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死在你身上(35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1854 字 2020-12-18

</br>「平日里逞能發狠便算了,如今不過是我的胯下之臣,還不乖一些?」

這回,換了十六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玄慈,他眼睛都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更為濃重,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十六,眸子里全是翻騰的濁色,藏著足以將她吞噬殆盡的暗渦。

「該是你乖一些。」李玄慈啞著聲音說道。

可跨在他腰腹上的十六,心里清楚得很,這人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如今在她穴心上廝磨的陽具,已經硬得就快赤裸裸地刺進濕淋淋的細縫里。

「你若有本事,就忍下去,我瞧你要忍到什么時候。」十六眼里起了戲弄,故意扭了下腰,讓軟熱的小穴,從他快要頂破的襠上蹭過。

果不其然,便聽見了李玄慈咬牙咽下去的呻吟,破碎又壓抑。

白軟細嫩的腿肉硌在李玄慈的胯骨上,軟肉磨著硬骨頭,輕易便能感覺到他的腰腹是如何蠢蠢欲動,連腰眼都使著勁,整個人如一把緊綳的弓弦,直待將自己狠狠刺進她柔軟又多情的身體里。

但十六越是知道,越是起了戲弄的心思,她伸手取了李玄慈束發的紅繩,學著他之前的樣子,飛快將他兩只手腕綁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十六也是頭一回做,自己心里也砰砰跳,身體里仿佛呼呼地鼓著風,吹得她輕飄飄的。

可奇怪的是,李玄慈也沒有如何反抗,就這樣沉沉喘息著,聲音里帶著啞,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像被燒得滾燙,即便只這樣沉默看著十六,卻幾乎要將她燙化了。

十六浴在這樣的目光里,突然打了個顫,下身那股說不清的酸軟一下子涌上了脊骨。

她不再是她了,不是那個自小被耳提面命要端方正直的小道士。

情欲成了牽連身體的線,刺進了每一塊細細的骨頭,將她變成了欲望的傀儡,肆意放縱著壓抑在最深處的放浪形骸。

欲望主宰了她,她也主宰了欲望。

不再是懵懵懂懂地跟著李玄慈的腳步走,不再是後知後覺地沉在情欲里,她放肆地在李玄慈身上取樂,他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肉,都成了任由她汲取歡愉的源泉。

她簡直不知道收斂,裹著李玄慈硬挺的陽具肆意廝磨,兩人都濕透了,細細的水霧將衣服浸得濕潤,那青灰色的道袍緊緊攏著十六的身體,原本古板又寬松的外衣反倒成了欲說還休的誘惑。

李玄慈眼神更加熱了,綁在手腕上的紅繩被微微扯緊,腕骨磨著繩結,用力到幾乎發白。

十六注意到了,眼神里染了些得意,微微俯身下去,軟軟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過凸起的腕骨,從他的肌膚上輕輕撫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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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抬頭看她,卻見十六也正好低頭望了過來,眼神纏在一塊兒,彼此的眸子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情動。

目光的交纏似乎也是有溫度的,十六覺得自己脊骨里的線似乎被點燃了,她莫名起了鼓沖動,伸出紅濕的舌尖,落在李玄慈的眼窩上,輕輕舔了一下。

明明並不熱啊,可為什么那雙眼睛看上去那么熱,燙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化掉了。

還未反應過來,李玄慈便抬頭含住了她的舌,狠狠地吸吮著,封存她所有的氣息。

那細細軟軟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妙葯仙丹,要將她的魂魄都從口中奪過來,她的氣息都是甜的,暫時安撫了李玄慈暴起的燥郁,又更深地讓兩人同時陷入欲望的深淵里。

津液潤在交纏的唇齒間,待終於稍稍分開時,兩人的舌尖甚至都牽了細絲,欲說還休地糾纏著。

兩人氣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體溫隔著濕衣服透過來,緊緊廝磨在一塊,俱是隱秘的歡愉和放浪。

十六撐著他的胸膛,勉力坐直了些,那雙圓眼睛在情欲的沖擊下含了些媚,瞧著李玄慈,問道:「方才那冒充之人沖著你叫什么?」

然後不待他回答,又自己說道:「她叫你哥哥,對吧。」

十六靠近李玄慈的耳根,若有所思地問道:「原來,你心里還藏了這樣見不得人的心思啊。」

說完,十六便輕輕半散了道袍,衣服松落在手臂上,細白光潤的肩頭,細細的鎖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子,便這樣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

她的乳近來豐滿了些,自十六失智起,李玄慈一有機會便含著她的奶兒不放,無論是在車里,還是事後,都在口中百般吸吮逗弄,這原本如梅花細雪一點點的乳,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綻放的荷瓣一般。

那白潤的奶兒被青灰的道袍半掩著,衣領橫過白軟軟一團奶肉,卻恰恰露出一點半點的粉色乳尖。

粗糙的棉布擦過細如櫻的奶兒尖,只瞧一眼,便讓李玄慈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本就被蛇血的淫性催得全身血液激盪,又被十六磨出了性子,這白軟的奶子就如最後投入油罐里的火星,將理智徹底燒沒了。

李玄慈眼睛里全是燒著的欲望,眼見著便要暴起,卻被十六軟得和泥一樣的身子輕巧巧地壓了下去。

再硬的骨頭,也克不過這身軟腴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