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露《罪無可赦》】完(1 / 2)

作者:賽耶絲·古茲字數:96512020年7月7日「早露……嗎?現在的孩子們到底在想什么呢。」

當早露的崗位調動申請被遞給了青年的時候,青年的心中便是升騰了幾分糾結。

隨之送來的還有一把裁紙刀,這把裁紙刀在羅德島上隨處可見。

無論是用來拆個零食包裝,還是快遞包裝都挺好用,用來裁紙反而是埋沒了它的好用。

暮色已經籠罩了羅德島,隨著最後一抹落日余暉的下沉,辦公室也完全地黯淡了下去,而青年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燈。

他不喜歡烏薩斯人。

他一概不想見任何的烏薩斯人,就連指令都是阿米婭代為發配。

哪怕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將軍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此默默地遵守著聰明的緘默。

對此,青年只有無言的感激和更加的敬重。

「算了,不想了。」

就在他准備下班,去享受一下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晚飯時候,房門卻被敲響了。

這使他有些不耐煩,非常不耐煩。

一天中積累的工作疲勞和異常的工作壓力使他沒什么太多可以期待的,也許有快樂,但是更多的是要承擔這份快樂背後的重擔。

「什么人?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工作的話明天再……」

說著,他便有些不遜地打斷了敲門聲。

畢竟這是原則,這是底線,這是他最後的堅持。

「那……好吧。」

門外的人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回答了他。

不過這聲音倒是辨識性挺高,烏薩斯的口音很重。

凜冬也不會敲門,一般是直接推門就進來,吊兒郎當的,拽得個二五八萬。

古米現在大概還在廚房里忙著忙那,防火防水防小刻。

真理雖然會這么做,但她也不會那么猶豫,有事都會直說。

而且也不會想要麻煩討厭烏薩斯人的自己。

烈夏是不會來這邊的,她忙著的事情多了去了。

苦艾正在執勤,沒空。

那……能這樣細聲細氣,很懂禮貌的烏薩斯人也只有她了。

「算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問問你,干脆解決了再去吃飯也來得及,進來吧,娜塔莉亞。」

青年允許了她的闖入,如果只是幾分鍾的話,他還是等得起的。

但是如果這位貴族大小姐想多說點什么的話,就只能請她出去了。

「十分抱歉占用了您的時間,博士。」

娜塔莉亞抿了抿嘴唇,露出了像是杏仁豆腐一樣甜美的微笑,那與眾不同的異色瞳中閃耀著些許高興,帶著半分慚愧。

一身雍容華貴的長袍和那帶著微卷的長發在黑暗中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被這樣的千金美人所矚目,也許是很多人半生難以企及的事情吧。

然而對於青年來說她就和一般人沒什么太多區別,在羅德島上他遇到的人有很多。

這樣的千金小姐也不在少數,一開始雖然也有點戰戰兢兢,但是現在想來也沒什么不同。

「不,哪里,你先說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用著最簡短的話語訴說著自己的想法,暫時收起了自己不耐煩,左手中指一直抵在太陽穴上。

旋即,他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枚糖果在手里把玩著。

糖紙的包裝上沒什么太多花紋,只是用了紅色的碎星糖紙妥善的包好,橢圓的糖球就在糖紙里靜靜地躺著。

他也不舍得吃,只是偶爾餓了的時候拿起來看幾眼就放回去,又鎖進抽屜里。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關於調崗申請的事情,希望您務必通過。」

其實她不用說這話也是會被通過的。

烏薩斯這片土地終究應該由烏薩斯人自己的雙手重新迎來春暖花開,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我知道了,我肯定會通過的,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去吃飯了,話題就到此結束吧。」

所以快點放我走吧。

我不想繼續任何關於烏薩斯的話題了。

青年如是想著,便打算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也不想再理會身後的娜塔莉亞。

「您……真的很討厭烏薩斯嗎?」

娜塔莉亞轉過身來,用著那雙異色瞳死死地盯著青年的後背。

她太善良了,善良到讓人覺得有些心寒。

她背負的罪責使她更加的努力,更加善良地活下去。

但越是這樣,青年就越是不想直視她,在負責後勤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要是讓她上了前線,恐怕青年會更加難以忍受吧。

「嗯,很討厭烏薩斯,討厭那里的一切,所以之後的指揮也就讓阿米婭代為指揮吧。」

青年說著,強忍著內心之中的更加奔涌的厭惡與憤怒。

那份厭惡並非是對於烏薩斯的感情。

那份憤怒也是並非是對於烏薩斯人的狂怒。

那更像是對於自己的無盡責罰,對於自己無盡的怒罵。

因為他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沒有做到。

「大人果然都是敢愛敢恨,敢作敢當呢。」

青年咬了咬嘴唇,像是當做沒聽見這話一樣。

實際上就算娜塔莉亞都能感受到他氣質上的變化,憤怒就像是要溢出來一樣,無法控制的手掌不停地攥緊,打著擺子。

「之前送來的裁紙刀,是我本想用來自盡的,但是我卻沒有勇氣提來自殺,甚至有些感到可笑的是我身上的j8學都好像阻止我自殺,我是最為百無一用的貴族。」

娜塔莉亞並沒有停止這個話題,也沒有·打算去安撫青年的想法,只是微笑地說著。

而這種行為無異於火上澆油。

但是她依舊沒有任何畏懼,甚至更加期待他的憤怒。

「我們享受著平民乃至礦場的奴隸都無法享受的富足生活,我們的生活就是奢華的宴會……」

別說了。

我不想聽。

我不想聽,別說了!

在提到礦場的奴隸的時候,青年終於暴怒了起來。

身回首伸出胳膊就死死地抓在了娜塔莉亞的衣領上,用盡全力將她拎了起來,將娜塔莉亞本就沒什么重量的身體直接撞在了辦公室牆上。

「給我住嘴!要不是你這樣的人——!

但他並沒有把話說完,那下半句是他永遠不會吐出來的話嗎,必須深藏在心里的話。

要不是你這樣的人,葉蓮娜也不會死。

那已經遍布j8學絲的雙眼說明著他已經徹底氣j8學上頭了。

寬大的衣兜里他掏出了一把朴實無華的匕首,那匕首幾經戰斗,已經滿是凹痕。

「果然……阿米婭沒騙我,你就是那個可以懲罰我的人……呵。」

「來吧,我准備好了。」

她渴求著扭曲的贖罪,即便再走近光明,她也無法成為光明。

而青年也只是為了過去而活在現在,他的悲傷,他的憤怒,甚至無法遷怒於任何人,那凌空的匕首始終無法刺下。

我們都是罪無可赦。

娜塔莉亞笑了,笑得是那樣的令人作嘔。

笑得是那樣的令人感到扭曲。

卻又那樣的真實。

我們全都,罪無可赦。

罪孽無法被抹除,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來。

渴求著贖罪的人永遠不可能贖罪。

希望奪回失去的人永遠不可能重見最後的笑容。

然而即便如此,兩人依舊選擇了從彼此身上攫取想要的虛偽之物,沉淪在虛偽之中。

他們都相信,這樣會使自己得到快樂,可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博士最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呢,雖然就工作意義上我是很開心啦……」

這么說著的阿米婭站在青年的面前,而她所面對的青年桌子上原本積壓成堆的文件已經被清理得一干二凈,無論是社交辭令還是需要發布的公文,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一定要注意身體哦,博士。」

阿米婭的眼神中閃動著些許的擔心,卻又有著心里的崇拜。

在同樣失去了那么多之後,阿米婭將博士當做的了支撐自己的道標,而她又成為了眾多其他人的道標。

隨後羅德島這個龐大組織才會動起來,才會向著逆境繼續前進。

「放心吧,我沒什么問題的,對吧,早露?」

青年笑了笑,就連那沒什么j8學色的臉上也寫滿了光彩。

就好似他真的能夠成為堅實的支柱,支撐著阿米婭的心靈一般。

「放心吧,阿米婭小姐,我會好好照顧博士的。」

早露眯了眯眼,那華美的異色瞳擠成了一條線,貴族的氣場顯露無疑。

而那兩只手就一直背在身後,保持著貴族應有的氣態,卻也有著些許的謙卑。

還未經洗練的娜塔莉亞就已經做到了完美的儀態,這讓阿米婭感覺稍顯慚愧,也樹立了一個新的學習目標。

作為領導人,這份儀態無論如何也是她希望學會的。

「那就好,拜托你了,早露。」

再次鄭重拜托了之後,阿米婭便要三步並作兩步地離開了,接下來還有至少三個會議在等待著她。

而青年就那樣目送著她離開,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話語。

在他的心中,阿米婭就是一個未來的希望,一個讓他足以每天迎接晨光的希望。

但等到大門關閉之後,青年的神色卻變得不是那么和善了起來。

阿米婭不知道,早露和博士如此這么快做完工作的原因,還有著一場特別的游戲在等著他們。

「自動門鎖定。」

他輕聲說著,隨著自動門的鎖死聲,青年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輕浮,甚至在那兜帽下微不可查地舔了一下嘴唇。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下意識地作出這樣的事情,但這一切並不重要。

「哈!真不愧是貴族啊,這種情況還能面不改色地站在我的身邊,該誇獎你是教養好呢,還是該誇獎你有勇氣呢,娜塔莉亞?」

青年的轉動著辦公椅,讓自己的視線對准在了眼前的娜塔莉亞。

不過與其說是鎖定在她的身上,不如說是鎖定在娜塔莉亞那誘人的下肢部分上。

那與學生水手服配套的褲襪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從那已經破了洞的絲襪中,帶著點豐腴之感的腿肉就這么扎眼地顯露了出來。

而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一個小小的皮帶扣將一枚鏈接著線路的遙控器綁在了哪里,而那條線蜿蜒曲折地通向了那破破爛爛的褲襪的盡頭。

那是僅僅用黑色褲襪無法遮蓋的,貴族少女從來沒有被人所窺見過的秘部。

而那盡頭則是一枚嗡嗡作響的電動玩具。

那玩具上附著著的膠帶正把它黏在被刻意翻開褪去淺薄包皮的陰蒂之上。忠實地執行著電源開關所傳達出的指令,以最高頻次的效率瘋狂震動著。

甚至有些將那本就因為充j8學而變得通紅的嬌嫩陰蒂磨出j8學的感覺。

而那被為了迎合,或者說娜塔莉亞想要為了自我懲罰而被清理得一干二凈的光潔秘部則是忠實地傳達出性的快感,不停滴落著散發著雌性氣味的愛液。

那愛液已經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在地板上小小的水痕。

「哈啊……很好,再……再……」

盡管如此被玩弄,直到阿米婭離開前,娜塔莉亞都未曾作出任何異常的表現,而在唯一的共犯面前,娜塔莉亞終於露出了松懈的表情。

紅暈迅速地飄上臉頰,雙腿抑制不住地顫抖,輕微的呻吟聲從口中抑制不住地傳出。

似是痛苦,似是喜悅。

「少得寸進尺了,你這女人,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青年臉色一沉,面對沉浸在性歡愉中的早露他沒有任何好表情,留給她的只有一臉的嫌惡。

轉而他直接伸出手來把娜塔莉亞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掏出了那把戰痕累累的匕首對准了那精致而華美的學生服一刀劃了下去。

純白的布匹就這么直接切開,而令人感到目眩的是那完美而奢華的軀體居然在長袍和水手服下居然不著寸縷,每一寸的肌膚都好像嫩得滴出水一般的白皙。

而更加煽情的則是她身上纏繞著如同紅色活蛇一般的粗繩,而她正是以這樣的姿態被反手捆綁著,仿佛那繩子就是她貼身的衣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