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少年報復般的力道捏著她的。

他看向她。得意的邪笑。

然後極不文明的堵住她的唇──當他咬痛她的舌時,下身的交戰並未放松,她推抗不得,被蹂躪得發疼發麻的口似已撐不住少年更漲大的尺寸。

她要死了就要這樣悲慘的死去無法呼吸的。

被暴對待的身體,似再也承受不住。

田義是怎么了最近他們是怎么了

對待自己的方式,就像在傳達對她無法用言語訴諸的怒意──她順從著,迎合著,無自己意識的──的

他們還不滿足

究竟,還想要從她這兒索求什么她能給得,還會有剩下嗎

不、不要了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就要壞了啊─直到無數個再一次橫沖直撞下──她還來不及意會分離,少年便激盡發,濃熱的種子就這么全數噴入水茵被攪壞的體內─的

然後少年抽開,心滿意足。

但她已是滿身狼狽,大腿間滿是那滑落而下的白灼

她全身疲軟,似無骨無架的攤在男孩的懷中,衣衫不整的兩人,此時靜杵在這教室內,聽著隔壁傳來的回音。的

少年似乎不急著立刻動作。歡愛過後他總愛將水茵緊貼著自己,感受著她的無助,以及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感到:眼前的水茵才是真真切切的完全屬於他一人擁有。

最近很忙,貼文打文之外要趕報告忙考試。大人們的留言綠茶找時間再回

教室外頭,偏涼的風,正徐徐的吹放著。

陽光被那一抹烏灰給遮蔽住。透進室內的光線,是暗薄地螢光。

她倚在他身上。聽著一旁的喧嘩;那孩子氣的笑言歡語,還有老師的敦敦教誨,都像是離得太遠,是水茵再也回不了的范疇──

她遮掩著臉。

絕望地,是少年竟用如此殘酷的方法讓自己絕望的意會到這種事實。

她寧願做個烏,縮著頭也不肯看清現況。

可是所有人都逼著她──逼得她睜眼──

那窒息般的擁抱,喘不過氣的沉重感是那樣真實。

她半眯著眼,任由男孩撥開自己的手。愣愣的看著男孩與自己十指緊扣的畫面,然後,他褪掉她的底褲──

她驚愕的回看著田義。

少年笑了,笑得那樣寫意風流,卻也同等的散發著妖野氣調。他的眸光此時仍舊透著一抹清靈亮。

「都臟了呢」

「還給我」

她氣軟的道。

直到現在被肆意凌虐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太激烈的事使她直到現在還是一陣虛軟皮顫。

男孩不依。反是用那蕾絲布料開始在她腿邊游移。

她瑟縮的抖著:「我得去上課了」

少年嗤笑一聲,他拿過手上戴著的名表在她面前一放。

「還剩十分鍾,你去哪」

水茵眼色一淡。

少年將她的反應全收盡眼底。

他著她的背,帶著醉人的溫柔力道替女人揉捏著。

「老師要不就辭掉這份工吧,嗯」

水茵從他懷里跳了起來。

卻緊接著又因身體上的酸痛而落回他有力的撐持中。

「為什麽你、你」

「噓你這麽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過來嗎」

水茵的臉再度熱紅一片,不知是氣暈了還是羞怕──

「我我我還要當老師」

少年她扇般的羽睫。

臉上一閃即逝的是類似於失落的情緒,可很快又被他藏在玩世不恭的豔笑下。

「田義」水茵急的──她抓著他。「不要辭掉我好不好」

除了這份教職,她還有什麽

如果連這依歸都沒了,她會瘋的、會瘋掉的。

少年看著她倉皇的神情。終是放軟──

他著她的發。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呢」

「快放我下來」

「放不成呢」少年笑得張狂。許是我行我素慣了:「你能自己走嗎」

給他這一問,水茵這才意會,好半晌都傻在那兒,沒點反應。

田義又是那得意的笑。

毫不費力、輕輕松松的將比身旁的椅子還輕的女人攔腰抱起。

水茵嚇了一跳,隨著少年開始動身。

不得已,她只好緊緊勾上他的脖子。

「田義」

「嗯」

她低頭下去。聲細如蚊蚋──

「我我我我」「你把那個還給我」

「哪個」

少年揚著聲調,惡意的問。

「就是剛剛還在你手上的我的、我的內褲」

聽了,少年甜笑,可接下來所吐出的話簡直比惡魔還惡魔。

「這個呀是我的了。」

他自徑宣布,並把那蕾絲花邊兒往制服褲子口袋一塞。

她氣不過,死拼命的瞪著他。

無賴

簡直比無賴還可惡了──

「你再這麽看我,我可不保證等等會發生什麽事羅」

「你──」她嘟嘴,咬牙切齒地,別有番風味──「學生的本份是讀書。」

「可本大爺的天分你會不曉得」

他手狀似要松,心口一突,水茵扒著他衣的動作是一陣慌不過。

這等人

「義」

聽到這聲,兩個人不自主一頓。

水茵將頭緊緊埋在少年的懷中──

她聽得田義鎮定自若的聲。

然後再聽他一喚:

「元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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