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毫不猶豫廢掉魔相派宗主四肢,手段狠辣至極。
他這么做,只想表明一點。
他曹正淳對陛下忠心耿耿。
絕無其他心思。
魔相派宗主躺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非但沒有說服曹正淳,反而落到這個下場。
「來人啊!」
「將所有人都壓回東廠!」
「嚴加審訊!」
曹正淳大手一揮。
東廠督衛一擁而上!
頓時!
整個府邸之中,一片雞飛狗跳。
一開始,有些世家公子不死心,想要憑借身份威脅曹正淳。
曹正淳面對這種情況,不驚反喜,一個不漏的記下這些自報家門的公子,准備回去,將這些公子全家老小都請去東廠。
突然!
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響起!
「慢著!」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一位醉醺醺的年輕男子,怒視曹正淳。
「哦?」
「你是?」
曹正淳眼睛眯了起來。
「我叫范陽,我父親是坐鎮一方的河西節度使!」
「這里是我在長安的府邸。」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在我府邸上抓人,你這是在找死?!」
范陽叫囂著。
他父親作為河西節度使,擁兵五十萬,連大唐皇帝都忌憚不已。
這次他來長安,還沒到半天,府邸的門檻都被踏平了,很多位高權重的朝中大臣,都暗中來這拜訪他,以示對河西節度使的善意。
這讓范陽有種長安城不過如此的感覺。
在范陽看來,整個長安城中,不管什么人,聽到他父親的名諱,都得退讓三分。
「河西節度使?」
「果然,河西節度使也參與刺殺陛下一事!」
曹正淳大喜過望。
隨後,曹正淳親自出手,將范陽壓回東廠。
...
「這次收獲太大了。」
「河西節度使竟然與魔相總余孽有勾結!」
曹正淳從東廠地牢中走出,一臉喜色。
這次審訊,魔相派宗主倒是個硬骨頭,不管如何施加酷刑,都閉口不言。
但河西節度使的那個兒子范陽,完完全全就是個慫包。
曹正淳只是帶著他在地牢逛上一圈,介紹了一些酷刑的做法,便將范陽嚇得屁滾尿流,問什么說什么。
曹正淳走到魔相派宗主面前,輕蔑道:「你這么堅持有什么用?范節度使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雜家還沒用刑,便將所有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曹正淳說完,沒有理會魔相派宗主臉色,直接轉身,離開東廠。
曹正淳要以最快的速度見到皇帝,告訴皇帝,他曹正淳不負聖望,已經查出刺殺一事的前因後果。
...
長生殿。
李祀正在休息。
近侍太監進來躬身稟報:「陛下,曹督主在殿外候著,要見陛下!」
李祀擺了擺手:「宣!」
片刻後。
曹正淳快步走了進來,高聲道:「陛下,老奴已經抓到魔相宗宗主。」
「結果如何?」李祀直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