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老剛剛把陽具頂入女子的咽喉,正感受著女子咽喉的柔軟,卻不想
這一陣吸啜打來的奇異快感讓他腰間一陣酸麻,險些精關大開。蕭老頓時臉現掙
扎與痛苦之色,苦苦忍受著。
終於,在女子越來越用力的吸允下,蕭老的意志終告崩潰,陽具一陣劇烈顫
抖,一股溫熱的陽精順著一品紅的喉管流入她的腹中。
在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口中射精本來應是花叢老手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此時
的蕭老卻在這極樂快感之中抖如糟糠,一個閃身便拔出了陽具,翻身下床,跪在
地上一個勁的沖一品紅磕著頭,撞擊之聲砰砰作響,顯然是動作極重,但老者此
時卻驚恐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知是受了多大的驚嚇。
見狀,一品紅只是淡淡的過頭看了一眼窗外,原本窗外那高大的身影不知
何時已經離去。女子神色之間一陣暗淡,但隨即開口道:「你二人還想在我身上
弄到什么時候?」冰冷的聲音入耳,原本情欲亢奮的李老與趙老皆是渾身一凜,
急忙拔出陽具,學著蕭老的樣子跪伏在地,雖不至於學前者那樣不住磕頭求饒,
但也相差不遠。
一品紅自床第之上側身而卧,手指輕輕撫摸著方才被趙老打出的兩個手痕,
動作大有深意。
「方才你們做的還算差強人意,本座尚算滿意。」一品紅之前臉上那嬌媚的
讓人無法克制的媚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久居上位而產生的壓迫感,
「但你們卻做了我命令之外的一些壞事,」聽此言語,地上的三位老者渾身劇烈
顫抖起來,「但念在你們也是為本座做事,是無心之失,殘梅,」一品紅的目光
掃向趙老,「去面壁十年,這兩掌我便當做沒發生。」被稱作殘梅的趙老連忙
磕頭稱謝,想起一品紅那些令人求死不能的毒辣手段,趙老心中暗自感謝蒼天。
「至於另外一人嘛」一品紅說著深處粉紅的小舌,舔去了嘴邊一滴白濁
的精液,「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拿掉你身上那個讓我不快的東西呢」蕭老頓
時臉色慘白,險些伏爬在地。
「歲寒三友於我尚有大用,不可如此廢棄。」一品紅尚在冷笑,卻聽一個平
淡的聲音響起,語音清脆,極為好聽。
順著聲音看去,一品紅慵懶的說道:「既然來了,便進來吧。」木門開啟,
一個高挑的身影入內。若是上官清再次,一眼便能認出這入內之人身著的衣衫便
是這幾日之間那報信的小丫鬟所著。但此時那套裁剪身的衣衫卻很是可笑的套
在這入內之人身上,袖子裙子都短了一大截,極不協調。
「你讓我就這樣算了?」一品紅看著來人,隨即扭過頭去直盯著蕭老。
「我說的你不同意?」來人反問道。
「你我尚有作關系,我怎會不同意?」一品紅突然笑了起來,仿佛方才發
火之人不是她一般。
「我看不慣男人裸體,讓他們出去,我有事與你商談。」來人冷冷道。
「滾吧。」一品紅也是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遣退了被稱作歲寒三友的老者。
見三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一品紅身手扯過一床被子蓋住嬌軀,沖著來人笑道:
「你我之間還用如此遮遮掩掩,把面具撕下來吧。」「方才在男人面前都不見你
有害羞之狀,你我同為女子怎么害羞起來了。」來人一邊撕扯著面具,一邊不屑
道。
「我的身子可是只會給男人看呀,」一品紅看著眼前那褪去偽裝的女子,
「花解語」
上官清意興闌珊的到客棧,一路之上沒與任何人說一句話。直到采購葯房
歸來的花解語詢問,老人才沉悶的應了一句:「明日上雪宮」
雲鎮緊鄰雲山,而雲山之上便是那神秘的雪宮所在。
聽聞葬月而言,雪宮依山而建,出得山門便可見到腳下山路結為雲海所吞,
猶如仙境一般,更顯但景色更顯雄渾壯觀。不過上官清來到此處,凝視雲海,卻
好像勾起了一抹隱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份憶
江南本水鄉,江河湖泊遍地皆是,上官清一行人乘著一條畫舫自雲鎮出發,
一路隨著葬月指引沿江而行,經半日之行,終到了一處湖泊之畔。
遠觀之下,湖泊粼光閃閃,隱現七彩之色,景色頗是不凡。一些少男少女於
湖邊嬉戲,想來便是來此處游玩。不過這些少男少女皆是身著白衣,遠遠看去白
的耀眼,甚是古怪。
見到這些年輕人,葬月起身走到船頭,揚聲運氣,道:「來人可是玉容師伯
門下子?」「正是,在下古齊,敢問閣下」一位俊朗的少年人分開其他人
上前,微施一禮,道。
聞言葬月微微一笑,自懷中取出一塊玉牌,玉牌之上端正的篆刻著「葬月」
二字。
「原來是掌門子,失敬失敬。」古齊目光一閃,恭敬道。
「我此番前來是帶貴客上山,爾等休要阻攔。」葬月收起玉牌道。
「這」古齊臉現難色,「葬月師姐可是要帶風流神劍上官老爺子上山?」
「你這是何意?」葬月眉梢一挑,心中一動,但面上毫無異色。
「師尊與掌門商討,上官老爺子與惜月師姐嗯」古齊臉上一紅,他
顯然年少,竟對那男女之事開不了口,只是含糊的「嗯」了幾下,「故掌門有令,
上官老爺子若要上山,就要闖過掌門布下的幾關才可」「哼。」葬月干凈利
落的啐了一口,「玉容師伯還真是疼愛師妹啊。」聽聞葬月赤裸裸的諷刺,古齊
臉色更見尷尬,顯然對自己師尊的吩咐也是不以為然。
正當氣氛尷尬之時,一個蒼老平和的聲音卻自船艙之中傳了出來。
「不知老夫要過何難關方能上雪宮迎親?」</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