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牌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
車。」
雖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
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面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店里來。
如果這屠夫武大郎好吧她其實更像武松打破門捉奸,除了潘金蓮
還會多打出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換了真的西門慶也應付不來啊
。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鍾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劫後余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沒事,是樓上
的狗男女們在瞎搞。」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么人?」
「哇,了,兩男一女,a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
里吧。」
我指指行軍床。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
「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
呢?」
小安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里跑,經過辦公室再往里看,蘭蘭半躺在轉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客房,我的大白羊還
躺在那里。
我一秒鍾脫光自己,雞巴不負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
不是被步兵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間,該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遺憾。
上床躺到媽媽身邊,雞巴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來。
媽媽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說:「睡吧。」
我抱住媽媽的腰,雞巴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里試探。
大白屁股堅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么久,你不嫌累我還嫌臟。」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交。」
「正常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
媽媽說:「我好困,你前頭繼續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為剛剛我去前面耽擱久了生氣是嗎?」
「你說去拿攝像機,機子呢?」
「已經架上了。」
我伸出一只腳,拉下牆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媽媽頭看,多寶閣最
大的一格立著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
「小色鬼你什么時候架上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我是一個導演。」
像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里後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我會
說嗎?媽媽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
般的身手瞬間復位,繼續手握媽媽的乳房用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媽
媽哼哼唧唧地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
「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來。」
媽媽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柔。
我早有准備,雞巴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於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
興沖沖地套上。
正要繼續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么聲音?」
「下雨,下雨。」
我精蟲上腦,就當沒聽見,用手分開媽媽的股縫,露出了黑漆漆的陰阜,龜
頭終於找到了那濕潤的出發點。
「溷蛋!」
出發點勐力掙扎從龜頭面前逃開,媽媽咬了我耳朵一口:「快去看看是
誰!這么晚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來看到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
外面有當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
里,這間客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里被我們當作了半個倉庫。
她們跟我媽媽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後面幾間房抬腿就進。
我可以鑽床底,這點時間可不夠解開阿媽的,讓她們看到媽媽攤成大字玩捆
綁,不管她們是猜到是我還是懷疑另有奸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
是大喇叭,真讓她們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里嚷嚷著「來了來了誰啊?」
跑到前面營業,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丑態。
卷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來,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牆上。
短發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奸丈母娘奸計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
日,這臭娘們喝成這樣多半會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地折騰到天亮,我今晚是別
想睡了。
「停電了嗎?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虛地環視房間,沒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後面別的屋子去了,但願沒
有躲進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綁play中的阿媽。
步兵已經找到開關點亮了燈,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辯的打扮,短袖格子襯衫配
七分褲,踩雙帆布鞋,手里……「你就提著這個東西一路走來的?」
我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是白天在她車上見過的,裝了一個假陽具的腰帶。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後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種細節就不用跟我講了。」
「我要用這個去強奸一個男人,不,去雞奸一個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燙手一樣把那玩具丟到櫃台上,不必多問我也猜到步兵姐說的是誰的菊花
。
身扶著滿屋亂轉的酒鬼到我的行軍床上躺下,酒鬼動作重,行軍床發出一
聲慘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間找個盆子放在旁邊預備她嘔吐,嘴里若無其事地問:「什么男
人?」
小安不在洗手間,我順路向倉庫里張了張也沒有。
陸軍垂著頭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熱,脫掉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燈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貨色如何。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調亮燈光,陸君忽然晃晃盪盪地喊了一聲:「小安的男人
!」
「啊?小安的男人?」
我做賊心虛,東張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發現一個黑影蹲在櫃台後面的角落里,我簡直要跪了,這店里前前後後
有五間屋子,你只能躲在這一間?!小安正全神貫注地聆聽爆菊者的動靜,完全
沒注意我走來走去,我無奈地拿電水壺去洗手間接了半壺水,來插在櫃台上,
燒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滿嘴胡話、顛三倒四,水開了我才聽出來龍去脈,她發現小安
藏著避孕葯,女同而吃避孕葯,顯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終於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滿淚水,這
死丫頭竟然用嘴型告訴我「別怕」。
你知道個屁呀以為步兵姐作肉販只是站在那里收錢就可以了?好市場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塊!殺你全家!先奸後殺……不
要被我找到你是誰……把雞巴割下來烤串吃,雞巴一串,兩個蛋擠出來另外一串
!」
步兵嘴里語無倫次地罵街,痛罵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謝天謝地她不知道是我
。
忽然覺得褲襠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還掛在萎掉的雞巴上,背對步兵的時候
掏出來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著嘴在笑這傻妞也不想想剛才她是被無套內射的。
我正想熘進去把媽媽解開天知道這酒鬼要鬧到什么時候,別把老媽捆出
內傷來。
步兵姐卻騰地坐了起來。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開始談心了,嘆口氣坐在她身邊:「說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說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說,一定要跟我分手。」
「鬧別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說,她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男人。」
「天涯何處無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熟練地說著沒營養的安慰話,心里味著剛才媽媽肌膚那滑膩的手感。
「你記不記得我倆初中時的約定?」
「哪個約定?到華山頂上打一架那個?隨時奉陪。」
「不是,你跟我說,如果有點我想試試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應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這么事,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初中生,剛學會喝酒,剛知道自己喜
歡女人,同時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姑娘。
有次喝多了互訴衷腸,兩個醉鬼約定說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讓她干
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沒追上,她就自己讓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還是第四瓶的時候,我趁著她醉多爭取了一條最惠國待遇:如果
有天她想試試男人就先來找我。
當時我故作大方,說如果有天我想試試女人了也先去找她。
可惜步兵姐還沒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腳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媽的你這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