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吃松露的季節到了(1 / 2)

原來李成功交代了所有的問題之後,也知道自己這次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了,心中對夏若飛的怨恨也是越來越深。

之前他還有些忌憚夏若飛詭異的手段,但現在他都已經馬上要移交到看守所了,將來如果刑期比較長的話,還要到監獄里去,他覺得夏若飛就算想要報復他,也不可能追到監獄里。

所以,在交代完問題之後,李成功就開始吵著要報案,說那天晚上夏若飛對他采用了暴力手段,還打斷了他的手臂什么的。

許副處長其實是見到李成功手臂脫臼的樣子的,不過後來被夏若飛給接上了,對於李成功這樣的蛀蟲、敗類,許副處長可以說是深惡痛絕,覺得受點皮肉之苦也是他自找的。

不過李成功鬧得很厲害,說許副處長故意包庇夏若飛之類的,專案組里畢竟還有其他人,許副處長無奈之下,只能讓人帶著李成功去醫院驗傷。

結果讓人大跌眼鏡。

本來手臂脫臼,就算是復位之後短時間內肯定也是不可能完全恢復的,拍個片子就能看出關節損傷的情況。

然而,李成功去醫院檢查了之後,結果卻是完全沒有任何損傷。

李成功不相信這樣的結果,吵著要換醫院檢查,還說夏若飛除了弄斷了他的胳膊,還給他點了穴,讓他變成了啞巴。

這些話說出來,專案組里的人反而全部都不相信了,認為李成功是在故意撒潑裝瘋,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搞不好他還有什么更嚴重的問題沒有交代,所以才通過裝瘋賣傻逃避呢!

於是專案組的領導又加大了對李成功的審查聞訊,雖然最後也沒有查出什么其他更大的問題,但李成功故意擾亂辦案人員視線,誣陷證人的事情,也被作為抗拒審查的情節,成為了從重判決的一個依據。

這讓李成功是欲哭無淚。

他哪兒知道,夏若飛哪怕是把他的肩關節卸下來再裝上去,重復幾十次,只要夏若飛不想,那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損傷的痕跡。

至於那個伸手一點就讓他發不出一點兒聲音的,說出去更是不會有任何人相信的。

這個小插曲還是劉哲事後告訴夏若飛的,夏若飛聽了之後也只是付之一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衡力大廈的過戶也十分順利,對於這些具體的事情,馮婧去辦往往心很細,基本上不會出現什么紕漏,夏若飛也是十分放心。

產權的過戶需要一定的時間,不過省電建公司那邊早已退場,所以在國資委的主持下,這幾層的物業也正式移交給了桃源公司。

移交那天,夏若飛也來到了現場。

這還是他第一次現場查看自己公司將來的總部大樓。

看著眼前這棟15層的大樓,雖然只有最上面的6層是屬於桃源公司的,但這可是在市區中心地段的,別說6層寫字樓的,就算是一套普通住宅,對於很多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標。

兩年前夏若飛還是個一窮二白的退伍軍人,如今卻坐擁這么大的資產了,就連夏若飛自己都感覺有點像是做夢一樣。

資產的移交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儀式,然後桃源公司就接管了這6層樓,至於水電等戶頭,要等到過戶手續全部完成之後才能轉過來。

之所以提前把大樓接收過來,馮婧的考慮主要是盡快進行規劃、裝修、改造,早一點將公司總部搬過來。

參加移交儀式的人都走了之後,馮婧和夏若飛一起站在十五樓的落地窗前。

這里的東西都已經被清空了,整層樓看上去空空盪盪的。

馮婧卻顯得十分興奮,她笑著對夏若飛說道:「董事長,怎么樣?有沒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以後這里可就是咱們公司的總部了!」

夏若飛笑嘻嘻地說道:「這里才十五層,覽什么眾山啊!你以為是迪拜哈利法塔呢?」

馮婧說道:「心境!我說的是心境!雖然咱們只有六層房產,但這可是公司的第一筆核心固定資產啊!」

夏若飛笑了笑,問道:「馮總,這六層樓准備怎么安排,你想好了嗎?」

馮婧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些天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公司總部搬出來的話,咱們的地方可就寬裕了,總經理、副總經理和行政部可以占據一層樓,營銷部比較龐大,將來電商那一塊還要繼續加強,所以預計要使用兩層樓,財務、安保使用一層樓,還有兩層樓,最底下的第十層用作機動,將來公司擴張之後,海外事業部可能要獨立成部,就有專門的地方辦公了。而這頂樓的十五層,自然是做成董事長辦公室了!」

夏若飛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說道:「馮總,你沒有搞錯吧?這一層樓可是1500平米啊!你把它弄成一個大辦公室?」

馮婧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說道:「這不很正常嗎?董事長,那些大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都是超大面積的,不但有超寬的辦公區,還有會客區、書房、卧房、廚房、活動室、棋牌室、會議室……總之各種功能都相當齊全的,1500平米,一整層全部做成你的辦公室,才能凸顯你在公司的地位啊!」

夏若飛連忙擺手說道:「打住打住!我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呆在辦公室,你給搞一個這么豪華的辦公室,那不是浪費錢嗎?」

馮婧立刻諄諄教誨道:「董事長,你的觀念要與時俱進啊!辦公室的利用率只是一方面的問題,但是董事長辦公室的規格卻能夠顯示一家公司的底蘊和實力!哪怕這間辦公室一年下來就用一天,那也得搞啊!」

夏若飛無奈地說道:「我不管那些歪理,反正我這邊不許這么搞!」

「董事長……你這是獨裁!」馮婧嬌嗔地說道,「你不是說了這些具體的工作都是我來做主的嗎?現在怎么又開始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