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她揚起眸，有幾秒鍾疑惑，微微一笑，「什么？」
    「我說你怕了。」他強迫她抬眼承受他犀利的目光如劍刃一般凌遲她。
    「你指哪一方面？」
    「湛暮暖，你別給我裝傻。」他俊美的臉孔此時十分嚴肅，加上他今天身著鐵灰色的襯衣、領帶，更讓人感到一股凝重的威脅意味。
    暮暖沉默一會兒，顫顫揚起羽睫，「是你怕了，還是我怕了？」她輕聲的反問，只是說出口的話像是在問她自己。
    「周總，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她站起身，一如來時的平靜如波，毫無情緒可言，這幾日，她失眠，她不想跟他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周慕白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眸色變化莫測，臉色僵凝。
    走出辦公室，有一瞬，暮暖只是睜著空茫的眼，找不到方向。
    一整天，除了必要的見面，對周慕白，暮暖是能躲就躲，好不容易要挨到下班，卻通知市場部臨時開會。
    他可不可以更過分點，他一來，她這個市場部總監直接不起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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