽中,將十六死死釘住,她生了錯覺,仿佛伏在自己頸間的李玄慈,下一秒就真的要咬開她的喉嚨,撕扯血肉,將她吞食入腹。

尖銳的獠牙刺入皮膚,恨不得痛快飲血來解身體里的焦躁,李玄慈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齒,甚至體溫,都成了折磨人的利器。

十六簡直要分不清自己的耳朵,是背離自身意志擅自燒了起來,還是被這濕漉漉的空氣給烘熱的。

她在這姿勢下被迫仰起頭,卻看見了滿天璀璨的星星,不染纖塵,高高掛在天上,干凈又明亮,讓她無端有些臉紅起來。

「我沒瞧見你在這。」明明說的是實話,卻不知怎的被她說得反倒像欲蓋彌彰。

這股沒來由的、遲來的羞澀,讓她後知後覺開始掙扎起來,溫熱的泉水一波波涌來,輕柔地舔舐著肌膚上的每一寸神經,反倒成了愛撫,設下誘餌,等她陷落。

這樣的掙扎,不是關住野獸的牢籠,反而是釋放的號角。

李玄慈一只手在水下囚住她的腕子,停在她耳根。

「躲什么?」

他根本不在意十六的辯駁真假與否,只將她拉進,聲音無端低啞下來,像灼熱的刀片刮過耳骨,只是聽著,都有熱辣辣的麻意暈開。

怎么不要躲?現在這樣像什么話。

十六的中衣被水浸得透濕,仿佛攏了一層朦朧的霧,淡淡透著點肌膚的玉色,絲軟的內裳間或皺起一些,間或緊緊貼在身上,倒好似水霧中起伏的半島,欲拒還迎地裸露著身體的線條。

用來蔽體的中衣,反倒成了更加曖昧的誘惑。

英挺的鼻尖從她的耳根一路滑下,若有似無地點著肌膚,悄然潛進微微錯開的衣領中。

氤氳的水面上,李玄慈仿若謙卑地埋首於十六的肩窩上,然而她頸上瘋狂跳動的脈搏,昭示了誰才是真正的狩獵者。

他用鼻尖挑開松散的衣領,舔舐過泛著釉色的肌膚,舌尖襯在被浸濕得幾乎透明的棉布上,隱隱透出一點情欲的濕紅。

那層布幾乎成了掩蓋他罪行的幫凶,李玄慈肆意地用唇舌咬噬品嘗著這副濕潤的身體,牙齒咬過軟腴的皮肉,舌尖勾挑細膩的肌膚。

她只覺得要喘不過氣來了,說不清是被熱氣烘得頭腦昏沉,還是被在她身上肆掠的人弄的,只能暈暈乎乎地說了聲「難受」。

她真的難受,身體里有股灼熱的焦躁在順著骨縫爬,叫她掙脫不開,

浸濕後緊緊貼著皮膚的薄軟中衣反倒成了柔軟的牢籠,怎么也逃不開這絲熱的折磨。

李玄慈卻低低笑了下,笑聲順著上浮的水汽被托了起來,鑽進她耳朵里,順著耳道一點點爬進她的體內。

「撒謊。」

他說完這兩個字,便隔著那層浸得透濕的絲衣,毫無顧忌地含住了十六的乳尖。

多么無恥。

那小小的乳尖早被熱氣激得立了起來,在薄軟的布上頂出一點曖昧的痕跡,隱隱透出淡到極點的櫻粉色,濕衣貼住少女的乳,將本來藏得嚴密的乳,勾勒得露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