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知道怕了吧?」黑衣大漢說道,「怕了就跪下!乖乖地賠我醫療費!」
說完,黑衣大漢還得意地對旁邊的小弟說道:「瞧見了吧!只要報德哥的名字,就沒有人不怕的!」
那三四個小弟也連連點頭,昂頭挺胸的,仿佛因為「德哥」的關系,他們也是與有榮焉。
夏若飛和宋睿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黑衣大漢臉一沉問道:「你們笑什么?」
「說了這么半天,德哥到底是誰啊?」夏若飛一邊笑一邊說道,「我連他長得像豬還是像猴子都不知道,就要怕他?還要給你下跪道歉、賠你五萬塊?我看你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就是被門夾了吧!」
「應該是被門夾了!」宋睿一唱一和地笑道,「你們南方哪里來的驢啊?」
「有道理……」
黑衣大漢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你耍我?」
「對啊!我就是在耍你啊……」夏若飛一臉真誠地看著黑衣大漢說道。
「媽的!」黑衣大漢勃然大怒,揮了揮那只沒有脫臼的手叫道,「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出了事兒有德哥罩著呢!」
黑衣大漢一共帶著4個小弟,然後他自己也從小弟手上接過一根鋼管,「帶傷上陣」。一共五個人就朝著夏若飛沖了過來。
牛玉生見狀不禁臉色大變,這位六旬老人下意識地抄起店里的一條板凳就要沖上去幫忙。
宋睿連忙一把拉住了牛玉生,輕松地說道:「牛大叔,您快放下吧!幾個小蝦米而已,還不夠若飛一個人收拾的呢!」
「這……他能行嗎?」牛玉生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夏若飛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壯的那種,尤其是吸收了奇花花瓣,再加上最近修習那石碑內小金人演示的古怪姿勢之後,他的身體排出了許多雜質,看起來更是白白凈凈的,有點像是文弱書生。
牛玉生怎么看都覺得夏若飛不像是那種很能打的人。
宋睿笑嘻嘻地說道:「牛大叔,您把那個『嗎』字去掉就對了!」
兩人說話間,夏若飛也神色一冷,主動迎了上去。
沖在最前面的黑衣大漢只感覺眼前一花,視野中就失去了夏若飛的身影,緊接著就聽到咔嚓一聲,他完好的左臂也是一陣劇痛襲來,哐當一聲鋼管掉到了地上。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左臂也失去知覺了。
接著黑衣大漢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四個小弟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了。
他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但是兩只手都軟軟地垂下來,看起來相當的滑稽,就好像清廷里的奴才一樣。
夏若飛淡淡地看了這黑衣大漢一眼,然後抬腳往黑衣大漢的方向走了一步。
那黑衣大漢嚇得臉都綠了,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