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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還是被一陣漫天劇痛給激醒的。
她睜眼,對上窗外的天,早落了陽,燦爛橙紅的則是那落日黃昏──
「醒了」
聽得是季子的聲音,再抬眼,不知何時身上早已換了人。
他抹弄著她的挺,實際上,那軟嫩已被虐撫的隱隱發疼──
她兩腿高高架著男孩肩上。
壓在自己上頭的季子帶著異常暴的體位刺於她的體內──
那熱中的疼已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擠擠撞撞間,她只道怎麽所有知覺都在此刻又回復了
要是能在她昏死時這事都已兩清了,豈不失為妙事一樁。
可偏就是不從人願。
這下子她早連虛應一下的氣力都無。
季子見她醒來,頂在她體內的火是益發亢奮起來,當他再度重擊她體內幽處死命的磨合時,她終是痛不住地,又痴叫了聲,捏上他的臂,直想掙開他。
「水茵這可使不得」
他死死的纏著她。低下頭,邪惡的舔去她發出的汗──
「你難道不曉得你越是要把我的給捻下,越是激起我的欲嗎」
這時水茵本已聽不懂他的話,腦中耳里都似進了大量的水,又嗡嗡嗡一片──
季子感受著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
又是湊下身,心憐意愛的吻了吻她的唇──
直到後來,到了用餐期間,她才又從昏迷當中被人給喚醒。
身體似乎也被清理乾凈,連衣服都被重新換過一件。
「得吃點東西」
她迷茫的看了看少年。
好半晌才意識到還是季子程。
心口一松,便順著他的意,讓他給攬入懷中抱著。
這時仆人早已布好滿桌餐點。
放眼看去──
莫不是調氣順血的食材。
她心一沉。看來這會兒少年們是鐵了心的
「為什麽呢」
「嗯」
她對上那雙帶著柔意的鳳眼,實在是搞不懂。
「你們干麻老要我生孩子」
季子看著她略皺眉,鼓著兩邊腮幫子的模樣,倒像個孩子似的──
誰會想到懷中的女人已快三十
尤其是這兩年來,好食好料的舒舒服服的生活,雖還不能將水茵調理得十足十,但是那水靈靈,嬌嫩嫩的氣息早是當初勞心勞力的為生活忙碌的水茵無所相比的──
他們愛極了看水茵這般被養成手腳不提力,嬌貴無比的無骨軟弱樣──
只是養了這麽久,卻還不見她多添半分的──
「水茵不想要孩子嗎」
季子摩著她的背。
現在的他已再國外讀大學,偶時抽得空,他這般兩地跑也不嫌累──
還是常能見到他的身影。
其實不只他,這時間長久下來,雖是少年們各自為前程忙錄,卻沒見到任何人對她的興致消掉半分───
原以為嘗完鮮的他們早該把她這無半點用處的老女人棄之不顧了。
但這兩年的過程中,她是默默的看,默默的吃驚,最後,也就統統隨他們去了。
都把自己賣了的她,早已失了追問為什麽這樣為什麽那般的興致──
但這回的事兒可大大不同。
於是被逼得急了的她,才會這般忍耐不住,問道。
我就算要孩子,也不可能讓這孩子連自己的生父都弄得這般不清不楚吧
這句話她沒說,脫口的反是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