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這算是見家長了(1 / 2)

重生之商界大亨 方片2 1707 字 2020-07-06

由於周銘和凱特琳從布萊頓到查爾斯長島,再到里士滿最後才到的百慕大,可以說繞了很大一圈,因此當他們最後到了哈魯斯堡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這還是全程飛機,並且航班的時間安排很不錯,再加上從美國去百慕大不需要簽證的結果,否則至少要在里士滿延誤一天以上才能到了。

哈魯斯堡里,周銘和斐迪南大公已經移步到了城堡的餐廳面對面坐著,凱特琳則去了後面的廚房。

早在半個月前,斐迪南就已經遣散了城堡里所有的仆人,因此要吃什么都必須親自下廚,不過斐迪南好在學過做飯,要不然還真難辦了。原本斐迪南今天也是要親自下廚做飯的,不過凱特琳哪願意還讓父親做飯呢?她自己就自告奮勇要下廚,周銘不知道這位洋娃娃一樣的公主殿下究竟會不會,就讓**去幫她了。

他們去了廚房,餐廳就只剩下了周銘和斐迪南了,周銘稍稍感覺到了一些壓力,畢竟對面坐著的是一位大公,這在一百年前,他就是某個國家的國王了,這種地位的人,或多或少會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壓力,哪怕他看上去很憔悴,哪怕他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說。

而另一方面,這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見家長了,盡管周銘前世曾經歷過,但和現在都是不能比的,因此這也給了周銘一些壓力。

斐迪南就只是坐在這里看著周銘不說話,周銘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先開口,周銘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個餐廳非常有洛可可式的裝飾風格,那是一種華麗和別具一格的自由風情,甚至在客廳的一側,還掛有一副黑白色的素描畫,里面的內容似乎是一次晚餐。

「這是達芬奇的那幅名畫最後的晚餐嗎?」周銘好奇的問。

斐迪南點頭回答:「那是達芬奇的手稿,或者可以說是那幅名畫的草稿,我覺得他比較切合餐廳的風格,就掛在那里了。」

斐迪南的語氣輕松,就好像是在介紹一件無足輕重的裝飾品一樣,不過周銘卻知道這個所謂『裝飾』的不同,因為那可是歐洲最完美的天才達芬奇的手稿呀!

雖然只是素描的草稿,但也是達芬奇的真跡呀,尤其還是那幅最後的晚餐的草稿,這樣的名畫加成,這要是放在拍賣行里,少說也是能拍出十億美元高價,無論誰買來都要費盡心機的保存好藏好才是;然而現在,他就被這樣隨意的掛在餐廳里作為一件點綴餐廳的裝飾,甚至連收藏都不夠資格。

由於現在哈魯斯堡已經被班克曼銀行接管,斐迪南不能隨意亂動城堡里的任何東西,自然也不可能故意做出這點了,事實自己一直在他身旁,他也不夠時間來做這件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從這個角度就可窺見哈魯斯堡家族雄厚底蘊的一斑了。

想到這里,周銘長出了一口氣說:「真沒想到,擁有這樣底蘊的哈魯斯堡家族都能淪落到這個地步,我突然想到我自己這么急著來百慕大究竟是不是個錯誤了!」

周銘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斐迪南感到有些詫異,不過他在看了一眼牆上那幅最後晚餐的草稿以後才明白過來,不過他很奇怪:「看來你並不認為這是個錯誤對嗎?否則你不應該會說出來的,因為我見過太多面對出自己承受范圍勢力的時候說不出話的人了。」

周銘無謂的聳了聳肩:「我是真的覺得自己還是太急了,但我也不認為自己說這話有什么丟人的,畢竟我從大學畢業涉入金融行業到現在也才不過四年的時間,怎么可能和一個千年家族相提並論呢?」

「就像大公閣下你之前說過的,一個家族的底蘊,我為哈魯斯堡家族的底蘊驚訝也很正常。」周銘說,「在我看來,只有那些打死不肯面對現實,打腫臉充胖子的白痴,才是最丟人的。」

斐迪南為周銘的話感到眼前一亮:「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你知道很多人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不管是高貴的國王,亦或者普通的仆人,他們始終認為自己的尊嚴,不允許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們總會千方百計的尋找各種借口來否認,或者干脆不去面對,就只有你是一個例外。」

周銘點點頭:「沒錯,曾經的我也是這樣,只要別人稍有一點對我的不認同,我就會認為是對我尊嚴的踐踏,我就會狂成一頭暴怒的獅子。」

說到這里周銘頓了一頓才接著說道:「不過後來我經歷了一些很神奇的事情,獲得了重生的我,再回頭看看之前的行為,其實都是很幼稚的。」

「這么看來你的確是獲得了重生,因為據我所知很多人直到死的前一刻,都無法真正明白這個道理。」斐迪南看著周銘說,「或許也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你有了今天的成就。」

周銘笑笑沒有回應什么,因為自己所說的重生和斐迪南理解的重生完全是兩個概念,畢竟自己是兩世為人,等於是死過了一次,如果這么一個簡單的道理理解不了,一些最簡單的事情都看不開,還和一些什么都不懂的年輕人一樣把所謂的尊嚴看的比天高,那自己上一輩子就真是白活了,只是斐迪南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周銘有了興趣。

「不過在我看來,你更讓人驚訝的是你的信心,那不是裝出來的剛愎自用,也不是你說的打腫臉充胖子,而是一種對自己能力的肯定,因為你明白,即便你犯了錯,你也能想辦法彌補回來,所以你才不害怕承認錯誤,這才是最重要的。」斐迪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