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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頭的流言卻沒有因此停歇,反倒是越發肯定了兩人之間有貓膩,不然如何要把文章撤掉?

顧暖心這陣子學校也沒法去了,整天待在家里。顧父也得了消息,真是又痛又恨,他就知道紙包不住火,這兩人總有一天要出事!

顧暖心將手里的報紙翻來覆去的看,「嘩啦嘩啦」的聲音惹得一旁正低頭看文件的顧翌淮忍不住抬眼看她。

「為什么這個作者最近更新這么慢?」顧暖心皺著眉頭扁著嘴向他抱怨道,「我都翻遍了,今天的故事還是沒看到…」顧翌淮捏了捏她皺起的小鼻子,將人抱到身上:「我們終歸是要在一起的,早一些或是晚一些又有什么分別呢?」這條項鏈恐怕這廳里沒幾個人能拿得出來,還如何比得過這位送禮的。

便因著顧翌淮送的一條項鏈,滿廳的賓客有大半都打了退堂鼓,剩下的基本都是不明所以的,但聽旁人一解釋也是乍舌不已,哪里還敢上前與顧暖心搭話。

倒是顧父摸不著頭腦,原本他看上的幾個後生突然就窘迫起來,與他說話都是躲躲閃閃,沒多久便告辭離去了…「哥哥你一回來我覺得清靜了好多。」顧暖心倒是不知道緣故,只覺得顧翌淮回來之後自己突然清凈了起來,也沒有哪位男士再湊上來與她搭話了。

「阿暖是在遺憾嗎?」顧翌淮瞥了她一眼,話里警告的意味分外明顯。

顧暖心沖他調皮一笑,拉著他的手進了舞池:「既然沒有旁人陪我了,那哥哥便陪我跳支舞吧。」徐致深進來的時候發現大廳里的人少了許多,顧暖心正與顧翌淮在舞池里跳舞,亦如上次在徐家舞會,兩人身影契合,配合默契嫻熱。

「父親,為什么人少了這么多?」他有些奇怪,方才熙熙攘攘的許多青年,轉眼不知道哪去了。

顧父嘆了口氣,指了指舞池里的顧暖心:「你看顧家小姐脖子上的墜子,不知道是哪家公子送的,那物可是價比千金,旁人看了如何不知難而退啊。」徐致深眼睛閃了閃,轉頭看向舞池里的那對兄妹。他原本是不相信柳微然的話的,可仔細琢磨顧家兄妹的感情真的好的異乎尋常,難怪容易讓人誤會…最近上海的一些花邊小報上忽然登了幾篇匪夷所思的文章,作者是匿名投稿的,文章的內容卻是讓人大跌眼睛。

文中稱顧翌淮與其胞妹有染。要知道顧翌淮可是一向與花邊新聞不沾邊的,如今新聞一出竟是如此勁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無論哪個時期的人素來都愛八卦,尤其是顧翌淮這種一直身處高位且平日里又都是一副自持禁欲的模樣,他的花邊新聞自然惹得外邊的人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