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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被爸爸吃掉了

叫我小

林小飛,16歲普通青少年,被死黨忽悠偽裝成成年人去新開的酒吧歡場。其實現在的酒吧雖說是未成年不得進入,但是現在的十六歲少年,哪里還看得出稚氣的影子,林小飛和死黨身高早都過了175,看上去就跟個成年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第一次進酒吧,必須沒什么經驗。林小飛的死黨小榮是個老手,幫林小飛點了杯長島冰茶,毫不猶豫地跨入舞池跟著大部隊一起群魔亂舞了。

林小飛一個人坐在吧台邊上,有些局促不安。他一口一口的喝著酒試圖沖淡心里的一些焦躁,畢竟在今天之前,他的唯一身份只是一個好學生。酒吧狂亂的重低音每一下打到他心里都像是被錘子小小地敲擊了一下,空氣中到處散發著夾雜著一點酒味的汗味,那時候林小飛還不知道,欲`望差不多就是這個味道。

旁邊忽然來了一個男人,看著三十多,好像是剛跳完舞過來喝酒。他一眼就看出了林小飛的局促,笑笑在他耳邊大聲問道:第一次來

嗯你好,我叫林小飛。他有一些單純,別說不能輕易和陌生人說話了,就連在酒吧里是不能隨便說自己的真名這個江湖規矩都不知道。

男人被他的單純整笑了,打了個招呼又叫來一杯酒:我叫john,這杯我請你,算是交了新朋友。

john長的不算差,看著像個白領,但是身材有點壯,所以氣質頗有一些侵略。林小飛沒有拒絕,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絕,只說了聲謝謝就喝了起來,沒有發現john眼中詭異的光芒。

喝了酒之後,他覺得有些頭暈,想著可能是自己不勝酒力。可是暈眩越來越明顯,不但頭暈還有些熱。照理說不應該啊,酒吧的冷氣是打的非常足的。

你怎么了喝多了我扶你上洗手間吧john關心地半扶住他,不被碰到也還好,一被碰到,肌膚像被電了一下又像被刺了一下,林小飛很難受,又無法說出到底難受在哪里。渾身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任憑john扶著他走過人群往酒吧後面的洗手間走去。

事到如今,再少不更事的林小飛也知道他可能是著了道了,這種渾身像被火在燒的感覺絕對不是醉酒那么簡單。如果是平時他還能反抗一下,可現在別說反抗,他連發出求救的聲音都顯得很困難。

john並沒把他帶進洗手間,而是在洗手間門口的拐角處就把他壓在牆上吻了上去。這是林小飛第一次和人親吻,不管是同還是異。他直覺不太喜歡,可是現在他的身體太需要和人接觸了,只要是被碰到就像又冰塊緩解了他體內的一絲燥熱。

唔john顯然很有經驗,牙齒被輕易撬開,舌頭被肆意地纏繞頂弄,林小飛連呼吸都不太會了,只覺得被越吻越難受,他想叫卻叫不出來,只能拼命扭動著身子迎合男人的攻擊。

我最喜歡你這種沒經驗的小處男了,今天讓我幫你開苞吧。john猥瑣地笑著,手從衣擺下邊伸進他的上衣里,捏到他的尖。

啊簡直像被刀砍了一樣的刺激,john冰涼的手讓林小飛覺得又熱又冷,冰火兩重天,被到的地方立刻起了皮疙瘩。

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只想著對方再他多一點,讓他能不要那么熱,不甘心剛緩解燥熱的吻就這么中止了,他主動抬頭湊過去唇想繼續那樣激烈的親吻。

電光火石間,本來在他身前的男人被人大力地掄了出去。

我`誰他媽壞我好事。來人的力氣特別大,他一個180的大男人一下子就被拎倒了不算,落地的力量讓他屁股直接碎成兩瓣一樣疼痛。

我勸你不想死的話快點滾。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很沉穩,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頭一緊,無法控制的就害怕,像是他的威脅隨時會成真。

媽的,讓你給你就讓給你。下次咱們走著瞧。john站起來揉揉屁股,跌跌撞撞的跑走了。漂亮小男孩多的是,還是別招惹暴力肌男的好。

林小飛對於發生的變故並不知道多少,他頭腦還混亂著,軟軟地抵在牆上,他覺得熱,又沒人親他他,他只能自己伸手隔著褲子著燥熱的源泉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小飛你醒醒,你怎么來這種地方,你給我起來男人的聲音失去了冷靜,像是在暴怒,可是動作卻很輕柔地把林小飛拉了起來。

唔爸爸我不知道好難受林小飛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可是這並不能改變他現在極度渴望被人觸碰的欲`望。所以他就著被父親拉起來的姿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爸爸我難受你親親我在男人錯愕和震驚的目光下,林小飛兩眼一閉,將唇湊了上去。爸爸涼涼的嘴唇讓他覺得好舒服,可是這還不夠,他好渴。他現學現賣,學著john剛才頂開他牙關的姿勢也用自己軟軟的舌頭撬開了爸爸的牙齒,舌頭相抵的一剎那,林小飛感覺到巨大的快感鋪天而來,連身上難耐的欲`望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只求和眼前的男人吻的更深。

林辰石化了。他才16歲的兒子,衣衫不整地摟著他的脖子笨拙卻熱情得跟他法式熱吻,無論是哪個男人可能都會震驚得無法動彈。

他應該要推開兒子的,可是他也好久沒和人肌膚相親過了,唇上傳來的快感是他這一生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兒子嬌嫩的身軀在他懷里用力地扭著蹭著,舌頭熱情地在他嘴里四處亂竄,青澀的吻技卻讓他渾身都發麻。

怕兒子摔倒,林辰下意識得摟緊兒子的身子。唇里的交戰還在繼續著,兒子淺聲呻吟了幾下,像是對爸爸的毫無回應不滿意。

感覺到懷里的小身體扭著發出抗議,林辰現在腦子里唯一能想到的是:作為老子竟然被兒子質疑吻技,那也太沒面子了

好勝心絕對是男人欲`望的加油站,男人反被動為主動,將兒子在自己嘴里叫囂的舌頭大力地頂了回去,像是宣告自己的主動地位一般,男孩軟嫩的口腔被一陣霸道地舔舐吸允,連敏感的上顎都沒被放過,瘙癢中又帶有酥麻感。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溢出,林小飛本來不及吞咽,像只被雄獸侵犯的小獸一樣毫無抵抗之力,只能被自己的父親舔便嘴里的每一個位置,每一個敏感點。兒子的嘴里有酒味,夾雜著屬於兒子特有的香甜味,林辰細細又重重的品嘗著幾乎快欲罷不能了。他這一生從來沒有接過如此快樂讓人激動的吻。

父親的舌頭很靈活,林小飛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喉頭都被頂到了,有點腥甜,更多的是一種刺激。要知道他在今天之前連初吻都沒有送出去,那么高端的法式熱吻實在是超出他現在的承受極限。

兩個人在洗手間門前不知道吻了多久,分開的時候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爸爸爸我還要下面難受喘夠了,那種難受的燥熱又被強烈地感知到,林小飛只能將下`身頂弄到父親的大腿上摩擦,想緩解一下。可這么一來,父親早已硬起來的東西也直直地頂到了他的大腿上。

父子倆一陣臉紅。林辰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跟自己的兒子激情擁吻,非但如此還對兒子起了那樣骯臟的欲`望。他想否認,但是頂著兒子的`是最好的證據。

深吸了一口氣,林辰用成年人最後的自制力把兒子抗上了肩膀:小飛你忍一忍,爸爸回家再幫你弄。

林小飛趴在爸爸寬厚的肩頭,街上冷風一吹反而是清醒了不少,這一清醒,可把他剛才和爸爸在酒吧里亂七八糟的事情吹回了他的大腦。天哪,他竟然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像戀人一樣的擁吻了,還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對彼此的欲`望。想到這,林小飛禁不住臉紅了。

16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已經會喜歡或者說暗戀別人了。林小飛暗戀的對象不是班級里的班花,也不是漂亮的學姐,他有一個秘密暗戀對象,饒是死黨小榮都沒有告訴過的。那就是,他一直暗戀自己的爸爸。

林小飛的爸爸林辰是一個武術教練,在h市和人合伙開了一個武術館,培養了不少有武術天賦的孩子。小時候林小飛最愛的事情就是跟著爸爸去武術館,看他教那些男孩子怎么壓倒對方,怎么攻擊對方的軟肋讓對手無法爬起來。

有時候爸爸會穿著白色的運動服,有時候是只穿著長褲,光裸著上身。常年的習武經歷讓林辰雖然年近不惑,但是一身肌剛勁有力,連小腹都標准六塊腹肌,天生黝黑的皮膚運動過之後汗水從上面滴落的樣子要多`感就有多`感。爸爸緊俏有力的臀`部和大腿蘊藏著無限的力量,可以生生把一個大小伙子踹出幾米遠。這樣的身材和力量,簡直比青年的還要好上許多,一點都看不出快要40的年紀。

林小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對父親有了不可告人的想法,只記得他十三歲那年的某個晚上,看完父親訓練學員回家後午睡,夢里夢到了爸爸正在訓練學生,可是兩人本來好端端地在對打,打著打著,爸爸把那個少年壓倒在了軟墊上親吻了下去,被壓倒的少年像是渾身都軟了似的,任由爸爸親吻撫,還一臉的享受。

待林小飛再仔細看清楚,爸爸身下的少年不是他自己又是誰呢他幾乎是驚醒過來的,在驚醒的同時,夢遺了。

一個人默默地紅著臉洗內褲,以前不是沒有夢遺過,但是從沒做過如此真實的春`夢。最關鍵的是,夢里的主角竟然是自己和爸爸,說不沖擊是不可能的。

從那天以後,林小飛面對著林辰就總感覺到有一些尷尬了。他不願意和父親一起洗澡,每次自己洗完澡也總是穿的整整齊齊的。反觀父親,洗完澡有時候就一條緊身的內褲包裹著挺翹的充滿肌張力的臀`部在家里走來走起,他每次看到都能鬧個大紅臉。

父親是個神經,並沒有發覺到林小飛的敏感和不對勁,依然故我的生活著。本來單純的父子兩人世界因為林小飛的齷齪幻想而變的有些詭異。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大變化,直到今天,林小飛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葯,更不知道父親怎么就突然出現在了那里,還和他接吻了

下`身因為葯力的作用還硬著,自己現在又被爸爸背著導致兩條腿必須分開夾著爸爸勁瘦的腰,如此一來,爸爸肯定能感覺到自己下面什么情況。

想到爸爸剛才在洗手間說的話,回家幫他弄,真的會那樣嗎如果那樣了,他們不就是亂倫了嗎

林小飛紅著臉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林辰心里也不好受。剛才發生的事情給他的沖擊太大了,作為一個成年人,一個父親,竟然對自己的兒子起了欲`望,還吻了他。他是一個男人,知道男人的欲`望有時候是不受理控制的,可是自己下手的是自己的兒子,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林辰和林小飛相依為命了近十年,自問之前並沒有對兒子產生過不該產生的念頭。這些年,自己也不是沒有過女人的,那些不長久的關系,哪個都比不上剛才和兒子唇舌相接帶給自己的戰栗和快感。他不得不承認兒子像在他心里點燃了一把火,只需要一個吻就能把自己燒的體無完膚。

可是兒子才16歲,還是個未成年人,他被人下了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正常,他這個成年人就算被誘惑了去,也該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兒子趴在自己的背上,熱熱的呼吸直撲脖頸。林辰也覺得有些燥熱,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那么敏感,就連和前妻在一起的時候,`事也是公事公辦一樣的草草了事。他是個習武之人,平日講究的都是清心寡欲,無欲則剛。現在這樣,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