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了吐鮮紅的舌頭,險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師尊生氣了。」如蘭的哈氣吐在老人臉上,葬月難得正容道,「老爺子不
若放開奴家,總不好讓師尊等候太久」
雲山山頂甚是廣闊,四周岩石峭立,奇異嶙峋,唯有山峰中間,卻是一個大
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撲騰撲騰冒著熱氣,急涌而出的溫泉將四周籠罩在一片淡淡
的水霧當中,似明未明,充滿了神秘。這頂峰上,除了石頭便是溫泉,哪里能夠
見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細的觀察一陣,依然一片安靜。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
懷疑葬月是否在欺騙自己?
老人心里正如此想著,忽聞一陣輕響,池水嘩啦一聲抖落開來,一個美妙玲
瓏的身影自水中一躍而出,長長的秀發輕輕一甩,點點水珠帶著微熱之氣四散,
水霧蒸騰開來,便如一朵美麗的白蓮,盛開在了夕陽的余輝之中。這女子身著一
身連體小衣,薄如蟬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紗巾,藕臂玉腿,隆胸翹臀,曲線嬌俏
玲瓏,渾身肌膚細膩如綢緞,仿佛都要滴出水來。她臉上潔凈如玉,帶著一抹淡
淡的腮紅,眼神盈盈流轉,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處子,又仿佛嫵媚的少婦,緩
步行走間,兩條修長有力的玉腿輕輕擺動,點點春光似遮似掩,搖曳生姿,風情
萬種。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這女子樣貌,卻如同被點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嚨之中
不斷發出「咳咳」聲,滿臉無措的表情
那女子往老人這邊掃了一眼,將那一襲輕紗遮住身體,露出朦朦朧朧晶瑩的
酥胸玉腿,卻是個半遮半掩,欲說還休。她目光盈盈,長長睫毛輕抖幾下,笑道:
「老爺爺,怎么這樣看著人家啊?」看著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女子笑
得更是歡暢,蓮步輕移間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蓮藕般的玉臂摟上了老人的脖頸,
嬌唇微分,將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輕吻了一下後,輕嘆一聲道:「老爺爺,小仙
兒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時才一副如夢方醒的模樣,老人雙臂一環,將女子緊緊摟入懷
內,語調之中以帶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爺爺還有能再見到小仙兒的一天
」
「小仙兒也是,」女子將頭輕輕枕在老人肩上,「本以為當日逃婚離去,此
生再難與爺爺團聚,可幸天可憐見」兩人呼吸相聞間,女子緩緩將當日原委
道來。原來此女便是當日險些與上官清結為年的狐仙,當年狐仙與另一人同為
掌門子,在雪宮上代宮挑選繼承人時,狐仙落敗,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游歷,
恰巧相遇上官清。
當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著自己精通媚術,絲毫不將「風流神劍」的名
號放在眼里。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孫相稱結伴而行,時間久了,情愫漸生,最後
兩人不顧年齡差距,打算成親後擇地隱居。可就在成親當日,雪宮使者找上狐仙,
告知另一掌門子遇刺暴斃,如今狐仙成了繼承宮的唯一人選。師命難為下,
狐仙只得逃婚離去,而作為雪宮宮,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
闖雪宮,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語
至於十幾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機子墓穴之中,狐仙雖不知情,但也探聽到上官
清最後於江南失蹤,音訊全無。擔憂之下,狐仙不顧雪宮長老反對,將雪宮強行
遷至江南,並派出大量子暗中訪上官清的蹤跡。
「爺爺不生氣嗎?」狐仙陳述完往事,幽幽道。
「爺爺見到你高興的什么都忘了不過現在,」老人故意起了臉,「爺
爺氣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縮了一下:「爺爺還和當年一樣壞。」
看著狐仙那不過桃李年華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傷感道:「小仙兒
仍和當年一樣年輕漂亮,可爺爺卻老了」
狐仙聞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當初的年紀了,如今連子都長這么大了
」語音未落,一絲頑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爺爺若是娶了惜月,可是
要隨她改口叫小仙兒師傅呦。」
看著懷中女子促狹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彈性十
足的翹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幾下,入手處那軟彈的觸感不禁讓老人產生了男人最原
始的沖動。
感覺到老人身體上的異樣,狐仙忍不住嬌笑起來,長長的睫毛扇動下,一股
遠超葬月與一品紅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嬌笑不停的自老人懷中掙脫出來,似是
隨意的一甩長發,無數細小水珠飛濺,打得上官清滿身都是。
「哎呀,小仙兒怎么把爺爺弄得渾身都濕了。」狐仙大驚小怪似的掩嘴嬌呼,
「濕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爺爺還是脫下來吧。」
看著狐仙明顯別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剝光,上官清啞然失笑,雖
不知平日里的雪宮宮是何模樣,可在自己面前,狐仙還是當年那個欲求不滿的
小丫頭。隨著衣物一件件的剝離,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壯的身軀一覽無遺的展現在
了狐仙面前,雖然嘴上花俏,可狐仙畢竟十幾年來為老人守身如玉,已經不太習
慣見到男人裸體了,乍見之下,紅暈上頰,羞澀之態極是可人。
夕陽西落,晚風中不禁染上了幾絲涼意,看著狐仙被水打濕的嬌軀微微顫抖,
上官清性一把將之抱起,轉身邁入了溫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