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沒和他說上話啊。」
「嗯?」
「就是有天下午,我想去在學校旁邊的咖啡館喝杯咖啡,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好出來,打了個照面。我不清楚他還能不能認出來我,不過他那小子基本沒怎么變,所以我眼就認出來了。」
「照你這么說,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應該是看到了,不過就是不確定他認出我了沒有。哦對了,他小子現在可是艷福不淺啊。」
「艷福不淺?什么意思啊?」
「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可是左攬右抱的,那兩個妹子都很正啊!」
聽了秦語的敘述,我也會心地笑著。
「誒對了,他當年可是對你窮追猛打的啊,現在他對你還有意思嗎?尤其是,現在你出落得這么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時期的往事,和秦語開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還害羞了,說明你對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語說著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雖說我還是怕秦語的拳頭,不過我也找到了應對之策。
我趁機抓住秦語的右手,說時遲那是快,下子把她拽了過來,攔在我的懷里。
秦語自然被這樣的待遇嚇了跳,不過她的拳頭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力道已經輕了很多。
於是,在秦語這種挑逗的攻擊下,我抱得更緊了。
「真是討厭啊你,學壞了。」
秦語嬌羞地說道。
這個時候,秦語也伸出左手,主動地抱著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覺地掏向我的襠部。
我眼疾手快,把抓住秦語,說:「你不是說今晚不做了么,怎么了?又要了?」
「對啊,我是說今晚啊,可現在已經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撥開窗簾,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經微微亮了,鳥也開始叫了。
「我說,錢同學,你不會不行了吧,行行行,老娘絕對不勉強你。」
在這種問題上,激將法對任何個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聽了秦語的話後,二話沒說,直接摟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貼在起。
我的進攻實屬偶然,但很明顯,秦語卻是准備充分。
她伸出舌頭,靈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轉了圈,然後用力地頂在我的舌頭上。
我還沒來得及反擊,她已經從我的舌尖逃離。
我再次伸出舌頭,追尋她火熱的唇,但她卻避之不及。
閃躲之間,殊不知,妖魅的女獵手已經設下了圈套,專等著無知的餓狼鑽進去。
而她的狩獵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羅網。
她輕輕推,我已被她壓在了身下。
面對已經到手的獵物,獵手並不想肢解他,她知道,這只會激發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遲這個對手,直到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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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獵手的奴隸。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釁。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開了肚皮,而我,她的戰利品,竟不聽使喚地脫去了衣服。
獵手鬼魅地笑著。
她伸出舌頭,臉貼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著,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會讓人輕易愛上的迷葯。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褲襠里唯能夠招斃敵的武器此時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發出「哼嗯」的喘息,不時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著我。
從胸口到脖子,她的領地步步地擴大。
最終,我和她側臉相貼,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側。
這里曾是她最喜歡依靠的地方,而現在,這里是獵手殺戮的戰場。
突然,熱流不再滾動,她絲毫沒有遲疑,輕撅紅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嗜血開始了。
就在她發起進攻的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絲稍縱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頭,開始攻擊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瘋狂地舔吮著她的耳垂,反擊的武器也開始復蘇。
獵手全情投入,狼也發了瘋。
我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嬌喘聲,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了口,「叭」的聲,放開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經留下了女獵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記憶中,這應該是第顆草莓。
真正的獵人,不會給已經到手的獵物任何喘息之機。
而她的下個目標,是如此的明確。
那條臨時穿上的短褲,在此時,在她眼前,已經形同虛設。
「還是激將法管用。」
女獵手輕蔑笑,同時剝去了我最後層遮羞布,火紅的肉棒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嗯,」她的調情對我永遠有效,幾次愛撫就讓我低喘練練。
「你不也想要了嗎?」
我的話和她比失色許多,但我仍然想做困獸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鉤的樣子。」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會義無反顧地邁出這步。
秦語慢慢地擼動著肉棒,甚至像a片里那樣,讓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熱的鐵棒上。
我無助地抓住床單,仿佛我是那個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眼,壞笑了聲,簡單地說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見她轉向我,霸氣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簾的是片黑色的叢林,明顯,今晚的這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紅暈的臉上露出了絲微笑。
她看著我,熟練地用手扶住肉棒,將它扶直,彎下腰,在龜頭上狠狠地親了口。
她甚至沒有向下看眼,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獵即將結束,獵手的玩弄也倦了,該是了斷的時候了。
她坐直身軀,肉棒對准蜜壺。
「嗯——」
聲輕喘。
從我的肉棒處,陣溫熱的包裹感瞬間傳到全身。
其實,她也早已動了性情,以致於她的下體是如此潤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什么難事。作為個男人,我知道,這是該展現雄風的時候了。
於是,我也藉著剛剛插入的機會,趁其不備,把把她拽進我的懷里,還沒等她反抗,下體就開始了劇烈地抽動。
她直尖叫著,想掙脫我的懷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掙脫越緊。
而我在經歷了前幾次猛烈地抽插之後,開始慢慢地降低頻率。不過和平常比起來,還是快了許多。
另邊,我發現,她的最大劣勢再次暴露在我的攻擊范圍內。我伸出舌頭,再次瘋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勢下嬌喘連連的秦語,和剛才的秦語可謂是判若兩人。
我想,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語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我知道,此時此刻,再差把火就能點燃兩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語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聲浪叫。
聲低吼。
交合處,緊緻,溫熱。
雖然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澆灌株乾渴的野花。
秦語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
我沒有脫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經滲出香汗、略顯潮紅、吹彈可破的皮膚。
這是獵物的反擊。
這是場好玩的游戲。
我沒有再用蠻力,只是輕輕地把手搭在秦語的背上,肉棒在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滑出,我也沒再顧及這些。
我歪著頭,望著秦語。
突然,樣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語右側的脖子上,個很隱蔽的位置,有道深色的印記。
我知道,這應該是吻痕,而且是即將恢復完全的吻痕。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