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心中不亂,坐看長安雲煙(2 / 2)

神話版三國 墳土荒草 2175 字 2020-05-26

「你這是文字游戲吧。」魯肅頭疼的說道。

「放心,剛剛交接,他們還沒樹立起來權威,知道怎么選擇的,我去年派往北方的人已經回來了,經過一年開荒和種植的考證,已經確定了那里的情況。」李優面色沉靜的看著魯肅。

「如何?」魯肅看著李優詢問道。

「比子川估計的更好,那里的土本身就是熟土,漢謀培養出來的學生親自做了區分,土質為灰黑土,有一尺到兩尺的腐殖層,這東西相當於漢謀研究的肥料。」李優看著魯肅說道。

「更重要的開荒成本非常低,因為本身就是熟土,不需要花費五年時間修整,所以只需要砍伐掉林木或者燒掉草原,甚至連這些都不需要,直接選塊地方隨便種植就行了。」李優略帶可惜的說道。

「嗯,這么好?」魯肅難以置信的說道。

「比子川說的還好,土地非常肥沃,根本不需要輪休。」李優長嘆了口氣說道,「給了世家總覺得有些可惜,而且大規模開荒的話更容易一些,畢竟集團化最大的優勢就在這一方面了。」

「那地方會是一個糧倉,一個超越中原五大產糧地的糧倉,就算是我們將水網修建起來,也遠遠比不上那里,給世家真的可惜。」李優有些引誘魯肅上鉤的意思在里面。

「你還是別了。」魯肅根本不上鉤,「子川恐怕早有定計,他能放出去,肯定能收回來,所以我們還是別管了,讓世家扛旗人和世家自己內部去鬧吧。」

「其實我想說的不僅僅是這些,還有一些別的,那里的沃土不止五百萬頃,只多不少,袁公路勘探花費的時間太短,能得到的東西流於表面,我花費了一年多,所以收集的材料更准確。」李優看著魯肅說道,魯肅微微一怔,隨後還是決定別理李優。

實際上這一方面李優說的沒錯,陳曦確實是忽略了一些東西,東北平原可用的耕地面積大致就在五百萬頃左右,而外東北的黑土地至少還有一千萬到一千五百萬頃是適合耕種的。

至於溫度,外東北有一部分氣候比東北更適合耕種,尚且屬於季風性氣候的地區,相對而言土地也更肥沃一些。

而李優派人調查自然沒有東北不東北這一說,大漢朝現在可是有資格說「自古以來」這句話的,如此硬的底氣,李優派的人自然是用腳將適合的土地都丈量了一遍。

消息送回來的時候,李優自己都嚇到了,什么時候沃土這么不值錢了,而且為了取樣,李優命人在各個地區分別切了十幾塊二尺乘二尺乘二尺的黑土。

最後李優確定陳曦沒開玩笑,雖說大小有些問題,但是開荒難度並不高,在內氣的支撐之下,開啟軍團開荒模式,一片片的開墾,以世家的能力,一年到兩年就能將之前損失的田畝全部開墾出來。

「那有多少?」魯肅是不想理李優,但是李優要撩撥也就這回事了。

「多了至少這么多。」李優豎起自己的食指。

「一百萬頃?」魯肅當即一愣,隨後雙眼放光的說道,「這值得我們派遣五萬人進行墾荒了,之前我還擔心賜田一事。」

「不,是子川最少少報了一千萬頃?」李優看著魯肅笑道。

「什么?」魯肅一愣,直接站了起來。

「我派了一群人勘探了不下一年,一千萬頃都是說少了。」李優平靜的看著魯肅說道,「所以我們可以重新修訂賜田和分家開戶了,順帶這需要的墾荒人數不在少數。」

「區區五十萬墾荒青壯,又不是讓他們上戰場,讓他們種田有何問題,只要你說的是真的,一百萬的人力我都能給你組織出來,調度百萬級的人力我又不是沒做過。」魯肅傲然的說道。

「你這邊沒問題就行了,那我擬定賜田事宜,你做抽丁的事宜,人力組織方面,我知道你事情多,我做一半,你做一半,如何?」李優很是大氣的說道,這次他是真的沒坑魯肅,畢竟魯肅最近加班已經加瘋了,李優也不敢太過剝削了。

「可!」魯肅根本沒有多話,但是面上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現在心情,對於這個時代的掌權者來說,沒有什么比肥沃的田畝更安心的了,有這玩意就有無盡的糧食,有糧食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

「先說啊,那地方不錯,但是有些地方只適合由國家去耕作,那地方一年有五到六個月的冬天,但土地非常適合耕種。」李優繼續給魯肅普及道,而魯肅只是點了點頭。

「這些我不清楚的地方你來做就可以了,你在治政上絲毫不遜色於我,所以你做我更放心。」魯肅對著李優說道,李優沉默了一會兒,確實交給別人做他也不會放心,搞不好自己也要加班了。

「北方的戰事應該落下了帷幕了吧。」李優遠眺北方突然開口說道,「以那些人的能耐,北匈奴的一切手段都是笑話。」

「不出意外的話就在這幾日前後了。」魯肅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個傳令兵沖了進來,手上呈遞著一封加急密信,而且是陳曦設定的觀察者送來的密信。

李優將信打開,里面一堆的卦辭,快速翻譯成卦象,那然後算陰陽爻,推出內容,李優略微皺眉。

「怎么了文儒?」魯肅詢問道。

李優揮揮手,示意傳令兵可以離開了,然後將信遞給魯肅,「長安要出事了,天子要玩火了。」

「這是誰提的計謀?」魯肅面上惱怒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提此計之人必然是不安好心。」李優笑了笑說道,「不過無所謂了,天子要做什么,我等如何阻攔,就在鄴城坐看長安雲煙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