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正常人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是感覺到震驚,進而產生不理解的想法,然而賈詡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按照陳曦現在的觀察,對方貌似想要將地球是一個運用到計略方面。
雖說陳曦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將這個消息運用到計略上,但是陳曦看賈詡的表情,對方貌似就是這么思考的。
「我回頭找甘家和石家了解一下算了。」賈詡看了一眼陳曦不爽的說道,既然陳曦不願意說,他就去找專業人士。
「隨便你。」陳曦搖頭連連嘆息道,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賈詡的話了,天知道對方之後能搞出來什么。
「今天這雪,貌似下得不小啊。」賈詡伸手接了一片雪花說道。
「瑞雪兆豐年,外加雪後我就迎娶甄宓,都是好事。」陳曦笑著說道,「聽說曹司空有一些想要離開中原的想法?」
「嗯,這個我也有收到,不過也正常,再呆在中原遲早被以你帶頭的某些人氣死。」賈詡眼角微微下彎,帶著些許的笑意說道。
「說的好像你不是這樣一般。」陳曦笑罵道,「不過曹司空的心眼確實太小了吧,學學玄德公啊,你看玄德公從來不管這些小事。」
「呵。」賈詡翻了翻白眼,隨後又帶著些許的悵然說道,「其實不是曹司空不想學主公,而是學不了啊,主公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所謂放權不放權了,所有的大軍都是主公的擁簇,而曹司空沒有這個本錢,更重要的一點在於曹司空更負責一些。」
「負責嗎?」陳曦緩緩的開口說道,隔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確實挺負責的,不過說起來與其說是我們讓曹司空頭疼,還不如說是荀文若,荀公達等人讓曹司空頭疼。」
賈詡聞言也是笑了笑,伸手彈了彈肩膀上的雪花,「我們已經適應了這種工作方式,緩節奏,高效率,分工明確,將荀文若等人帶進來也讓他們沾染了我們的習性,畢竟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聽說孔明已經抽走了之前在安息練兵的那些軍團,現在羅馬和安息進入了最後決戰了。」陳曦很自然的岔開話題。
「這次安息躲不過去了。」賈詡帶著感慨的語氣說道,「不過漢軍並沒有徹底撤走,袁顯思那邊依舊在努力支撐,不過大廈將傾,獨臂難撐啊,更何況我不認為審正南會那么壓上那么多的資本。」
「說起來有些奇怪,審正南按照華醫師的說法,撐到現在應該已經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就算是意志通神,現在也該結束了。」賈詡說起審配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了一件事。
「是嗎?審正南按照醫學上的說法已經該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嗎?」陳曦嘆了口氣說道,隨後又想起現在還在一線支撐的審配,唏噓不已地開口,「不過現在還沒有倒下啊。」
陳曦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傷感的語氣。
「那可是審正南啊。」賈詡肅然的說道。
陳曦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輕聲的重復了一句,「是啊,那可是審正南啊!」
審配本人的才華要說絕頂其實不至於,但也算得上一流朝上,不過這家伙恐怖的是意志和覺悟,這么說吧,現在這個時代能和李優拼意志的恐怕也就是審配了,這倆貨都屬於從死亡的邊緣爬回來的智者,比其他的智者更狠,也更堅決。
荀諶,許攸的智慧確實不差,但如果沒有審配那種覺悟,老袁家現在也同樣很難走到這一步。
「但願他能活著看到袁顯思建立封國吧。」陳曦嘆了口氣說道,對於審配這種人物,他還是很尊敬的,只可惜,真的是沒辦法了,比郭嘉當前這種情況還要嚴重,鬼知道審配為什么還能戰的天翻地覆。
「如果是他的話,肯定能看到,畢竟現在他已經撐過了醫學上的極限,他肯定會撐到那一天吧,恐怖的男人。」賈詡嘆服不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