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緣之陰島幻陣(1)(1 / 2)

本篇名為陰島幻陣,續接江湖孽緣正文20章密室春情,講述仙子與二鬼困在潭湖之事。不過紅大的正文是主線,阿四續的番外之外乃幻想而已,只是眾多平行世界中的一種結局,希望不喜歡的讀者莫要介意。

2020年7月9日江湖孽緣之陰島幻陣(1)永興至京西一帶,崎路多山,馬匹難過,若欲往東去,唯用雙腳方可。

小徑蜿蜒,曲折坎坷,順此而行,一路奇嶺怪峰無數。

幾近酉時,撞見一處群山抱水之所,放眼看去,山上竹林遍布,端地美不勝收,而巨澤卻雲霧繚繞,混沌中透著絲神秘。

烈陽緩降,逐漸落於天地交接處,黃昏初至,一時間晚霞如火。余暉灑落時,碧竹生采,節節翠桿上映出瑰嫣之色,使得山中紅光綠芒交加,直如畫中風景一般。

柔風微轉曼過山腰,惹得嫩草起舞,刮得竹葉放歌,好一片人間仙境!可待風兒盪至雲鎖霧罩之水時,卻使迷霾越發濃厚,百里巨湖原本就模糊不清,此時陽光漸弱,又多了幾分陰森之色。

現下乃晚春時節,正是萬物繁衍之際,這等水草豐茂處,本應是動物的天堂,不想湖中雖有魚兒出水的聲響,可湖岸周邊卻靜的嚇人,四下尋找,哪能尋到鳥獸的跡象。

日落之前,一隊北歸的大雁從天空而過,似是飛了許久,領頭的雁首見有水澤,便想帶著同伴在此棲息一晚。怎料剛至巨湖之內,強壯的雁首不知何故,像是中了邪,領著雁群胡飛亂闖,更加怪異的是,無論如何都飛出不濃霧上空。看那情形,就像沿著湖邊升起了一堵無形之牆,把這些貿然闖入者關在其內。

只一陣,群雁便精疲力盡,隨即一個個從高空墜下,落入無邊的陰霾中。

如此怪異之景讓人心生疑惑,巨湖占地雖廣,可雁群並未深入其中,只在邊緣徘徊,展翅一次便可翱翔而出;況且此鳥年年南去北返,識途認路,雁首更最知方向,為何剛才卻像無頭蒼蠅一般?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這等怪事,還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想到雁群被圍堵的情景,一股不寒而栗之意直涌心頭,轉眼再瞧巨湖時,只覺像及了一張吞霧吐煙的大嘴,雖既不能移又不能動,卻等待著下一批供它吞噬的生命到來。

不知何時,彎月悄現,慢慢從雲間羞澀而出,夜幕降臨後,湖中之霧已蔓延開來。一站在岸邊,頓時有濃霧繚體,厚霾環身,即便是雙眼完好,也只能看見一片慘白的迷茫。

若是把眼閉上,隱約還能聽見霧氣中有動靜傳來,仔細聞之,卻是一個婉轉又冷幽的女聲。那聲音凄凄嬈嬈,時斷時續變幻不停,一會呢喃,一會呻吟,時而哀訴,時而嬌喘。若是有人在此,聞此聲不光心神不寧,腦中也會浮現出雲雨巫山之事,而且聽得久了,還會被那女子腐心奪志,只想游進湖里,到霧氣最濃處一探究竟。

這等霧慘雲昏之湖怪中透邪,直讓人毛骨悚然,莫非真如傳聞一般,有妖魔在此作祟,只許亡魂進,不放生者出?

凡事皆有緣由,此湖在兩百余年前還是豐沃厚土,周邊大小村落無數,全仰仗百里水澤而活,現下為何成了這般模樣?卻要從那時說起。

巨湖名為潭湖,湖中還有一小島,乃前朝俠女南華顏所居之地。此女容姿傾城,且修為高深,更精通奇門遁甲,在武林中受萬男敬仰,當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看待。

只是南華顏終究乃凡間女子,總會為情所困,因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羞臊事,從而戀上江湖第一劍客,可那人沉迷劍道,以至於她多次求姻未果。此女痴情守一,心有不甘,竟在小島布了一個邪陣,以鎖困愛慕之人,還創了套雙修功法作為解陣之鑰,想讓他歸心自己。

南華顏與劍客的結局未知,也許成了結發夫妻,也許變作一生之敵,不過二百多年已過,兩人早已化作殘骨余骸,而這段塵言往事,隨著時過境遷,漸漸被世人遺忘。

設陣之人雖已逝去,但邪陣卻留存至今,想奇門遁甲端地厲害,不光改風換水,還吸氣聚靈。自陣法伊始,巨湖中便涌出邪煙魔霧,陰邪女聲也隨之而生,兩者越匯越濃。如此之下,周邊村落便遭了殃,被引進陣內的人數之不清,隨即就有了水妖湖怪的傳言。

數日數月數年後,這物產富饒之地漸漸凋零,周圍十里幾無人煙,只在西岸留了個村落碼頭。此處凸於巨湖之側,迷霧陰氣雖然稍淺,但村人也只敢沿湖捕魚,迎送來往旅者,不敢深入其中。

小小漁村已在此扎根近百年,村中百姓皆以漁獵耕作為生,日子雖貧瘠清苦,卻也悠然自得。不想最近卻出了一件聞所未聞之事,竟有人想要駕舟過湖,惹得不少村民到碼頭圍觀,想看是誰如此大膽。

過湖的一個是絕色少婦,一個乃猥瑣老頭,兩者並在一起,讓村人只覺好不奇怪。碼頭管事倒是心善,相勸他們行陸路往東,奈何少婦不肯,塞了錠銀兩後便沒了言語。管事勸了許久,也算仁至義盡,見兩人堅持,只得換了艘小舟予他們方便。

少婦與老頭一去渺無音信,村中老人見狀,便說兩人命犯淫煞之劫,已被魔湖索了命去。此等鄉翁村叟見識短淺,不知絕色少婦並非等閑,雖不如邪陣之主才華橫溢,卻也是有靈根慧眼之女。可他們猜測的倒是准,那仙子般的人兒著實犯了淫劫,只不過並非湖中妖魔作祟,而是因許久前一場情怨所致。

人言可畏,碼頭管事不禁惶恐,只覺自己也得罪了湖妖,便用那錠銀子請附近道觀做了場法事,心中這才稍安。哪知沒過多久,又有一人至漁村中,竟然也要過湖。來者是位青年,此人頭包綠巾,腰別佩劍,相貌十分英俊,得知先前兩人陷在湖里,比那少婦還要急切,恨不得搶船而去!

想百余年間,敢在湖中行舟者寥寥無幾,怎料短短幾天內竟來了兩撥。如此之下,臨湖小村便似炸了鍋一般,挨家挨戶盡往碼頭,想去瞧個究竟。

管事自覺害了那少婦與老頭,哪敢讓人再去犯險,不禁連道不允,青年苦求未果,情急之下竟拔劍而出,逼這忠厚人要么換船要么換命。幸得里正也在此間,他見青年臉上狠色不似作偽,急忙替管事答應下來。

不過里正雖同意放青年過湖,卻有條件,只允他明日午後,待魔霧稍弱再走,圍觀老少也都相勸。青年急切非常,倒也知村人心懷善意,無奈下便在碼頭相待,欲等夜深人靜時奪船而去。哪知里正見他身懷武藝,恐其拔劍傷人,便著左右備了酒菜,陪他一同熬這漫漫長夜。

"這小郎君端地好相貌,哎,也不知誰家的小娘能有福入他的門。""呦……嫂子,莫不是春心動了,且小心二狗哥打翻醋壇子。""去!我只覺這小郎君俊俏,定與那位仙姑是一對。""瞧著卻不像,我見那位仙姑盤髻帶纓,想必已為人婦,說不得啊,是那老頭的……"好事長s舌之婦各地皆有,此村也別無二致,況且現下並無田活,農家整日甚為清閑。晚飯剛過,三姑六婆便齊至附近,一邊眾雌紛紜,一邊對著青年指指點點。

不說這些鄉野愚婦如何議論,也不管焦急的青年如何奪船,且越過村落,往潭湖而去。待到巨澤之上,從高空望去,便見迷霾雖環水而生,可湖中心卻毫無霧氣,更有一塊異景映入瞳中,待細細瞧之,卻是一座小島。

這小島方圓數里,草木茂盛,景色秀美,若無魔霧環繞,當稱得上是凡間福地。島上還有一座怪異的孤峰,高三十余丈,半邊光滑半邊嶙峋,竟似被人用斧鑿劍削過一般,而且山基處隱隱有異色閃耀,在黑夜中極為醒目!

落入島上,往異色源頭尋去,一路上五步見木,七步遇石,暗含奇門之數。

待走近孤峰,便遇仙邸一座,邸外有碑,碑刻:"南華洞府".這洞府想必便是南華顏所居之地,也是她相困情郎之所,但二百余年已過,此處為何還有光亮?莫非南華顏因怨成魔,修煉了甚么不老不死的邪法?亦或是有天下至寶,被她藏於島上?

洞門雖然緊閉,不過石制之物畢竟粗糙,不像木門那般嚴絲合縫,上下雖有機關鎖緊,可兩側卻露出了一指寬的縫隙,異彩正是從此而泄。

好奇之下,順著縫隙看去,只見洞府內甚為寬敞,廳中還放著些桌椅擺設,但已腐蝕的不成樣子;周邊石壁皆斑斕帶彩,似是雕刻了壁畫,可相距甚遠瞧不得清;往上看時,卻令人咂s舌不已,這位南華女俠倒是闊綽,竟用數顆碩大的夜明珠為燈,嵌掛於洞頂。

此珠雖能生亮,卻不是那抹奪目的異彩,詳尋細找一番,便尋著了源頭。原來洞內還有三個密室,前兩間黯淡無彩,最後那間卻射出了絢麗之色,繽紛陸離如同極光一般。讓人詫異的是,外泄的異彩竟不停閃爍,似是有活物在其內晃動,且還有女子微弱的呻吟傳出,只聽道:"嗯……啊……哈……"呻吟聲時高時低,又斷斷續續,待附耳聞之,不由得讓人面紅耳赤!原來那女子仙音嫵媚,妙調婉轉,如若鸞啼鳳鳴一般,雖不同於魔霧之中的怨婦幽訴,卻同樣奪魂攝魄!

"呀……別……這一式不用如此……你……啊……"不過細聽之下,便能發覺呻吟中滿含復雜,似是那女子萬般不願,卻又不得不從。

娓娓裊裊的仙韻盪來飄去,回響在洞府之內,既痛苦,又愉悅,雖無奈,卻快活,而且隱隱之中,還夾雜著男人亢奮的鼻息。

看密室閃爍不定的異彩,聽近似苟合交歡般的呻吟,讓人心生疑惑之時,卻又欲j8學飆升。莫非少婦與老頭闖過了魔霧,現下被困於洞府內,如同那位劈峰削涯的劍客一般?

只是劍客最後與南華顏雙修與否亦未可知,可看洞府內此時的動靜,想必被困在其中的兩人,已開始合練那套名為人淼經的功法。

撩人呻吟持續了片刻,一聲滿含哀羞的啼鳴過後,密室才沒了動靜。頃刻間,洞府內闐寂無音,只剩下女子略顯疲憊的喘息,與男子意猶未盡的咂嘴聲。

又過了一陣,密室中遙遙響起了兩人的對話,只聽里面道:"嗯,今日就練到此……呀!不要……啊……""嘿嘿!仙子!方才乃通經篇最後一式,咱們開始練凝神篇吧!""不行……進展雖速……但你尚需穩固境界……""仙子,且不知趁熱打鐵之理?無需管我,咱們這就開始!"話音未落,密室中便傳出了一陣慌亂的嬌呼,以及撕扯裙袍的動靜,隨後又是一聲男子的悶哼,緊接著,一位素裙半敞的絕色少婦急急逃出。

只見此女滿頭青絲雖亂,卻遮擋不住曠世容顏,直如九天玄女闖入凡間,又似天山之蓮落於夏塘。端的是娥眉丹唇眸露彩,冰肌玉骨膚透嫣,柳姿花妍峰勝雪,玲腰瓏臀香散來!

似是有何淫妖魔物正在身後追逐,這仙姿神逸之女神情慌亂,直直逃到大廳中,想要找個地方躲避,可洞中寸地,哪有她藏身之所。

就在此時,密室內響起陣陣淫笑,一個猥瑣男聲道:"嘿嘿嘿,這一掌倒是把小老兒打疼了。"轉眼瞧去,一個赤裸上身的干瘦男子揉著小腹而出,此人相貌鄙陋,須發灰白,年紀雖甚老,可渾身肌肉倒是精健。再仔細一看,只見他腿間丑景橫生,褲襠撐出個帳篷模樣,如同在內藏了根擎天巨柱,讓人寒意飆升!

"仙子跑甚么,小老兒只為破陣,並無邪念。"干瘦老頭出得密室後,並不急於追過去,邊向衣衫不整的尤物靠攏,一邊裝出誠懇。少婦見他逼近,不顧春光外泄,直把藕臂擋於身前,擺出了戒備姿勢。

老頭似乎頗為忌憚少婦,便停在原地,假意勸道:"如今只余半日之食,若再不破陣,不光耽誤了仙子大事,更要與小老兒困守孤島,做一對絕命鴛鴦。"聞聽此言,少婦微皺黛眉,老頭見狀一喜,再次勸道:"小老兒昨夜看過壁圖,凝神篇前幾式盡皆記下,說不得你我修上一二,此陣即破,仙子也可早日東行。"絕色少婦雖未答話,卻似被勾起了心中所急,一時間藕臂微降,幾乎卸下了防備。猥瑣老者見狀,吸了吸口水,隨即靠了過去,淫笑道:"小老兒自知年老體衰,仙子不願委身與我,且請寬心,待出島之後,絕不泄露半句,你我雙修時,亦會好生憐惜,嘿嘿!保教仙子銷魂快活。"(借用一下紅大的原文)"不要!你別過來,否則我……"少婦本在猶豫,聽完此言回過神來,俏臉蘊怒含羞,慌忙又戒備起來,只是她瑩眸中閃爍不定,顯得有些色厲內荏。

老頭看少婦此時的模樣,登時搔到了心中癢處,不禁舔了舔丑嘴,似是回味方才密室中的香艷際遇。不過他見眼前女子擺出的架勢,也覺有些棘手,倒不敢再上前相逼,只是堵在她身前。

如此絕色當面,更有暗香盈鼻,端的撩人心魄。兩人僵持了一陣,老頭便按捺不住,賊眼一轉,在腦中冒出些許壞水。這賊子淫笑數聲,隨即使大手一扯腰帶,單褲便落於地。

頓時間,一根紫黑發亮,青筋暴軋,還冒著熱氣的大屌便落入少婦眼簾。尤其是那龜冠,竟比尋常人大兩三倍,簡直如同小傘一般,讓人只覺更增其陋。

"啊!你……"巨型丑物甫一出現,少婦便嬌呼一聲,不由自主閉上瑩眸,隨即羞轉臻首。老頭等得就是此時,當即雙臂大張,發足狂奔,要把這千嬌百媚的女子摟入懷中,行那苟合之事。

少婦察覺有暗風刮來,連忙避讓,老頭一擊不中,翻身再次猛撲而來。怎料絕色佳人雖閉眸轉頭,卻似有聽聲辨位之能,更兼輕功極佳,每每都能驚險躲開。

月明星稀之時,封塵已久的洞府內,兩人一撲一躲,開始了一場及其危險的狩獵。猥瑣老邁的淫賊一絲不掛,丑臉無比亢奮,甩著那根粗壯的肉器,接二連三凶捉猛逮,如同餓狼撲食,不斷向嬌嫩的獵物襲去。

少婦小手作劍狀,本欲點老者穴道,可屌棒亂飛的丑景如何敢看,直羞得素臉通紅,瑩眸緊閉,使著精湛的身法騰轉挪移。只是她本就衣裙不整,在閃躲之時,一對挺奶搖曳跳彈,險些從領口蹦將出來,芊芊蜂腰也香扭不斷,如同柳枝般妖嬈起舞。

"嚯嚯嚯!當真是好腰好奶,若是讓我逮到,定要把玩個夠!"如此香艷之景,更是激得老頭雙眼泛紅,嘴角出沫,像深淵之底爬上來的魔物一樣可怖。

看這情形,除非獵人體力殆盡,或是獵物閃躲不及,否則絕不會停止。前一種結果倒好,雖仍需與淫賊共處一室,可少婦暫時能保存貞潔,把失身之厄再延遲些許。若是後一種結果,想必一場持續整夜,激烈荒淫且被逼無奈的交媾便會開始,而仙子般的人兒也會幾度授精,直到幽宮容納不下骯臟的液體,怕是也結束不得。

果不其然,兩人追逐了一陣,老頭便精疲力竭,扶著滿是塵埃的石桌動彈不得;少婦則俏立門前,雖不敢睜眼望去,卻用余光緊瞄著淫賊,怕他再使詭計。

"咔咔咔!轟隆隆隆隆……"不想就在此時,扶桌喘氣的老賊不知按到了何處,只聽"吧嗒"一聲,便響起機關轉動的聲響。與此同時,廳中正後的石壁猛然一震,隨即緩緩而降,而後收陷於地,竟又露出一間暗室來。

這暗室並無門廊,一眼便可觀其全貌,約莫占地兩丈,似是原本與洞廳相連,卻被人以機關隔開。不過室內牆面卻無壁畫,也無其他擺設,當中立著座石台,隱約可見一具女屍平躺於上。

讓人詫異的是,那女屍頭頸部竟也有異色閃爍,似是有奇珍異寶置於其額,雖不如密室中的華彩亮眼,卻也散發著幽幽難測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