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福奴(欲海妻終結篇)(1 / 2)

欲海yin妻 魔繩 2063 字 2020-12-18

一個人躺在旅館的大床上,腦海里過電影一樣都是我老婆一步步走向墮落的過程:從最初的與龍哥偷歡,被龍哥玩弄得高潮迭起,被肏的昏迷被偷拍;到再次送上門被羞辱後主動求龍哥蹂躪再到做了龍哥的奴母狗;被捆綁;再後來被3p、被玩弄屁眼;被囚籠飼育、被多人輪暴、被蒂入珠、被接受露出、吞;頭穿環;成為廁所;與公狗交;房屁眼都被刺上母狗標記;還被淪為公車里的任人玩弄的奴,尿道被放置電子尿道鎖,我不知道,接下來她還要經歷什么,從最初的只被我一個人享用的純情少婦連口交肛交都不肯的良家都到現在的見到就想跪下、見到麻繩就流浪水的奴騷屄、廁所、賤母畜,龍哥僅僅用了幾個月就改變了妻十幾年不曾改變的態度。

我想起妻最後爬在地上被別的男人像狗一樣牽著的樣子,想起一頂開她唇、屁眼、櫻唇直搗她的樣子,想起她銷魂的呻吟、扭動的肢體、潮紅的面頰、搖擺的臀丘,一幅幅嬌妻被虐的畫面、一場場熟婦被群p的噴血鏡頭,壓抑的心情使我坐卧不安。

睡不著,打開電腦,不由自主的進入黃網站,幾乎每個黃網站都收錄轉發著我老婆被男人玩弄成各種姿勢的圖片!可恨的是剛剛發布的那篇名叫《公車艷遇》的一組圖片,就是今夜我老婆在末班車上被輪奸的照片,盡管是面部打了馬賽克,可那熟悉的身影、相似的場景,我是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最值得嘲笑的是我的**巴竟然忠實的反映著它的興奮,高高的勃起著。

正在欲火難耐的時候,房間門鈴響了,起身開門一看,是李山大林這倆孫子!只見他們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冷冷的說:龍哥知道你寂寞,特意派我們過來送你一份禮物。

他二人往兩旁一閃,我看到一個黑色的方形箱子樣的東西放在行李車上,上面罩著一層厚厚的黑布,二人把黑箱子推進我的房間,神秘的指了指箱子,邪的笑著帶上了我的房門。

我圍著行李車轉了幾圈,直覺告訴我黑箱子里面一定是關在狗籠子里的母狗!我小心的揭開箱子上罩的嚴嚴實實的黑布,盡管有心理准備,映入眼里的情景還是讓我目瞪口呆!只見黑布罩著的是一個狗籠子,里面關著一對正在交配的獸,准確的說是一條發情的公狗正在和一條熟婦母犬交配,那條騷母狗看身形就是我的嬌妻甜甜!只見她跪趴在籠子里,白花花的的身上趴伏著一條體型碩大的公狗,公狗的大狗屌完全的進我老婆的屄縫里,妻被戴了只留有鼻孔的頭套,看不見也聽不見,更說不出,她雙手反背著,和趴伏在她背上的大公狗的前爪牢牢的用麻繩捆綁在一起,使她和狗狗保持這種羞恥的姿勢無法分開,大公狗的狗嘴被事先戴上了口嚼子,以防止它傷害到人,甜甜的一對大子上的環被鎖在一起,擠成一堆的上還滴答著不只是人還是狗的,她的大腿蜷起被膠帶牢牢的纏死,雙腿分開,肥美的臀丘中央,一亮閃閃的肛鉤入甜甜可愛的小屁眼,肛鉤的另一端被系在狗籠頂部,使甜甜必須高高撅起她的浪臀,擺出一幅主動求歡的盪姿勢,看情形她們已經交配有一段時間了,甜甜的屄縫里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騷屄被大狗屌完全的填滿,大公狗身體的一側趴伏在甜甜光潔的後背上還在不住的聳動它的狗臀,帶給甜甜身體一陣陣戰栗,我圍著籠子急於找到籠門想解救我的嬌妻,可結實的鐵籠子被一把銅質鎖頭牢牢的鎖住,本打不開,看著籠子里被大公狗蹂躪的愛妻,我急的直用手砸籠子。

可我的焦慮使得籠子里正在交配的大狗更加瘋狂的抽它的狗屌,狗**巴的強大的沖擊力使我老婆更加顯得楚楚可憐,肛鉤上的繩子因為妻體力不支臀部下塌而綳得筆直,妻的手臂反背著被迫抓著大公狗的前爪,被李山他們用繩子死死捆勒在一起,雙臂像文革時候被批斗的噴氣式,屁股高撅,雙手平行高抬,後背上的大狗急速的抽著,妻的唇附近很快冒出一股股的白漿,看情形妻的子里道里早已被注滿,估計在來這里之前我老婆已經被別的男人或者畜生享用過了,有了這樣的發現,再看甜甜最迷人的肛門,也有被反復侵略過的痕跡,被金屬肛鉤無情的勾起的屁眼周圍,還粘著幾不只是誰留下的恥毛,(需要說明的是,自從妻主動送上龍哥跟前求肏以後,龍哥就再次刮光了妻的毛,現在的甜甜,部光禿禿的,分外盪。

這正是龍哥想要的羞辱效果。

我突然明白為何龍哥不讓大公狗完全趴伏在我老婆身上了,他是想更大程度的刺激在我面前羞辱我老婆的肛門!所以他故意騰出了妻的屁眼用來懸掛肛鉤)我老婆可憐的小屁眼在飽受大的抽後被金屬肛鉤殘忍的勾起,掛吊在籠子上,此刻的她就像是鋪被懸掛起來待售爺的一般,最羞恥的是她屁眼周圍代表她肛奴身份的黑色刺字,就像鋪里豬上打的檢驗合格標簽!正在我面對著嬌妻被公狗暴肏不知所措無能為力的時候,龍哥打來電話:想要解救你的母狗妻嗎?想知道籠子的鑰匙在哪里嗎?我急切的懇求龍哥給我籠子里的鑰匙,龍哥大方的說,李山就在樓下,你去朝他要吧。

我撂下電話就往樓下奔,可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我沒有房間的鑰匙,再進來需要服務員開門,可服務員進來看到籠子里的情形咋辦?不鎖房門又怕別人進來,時間不容我多考慮,看著籠子里的甜甜已經快要挺不住了,我一咬牙拿起黑布草草蓋上籠子,虛掩了房門,就跑著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