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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跟著抖動起來,似乎屋頂的灰塵都讓他給振了下來,不久樓下傳來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音,他開車出去了…顧暖心看著緊閉的房門,思考著:她剛才是用力過猛了么?

整晚顧翌淮都沒有回來。顧暖心早上下樓的時候只有顧父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飯。

她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哥哥去哪了?」顧父答道:「說是去北平出差,不知道是什么要緊的事,昨晚半夜就出去了。」顧暖心沉默不語。

顧翌淮果然之後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不知道他是真的出差還是在故意躲著她?

她有這么可怕嗎?

過了兩個星期,顧暖心似乎覺得他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他回來了。

她正坐在餐廳里吃晚飯,見他提了個箱子從外面經過,放了筷子就追出去。

「哥哥,你回來了?餓了嗎?要不要吃飯?」一副殷勤的狗腿模樣。

顧翌淮正要上樓的腳步頓了頓,還是背著她回了一句:「吃過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顧暖心站在樓下看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上,他都沒回過頭看她一眼。

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關門聲,她轉身回到餐廳繼續吃飯。

吃完飯直接爬到三樓,他的房間門緊鎖著。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圈,果然那串鑰匙被他搜走了。

算了,看在他剛回來的份上,便給他一晚安生吧…呵,她可真大方…第二天一早顧暖心下樓,餐廳里只有顧父一個人在吃早飯。

「哥哥還沒起來嗎?」她奇怪的問道。顧翌淮一向很自律,少有比她起的還晚的時候。

「哦,他已經去商行了,大概是最近比較忙吧。」顧父說道。

顧暖心瞥了瞥嘴,他是真的在忙還是在躲她,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吃完了早飯,她告別了顧父便提著布袋去了學校。

今天的周圍的同學都異常的興奮,聽說最近上海浸信會學院幾位有才學的師兄辦了一個新詩社,如今正在上海各大學院招社員。

顧暖心旁邊的女同學一臉向往。興沖沖的與她說起這新詩社的成員,個個皆是當代小有名氣的文豪。一面憧憬著要是能加入這個詩社,不知道能與多少有才華的學長學姐交流,一面慫恿著顧暖心與她一起去。

顧暖心笑了笑,說道:「我你還不知道么?作詩吟曲什么的可是半點不會,還是不要過去丟人現眼了。」這個新詩社嘛,顧暖心可以說是非常熱悉了。徐致深正是詩社的主創之一,里面有哪些人,這些人將來如何她一清二楚。她轉頭看向窗外,不在理會周圍同學的議論。天真藍啊,不知道這會他在做什么…她撐著下巴,擺弄著手里的鋼筆。

哦,這支筆是去年生日時顧翌淮送她的,德國產的,他托了好幾個朋友才從國外帶了回來。只因為她之前跟他撒嬌想要一只鋼筆…她當時可高興了,當著全家人的面,跳到他身上親了他好幾口,他當時那個狼狽樣子,顧暖心想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