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良母也是人,也有女人的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慢慢地,婉茹踮起腳尖,抬起雙臂,勾住了老粗壯的脖頸。
她不喜歡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也不希望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更不願
意像現在這樣被老專橫地制服,可是,她正緊貼著一個滾燙的肉體,那滾燙的
肉體點燃了她的情欲,而那情欲的火苗正熊熊燃燒,好像火山一樣渴望噴發。
吳莉呆呆地站著,似乎成了多余的人。
她退後幾步,頗有些嫉妒地看著老和婉茹。
他們纏繞在一起,黝黑緊貼著白皙,壯碩映襯著柔軟,沒有一絲空隙,彷佛
兩人的毛孔都融在了一起。
吳莉的心里一個不服氣:一個北方女人,那么粗相,整天光擺出一副正經
相,看她把黑赤佬弄得失了魂,不要太悶騷好的伐?吳莉無法再想下去了,因為
她的下腹陣陣灼熱,好像一股暖流在涌動。
熱,太熱了!吳莉的左手,摸住襯衫,解開了一粒扣子,而她的右手,情不
自禁地伸向下方,撩開了自己的裙擺。
傑瑞熱吻著趙太太,好像幾十年前,初吻他自己的妻子安娜。
這個女人真是太誘人了,讓人愛不釋手,不知道真干起來是什么感覺。
傑瑞的陽具越來越硬,頂在女人的胯間,也像幾十年前初婚時那樣,直噘噘
硌得難受。
夠了,老松開女下屬,一彎腰橫抱住她,輕而易舉地托起來,轉身拋在了
柔軟的大床上。
婉茹一下子陷進床墊,然後又彈起來。
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老已經爬上床,抓住她纏在腳踝上的裙子,連同平
跟皮鞋一齊抹下,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老又把她膝彎處的內褲也扒下,一揚手拋到了床下。
現在,趙太太終於一絲不掛,閉著眼睛,躺在了老的軟床上。
床前的地上,胡亂地丟著一堆衣物:男人的襯衫,長褲,短褲,襪子和皮
鞋,還有女人的裙子,胸罩,內褲和平底鞋。
婉茹雖然被扒得精光,卻沒有多少羞澀,反倒自然而然地分開了雙腿,因為
她最後的一絲羞恥感,也隨著內褲被扔到了地上。
傑瑞跪在床邊,緊盯著婉茹張開的兩腿。
他的眼神貪婪而又興奮,只有老鷹撕咬獵物前才會這樣。
別人妻子飽滿的陰阜,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濕漉漉,打
著卷兒遮住肥厚的陰唇,而那兩片陰唇之間,暗紅色的細縫微微開啟,隱約露出
肉色的花瓣,一點點正滲著透亮的粘液。
這中國女人真不顯老,根本看不出,這條肉縫,已經爬出來過三個孩子,要
是安娜還活著,肯定是松松垮垮又干又澀。
傑瑞觀賞著趙太太的私處,心中浮想聯翩,胯下的陽具也硬到了極點。
婉茹朦朦朧朧睜開眼,正看見老目不轉睛地盯著下身。
天哪,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私和欲望,在老面前暴露無遺!婉茹的臉一下子
紅了,本能地收攏雙腿,想要夾緊私處。
強壯的老哪肯善罷甘休?他抓住女人的兩只腳踝,左右掰開,按在床上,
伸出一根手指,撥開絨毛,探進水淋淋的陰縫,輕輕撩撥了一下,然後收手指
,俯身低頭,深深地吸了口氣。
哦!婉茹一聲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好像被人抽去了肋骨。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耀著床上赤裸的一對男女,也照耀著床前不遠處,
沉浸在別樣快慰中的另一個女人。
吳莉直勾勾盯著床上的兩具肉體,一白一黑,交相輝映:白的豐腴柔美,凹
凸有致,散發著母性的魅力,兩腿間毛茸茸正淌著汁水,而黑的肩寬體闊,健壯
有力,讓人想起捕食中的黑豹,更別說那根東西,正昂首挺胸躍躍欲試。
吳莉的心中暗暗嘆道:這黑赤佬長得確實結棍,和北方女人的粗相倒也般配
。
她總算也體會到婉茹在門縫中偷窺時的感受:瞳孔放大,喉嚨發干,嗓子像
冒煙一樣干渴,周身流淌著一種特別的燥熱。
吳莉大口喘息著,內褲已經濕透,如同嬰兒包了一夜的尿布。
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直探進自己的陰縫,那里濕漉漉滑熘熘,兩片肉唇又
腫又脹。
山鄉僻壤,人煙稀少。
卧房里,窗簾開著,還有半扇窗子漏著縫。
徐徐的清風,送來縷縷泥土的芬芳,清涼而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