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賽依凡誇張的笑著,「你可真會開玩笑」
程雪冷冷的看著她,沒說話。
半晌,女人止住笑,自信滿滿地問,「你有證據嗎?」
「我來說一些事情吧」
程雪不緊不慢地說。
「當我初次聽到賽依凡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所以,我特意去查了一下」
「當然,與這個名字相關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一無所獲」
「於是,我試著把這個名字,和現在的境況聯系在一起——與排球相關的,名為賽依凡的女人,不出所料,搜索到的都是你的新聞」
「我才知道,你除了掌管這個國家的體育機構以外,還是國家隊的主教練」
「在一張比賽照片中,我看到了你,這時候,我終於想起來,記憶深處到底是什么在困擾我」
「那是大概十幾年前,我因為跟腱舊傷提前退役,在國家隊做助理的時候,我們與俄羅斯隊打的一場比賽,沒錯,我記得你,因為你的天賦,以及球場上光芒四射的風采」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的名字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以至於此後的一段時間,我一直在關注你的消息,理由很簡單,你將會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大約在半年以後,你突然就從俄羅斯國家隊中銷聲匿跡了」
「我非常不解,因為我看得出來,在今後的五年乃至十年內,你都將會是隊中的扛旗者,在即將大放異彩的時候,忽然隱退了,這事情太過奇怪」
「不過我當時只是一個助理教練,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想知道就能知道的,所以就這么過去了」
「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的照片,才讓我回想起這一切」
「現如今的網絡很發達,幾乎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資訊,只要你拿著准確的鑰匙」
「當然,我國內外的幾個朋友也提供了一些信息」
「總之,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十多年前,在俄羅斯隊遠赴小巴迪亞的一場友誼賽之後,比賽中榮膺mvp的主力成員賽依凡——也就是你,在賽後突然失蹤,連隊友和教練都毫不知情,而在幾天後,一封辭職信送到了俄羅斯隊主教練手上,你聲稱,愛上了這個國家,願意為她的排球事業奉獻終身,從此,你加入了小巴迪亞的國籍,並且成為了女排幕後的主力」
「……」金發女子默默聽著,蔥白一般細長的手指把燃盡的煙蒂插進鋪了岩砂的煙灰缸。
「我說的對嗎?」
「基本正確」
「而這一切,與程月孫娜的遭遇不謀而合,你經歷的,是不是也正在我的家人身上發生呢?」程雪一字一頓地問。
「……」
「這種巧合,你不能否認吧」
「……」
「怎么了?如果可以,盡管反駁我」
「好吧」賽依凡聳聳肩,「你說得對」
「那你承認,是你們扣留了我妹妹和侄女嗎?」
「我承認,無妨,在這里,你又能怎么樣呢」賽依凡攤開兩手,「報警嗎?」
「我要求你立刻放人」
程雪冷冷的說。
「如果我的回答是,no呢?」
「你會後悔」
「哈哈哈哈」
金發女子又一次放肆地笑了。
「要後悔的,恐怕是你吧,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她的語氣中透出嘲諷。
「揭穿了你們,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但我也是有備而來」
「什么?」
程雪用纖細的手指從一直開著口的提包里夾出手機。
屏幕上方的呼吸燈忽明忽暗。
「從我們開始談話起,我就打給了我的同事,如果我回不去,他會立刻把通話錄音送到大使館,我不信這都不管用!」
「真的嗎?」
「當然!」
這斬釘截鐵的回答,並不是出自程雪,而是來自客廳深處的一個男人。
程雪愕然。
賽依凡的眉眼笑成了一彎新月。
伴隨著腳步聲,劉剛拿著手機,從陰影深處走了出來。
「主任,恐怕這次,我幫不了你咯」
說罷,他當著程雪的面,摁下了掛機鍵。
「劉剛?你……」
程雪慢慢站起身來。
「密斯特劉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要在全隊上下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綁走孫娜,還要在一所涉外酒店里避開不懷好意的記者和警方綁走程月,都需要內應不是嗎」
「……劉剛,她說的……是真的嗎?」
「主任,別怪我,這兩年我在澳門的手氣都不太好,我需要錢把虧空的帳給頂上」
「你、你怎么是這種人!我真是瞎眼看錯你了!」程雪感到肋部一陣絞痛。
「呵呵,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不過密斯特劉,你的錢在門廊上,謝謝你把最後的貨品送來,拿著錢趕緊走吧,我還有重要事情要辦」
「嘿嘿,好的好的,我馬上就走」
「劉剛!你這混蛋!你以為你走得掉嗎?你以為你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嗎!」
程雪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
「嘿嘿,主任,你別嚇我了,話說回來,你們三個都應該謝我才對,我是送你們享福來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享福?你什么意思!」
「我來回答吧」賽依凡說,「程,你剛才說的,有一個環節不完整,我當年確實是被小巴迪亞人綁架了沒錯,但是成為女排教練之前,首先,我做了國王的情人」
「情人?」
「或者說,性奴,女奴,玩具,怎么說都好吧,無所謂了,你說的一點沒錯,今天發生的事情,與十多年前不謀而合,就連這一點都一樣呢」
程雪回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所以說,我是送你們來當妃子來了,主任你還不是要謝我嗎」
劉剛恬不知恥地笑著。
程雪怒從心頭起,邁步沖過來,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劉剛臉上。
「啪!」
「你這臭不要臉的!」
劉剛捂著臉,愣了一秒鍾,緊接著反手也是一記耳光。
「啪!」
男人的力氣顯然要比女人大,程雪一個趔趄,倒在沙發上。手機,提包全都掉落在地,一只腳上的緞面高跟鞋也飛了,露出嫩生生的絲襪足尖。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姓程的,老子他媽的忍你很久了,實話告訴你,就算不為錢我也照樣要出賣你,不但賣了你,連同你那騷貨妹妹,小騷婊子侄女一塊兒,你們一家我都賣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哈哈……」
程雪捂著面頰,半張臉火辣辣的疼。
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手下終於露出了他的嘴臉,但這會兒身在異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程雪是真的感到恐懼了,疼痛和無助,讓她的眼淚卜碩碩的往下流。
「來人」
「夫人」
「把這個女人帶到地牢去,讓醫生檢查一遍,然後交給老師們調教,等著大日子到了,立刻送進宮去!」
「是!」
兩個男仆上來抓住程雪的手。
女人本已六神無主,這會猛然醒悟過來,死命掙扎。
「救命!救命啊!」
一個女仆急匆匆拿了一捆繩子過來,被劉剛順手搶過。
「讓我來」
「劉剛!你——嗚?」
一枚口球准確地塞進了程雪的嘴里。
「這可是堵過你妹妹嘴的,味道怎么樣?上面應該還沾著她的口水吧」
賽依凡笑著說。
「嗚?嗚嗚!」
「把手伸出來!老實點兒!」劉剛惡狠狠地嚷著。
兩個仆人抓住程雪的雙手摁到背後,劉剛用麻繩熱練地把手綁了起來。
掙扎中,女人領口的盤扣被拽掉了,斜開的領口直接扯到腋下,扣子一個接一個崩掉,她右邊的乳房也就擠了出來。
因為穿著貼身的絲質旗袍,程雪沒穿有肩帶的文胸,而是大膽地用了硅膠乳貼,使得露出來的肉球就跟半裸似得。
劉剛咽了口唾沫,出其不意地在程雪的奶子上捏了一把,順手剝掉乳貼,還搓了一下里頭那粒黑葡萄。
「嗚!」
女人疼得抽搐了一下。
劉剛反過身,抱住程雪一雙還在不停亂掙的絲襪玉腿,擼掉僅剩的一只鞋,迫不及待得把鼻子埋進了女人被迫並攏在一起的腳底心之間。
「喔~好香——老子可算聞到你這臭婊子的絲襪騷蹄子了……嗯……讓老子饞了這么多年……嗯……終於……」
「嗚嗚!嗚嗚!」
腳底的潮熱讓程雪惡心,她無助地咒罵著,但傳到耳邊的卻是自己含糊不清的嗚咽。
劉剛輕薄了一番令他朝思暮想的美腳,突發奇想。
「賽依凡女士,我有一個請求」他壓著程雪的雙腿說,「能不能把這婊子的絲襪賞給我」
「呵呵呵,你要她的絲襪做什么呢?」
「這個傲慢的女人,一直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要讓最下賤的妓女套上她穿過的絲襪,給我足交,跪在我面前,給我口交,讓我狠狠操狠狠玩,就像是對待她本人一樣」
「呵呵呵呵~有意思,我同意了」
劉剛二話不說,掀開女人的裙擺,把褲襪給扒到了大腿。
由於動作太大,連內褲都帶了下來程雪下體的陰毛不是很密,但黝黑發亮,泛出健康的光澤,兩片陰唇上潮乎乎的。
劉剛又咽了口唾沫。
「密斯特劉,不要得寸進尺啊」
「哦哦」
劉剛老實地把褲衩拉上,隨後不顧女人的踢打反抗,三兩下把程雪的絲襪脫了下來。
肉色的褲襪打著卷,捏在手里有一大團。
劉剛把臉湊到程雪跟前,當著她的面,狠狠嗅著她那尚帶體溫和余香的襪團。
「嘶——太爽了,主任,這絲襪,就留給我作紀念了,而你,就老老實實在這里做國王的性奴隸吧,嘿嘿嘿……」
「嗚!嗚嗚!」
程雪怒目而視,想用腳去踢劉剛,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拎起來在腳心出深深一吻。
「拜拜,哦不,應該說,永別啦」
「嗚嗚!嗚嗚嗚嗚!」
「行了,你們的告別儀式已經太久了,把她拖下去!」
賽依凡一聲令下,兩個男仆架起程雪往屋子深處走去。
「嗚!嗚嗚嗚!」
可憐的女人叫著,掙扎著,一雙裸露的素足在地毯上劃出掙扎的印記。
聲音漸行漸遠,那個引導她進屋的男仆撿起地上散落的兩只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起來,伸鼻子聞了聞,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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