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說哥倫比亞大學不好，事實上哥倫比亞和哈佛同屬於常春藤聯盟，就算在學校實力排名上哈佛要靠前一些，但實際上他們還都處在伯仲之間的，只是在珍妮絲心中，哈佛一直是她的向往，只是由於一些原因她最終才選擇了哥倫比亞大學，這也成了她心中的一些遺憾。

正是這樣，現在當她聽到了周銘正在哈佛上學，就不能不讓她激動了，要知道她這個財政專員的女兒都沒能去的了的大學，怎么一個印第安人就去了呢？難道他就是這個原因才成為了印第安聯盟的大酋長嗎？也是因為他在哈佛念過書，所以他才帶領了一次成功的印第安革命？

從她的表情，周銘很容易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了，於是周銘給她解釋說：「我早就說過了我並不是印第安人，至於我能成為哈佛的學生，其實也是一個巧合，就是這樣。」

周銘不解釋還好，他這么一解釋反倒更打擊了珍妮絲，因為她是一心想進哈佛就是進不去，你都進去了卻還說只是一個巧合，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頓時珍妮絲就蔫了，再沒有了之前的傲氣。

「要不是我還想多看看這百貨大廈我肯定就直接離開了，你也太打擊人了！」珍妮絲說。

周銘感覺自己很冤枉，天地良心，自己可並沒有想在她面前炫耀什么的，因為這在自己看來也並不是什么炫耀的資本，要如果這都是，那自己恐怕全身上下由里而外沒有一處是不能裝b的了。

不過周銘也並沒有去多解釋什么，因為他見珍妮絲聽到自己是哈佛學生以後也更願意為自己做事，沒有之前那么不情不願了。

看來有時候偶爾裝b一下子還是能讓人折服的嘛！

周銘在心里這么想著，但他也沒有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畢竟繼續累積資本才是自己繼續能裝b下去的依靠，而自己今天也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在記錄了這兩家店鋪的近一個月以來的銷售情況以後，周銘帶著珍妮絲和卡洛斯也去了其他店鋪詢問情況，由於保羅清空了商場的緣故，那些店鋪的老板們也都和這兩家最初一樣，臉色差的如同死媽了一般，不過最後也都在周銘的金錢攻勢下紛紛向他們示好了。

「先生您好，先生您想要問什么？不管什么我都一定會如實回答的！」

各種回答，這些商鋪老板臉上的笑容燦爛的仿佛隨時都能把自己的屁股給心甘情願的賣了一樣。

商人的消息總是最靈通的，更別說百貨大廈很多老板都還是相互認識的，因此當周銘他們問過了幾家店鋪以後，其他商鋪的老板也都得到了消息，紛紛趕過來主動要求告知他們的銷售情況了。

這讓卡洛斯有些擔心：「他們不是故意這么做的吧？只是為了拿到周銘先生您手上的錢，實際他的數據都是瞎編出來的。」

周銘搖搖頭：「他們並沒有瞎編來騙我的必要，我又不會舉報他們偷稅漏稅的行為。」

欺騙的目的一般都是為了得到利益或者是防止自己失去什么利益，那么現在既然答案無關乎任何利益，他們何必要冒著失去一百塊的風險來欺騙呢？況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商人，就算要欺騙，也都會站在自己店鋪真正銷售額的基礎上進行加減的，這也同樣會有一定的價值。

「你倒是很相信他們，可我聽說這里的商販各個都是很貪婪和善於欺騙的，他們會貪婪沒一美分，也由於他們這樣的特性，讓他們為了得到任何一個美分，都會不惜使用欺騙的手段。」珍妮絲好心提醒了一句。

「上流社會的人通常都會很瞧不起底層的人，那么自然就會極盡所能的詆毀了，實際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就像珍妮絲小姐，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不就是遭到了欺騙嗎？」周銘也提醒了她。

比嘴皮子，十個珍妮絲綁在一起都不會是周銘的對手，最後她只能閉上嘴巴好好幫周銘做統計了。

有了珍妮絲的幫忙，這座百貨大廈內大部分商鋪的銷售情況，原本預計要到差不多關門的時候才能完成的統計，最後只花了兩個小時就搞定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珍妮絲的本事了，或者可以說是科班生優勢，畢竟他們在大學里總是能學到一些其他人在其他地方很難學到的方式方法。

分析了這些統計數據，最後珍妮絲得出的結果是一層的銷售狀況最好，尤其是一些裝飾用的化妝品和小飾品商鋪，而二層的服裝市場也很不錯，到了三層四層就要差很多了。

這個結果並不出乎周銘的意料，口紅效應盡管是經濟危機里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但也僅此而已了，否則要是一個大范圍的經濟規律，那各大財團每到了經濟危機的時候，就都集體轉行去做化妝品保健品和小飾品這些東西就好了，何必還要花大筆的錢去救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