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7(1 / 2)

白衣暮年 本站 2769 字 2020-12-18

第七章

上官清負手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著心事:「老二,老三,想不

到你們如今一個是大俠,一個是真人,全都名聲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們身敗名

裂。弒師大仇非報不可。」

「離曹墨挑戰冷善還有半月之期,想來曹墨與妙檄這幾天也該來了吧……」

接下來的兩天上官清在沒有踏出仙鶴樓半步,就連換洗衣物都是托小二帶為

購買,他仿佛把悠兒和曹鹿都忘在了腦後一樣。直到兩天後,一隊人馬浩浩盪盪

的進入連雲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鶴樓,就像是看熱鬧一樣,跟著這對人馬亦步亦

趨的走著,直到曹府。

上官清冷眼旁觀,只見一個氣質雍容、頭發斑白的老者從一頂裝飾奢華的大

轎中走出。老者氣派的撣了撣身上黑色長衫的褶皺,一手負背,一手捋動長須,

抬頭看著曹府那金子匾額,一股滄桑之感油然而生。

細看之下,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將一對深邃睿智的雙目襯托的恰到

好處。其肌膚雖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練武而深若古銅,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長須,以

及常年練武的壯碩身軀還有中年發福後的渾圓肚腹,卻令眾人感到一股異常的威

嚴。

就是這樣一位令人一見便生好感的老者,卻讓上官清心中一聲冷笑。

沒想到這樣一個毒蛇心腸的小人卻生得了一幅如此好的皮囊,不過曹墨的好

日子快要到頭了,沒有什么懲罰會比讓一個留戀虛名的小人身敗名裂更加嚴厲了。

就在此時,當日上官清送悠兒冷善身邊時負責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

出,他對著曹墨做了個揖,低聲說了些什么。

以上官清的修為當然聽得一清二楚,老者說的是「小姐馬上就出來迎接老爺」。

聽到這句,上官清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好戲要上演了。

不多時,曹鹿身形婀娜,輕移蓮步自曹府中走出。當少女拾級而下時,醉人

的目光不經意的四處打量,當她看到隱在人群中的上官清時,她的步伐微見散亂,

可馬上就更正了過來。當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時,一雙美目中滿是莫名的光彩,只

見她呆立了片刻,才輕笑作揖,喚了一聲:「爹。」

老者呵呵笑著拍了拍女兒的香肩,慈祥之意溢於言表,隨後牽著女兒的手一

邊說笑,一邊走入府內。

「很好,」上官清臉上寒意更勝,「曹墨你越是疼女兒越好,之後……哼哼

……」眼見曹墨與曹鹿已經攜手走入府內,上官清也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聲冷

「第一重暗示。」

曹府當夜大設宴席,幾乎整個連雲城的江湖中人都來捧場,不過角曹老爺

子卻只是出面和眾人寒暄了幾句便帶曹鹿了內院,理由好像是舟車勞頓,還要

和女兒好好聚聚。

曹鹿輕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在內府的小徑上,不斷的輕聲談笑著,不知為何,

一股曖昧的嬌紅始終掛在她的臉上。

「鹿兒,為父可是許久沒有吃到你親手做的蓮子羹了。」曹墨突然開口道。

「那有何難,若是父親想吃,鹿兒現在邊去做一碗,父親先房稍憩,鹿兒

去去便來。」曹鹿一聲嬌笑,風情萬種的一撫秀發,方才開口道。

曹府的竹園內有一個曹鹿專用的小廚房,平時也只有曹鹿才有權進入,可是

現在,卻有另一個人也在這里。

上官清負手默默的站在灶台前,見到曹鹿推門進入,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

把一小包葯隨手扔在灶台上,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鹿,便縱身躍出窗外離開了。

而曹鹿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不過是自顧自的熬制起了蓮子羹,直到一

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出鍋,她才順手抓起了那包葯,神色復雜的看著,目光不斷

閃動,好像內心在掙扎著,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決定……

待得盛出的那碗蓮子羹已經冷了,曹鹿才像是下定決心,只見她隨手把那碗

冷掉的蓮子羹推到一邊,又盛出了一碗,就著熱氣把那一包葯盡數倒進羹內,細

細的攪拌均勻,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絲異樣才停止下來。拌好加了料的蓮子羹後,

曹鹿還不放心的把碗捧起來看了又看,最後才確信沒有任何問題。然後曹鹿小心

翼翼的抱起盛放蓮子羹的玉碗,懷著一種令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著奔向了

父親的卧房。

「鹿兒,你這是怎么了?」曹墨一邊除去礙事的外衣,一邊詫異的看著因為

一路小跑而臉泛紅暈,微微氣喘的曹鹿。

「沒……沒什么……」曹鹿看著脫下外衣,只著素衣的父親,臉更紅了,「

爹,嘗下鹿兒做的蓮子羹吧。」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蓮子羹放在曹墨的手邊。

曹墨慈愛的笑著,端起蓮子羹嘗了一口。

「鹿兒,這蓮子羹……」曹墨突然開口,說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臉頓時

慘白,「……你做的甜而不膩,越來越道地了。」聽到父親是在誇獎自己,曹鹿

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不自然的笑了笑。

曹墨當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還在美美的吃著摻了上官清所留葯粉的蓮子羹,

不消片刻,一整碗蓮子羹盡皆下肚。吃完,曹墨還笑著拍了拍他那渾圓的肚腹,

對曹鹿說道:「鹿兒,你看你做的蓮子羹這么好吃,經常吃的爹都變胖了。」

曹鹿沒有接話,只是眼神中略帶期待的瞟著父親的反應,可見父親只是笑著

拍了拍肚皮,頓時,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鹿兒,你這是怎么了?」曹墨也發現了曹鹿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沒……沒有啊,」曹鹿聞言連忙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父親,趕了一天的

路不如先沐浴凈身下吧。」

「說的也對,爹也不能帶著一身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兒聊天吧。」曹墨說著竟

真的在身上嗅了嗅,頑皮的笑著皺了皺眉,說罷起身捏了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轉

身邊脫上衣,邊走向屏風後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父親出去上衣而露出的身體,走到的外屋,輕輕上

了門,只留下一條小縫。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來走去,直到她聽見一股奇

怪的粗喘聲從內屋傳來,心中好奇之下,她透過方才無意中留下的房門縫隙向內

看去……

屋內發生了什么暫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時卻站著一位一身白袍,衣袂飄飄的

白須老者,手捻胡須,表情高深莫測的看著曹墨的卧榻。

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

透過門縫,曹鹿驚詫的發現父親根本沒有在沐浴,相反的,父親赤身裸體的

站在浴盆邊,一只手扶著浴盆邊緣,可另一只手卻握住了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套動,

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片刻之後,汗水涔涔的老頭性斜坐在床上,一只

手撫摸自己的子孫袋,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套動自己的肉棒,口中的粗氣越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