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4日工作時，突然發現了一封奇怪的電子郵件。
偶爾，在我的私人郵箱中，會收到一些侵擾的郵件，多是些各色名目的推銷廣告，或者電信詐騙。
要在平時，我根本就不會去點開查看。
不過，這一封郵件的標題，卻讓我無法不在意。
——嚴詩彤的秘密——我急忙點開郵件，它只寫著一句話——顧鈞，你那所謂純潔的女友，其實是個無可救葯的婊子，證據就在附件里。
惡作劇？
順著指引，果然，那兒有一個視頻格式文件以及一個文件壓縮包。
會不會是釣魚軟件、電腦病毒？
真讓人生疑。
可抬頭那兒明明白白寫著我女友的名字。
再顧不上許多，我點開了視頻播放，這一看之下，正如同炸了一聲悶雷，直到現在，腦殼還嗡嗡地灼著回響。
影片的內容竟是一個樣貌與詩彤一模一樣的女孩在和男子交歡——在酒店套房陳設的背景里，她分開雙腿跪在一張大床上，一雙玉手扶住床屏，由男子自後把著纖腰。
幾數分鍾的視頻中，他倆片絲不掛的肉體撞在一起的聲音就如同鼓擊雙掌一般，晰透回盪。
跟著男子的節奏，女孩的雙乳在空中甩動，對白鴿撲騰，燎烤著我的神經。
難道她背著我偷人了？
我忍住直往腦門上飛躥的怒j8學，眯著眼睛，又仔細端詳了好一陣，才心道，這女孩與我女友的模樣似略有點差別。
唔，硬要說，是要比現在要更為年輕一點。
難道是與我認識之前？
「…可是詩彤在我之前她不是處女么？！」我喃喃自語道。
我細細思量著那些交往的細節，她的氣質儀態無比純潔質朴，完全找不出可以生疑之處。而且被我首次擁上床時，詩彤確實是落了不少紅的。
如果她都不是處女，那普天之下哪還有處女呢。
媽的，一定是人工合成的，現在的電腦技術那么發達。我就曾看過換臉的短片，讓徐錦江扮演雷神，毫無出戲。
心存僥幸，又滿是狐疑，這種感覺真難熬。
舉措不定的我，忽然記起還有另一個文件包，待展開一看，內里放著十幾張照片。
這些都是在她性交中拍下的，有為人口交，有被陽具插入，甚至更有被多男夾在中間侵犯的。
我越看，心情便越是沉重，合成的照片是不可能這么自然的。最後，我確定了，那確實是她。
那是她秘處的一顆清痣，這便再無沒半分余地可僥幸。若不把她剝個精光，是絕無法掌握那個細節的。
詩彤向來清麗乖巧，完全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舉止嬌憨可愛，端得上是單純二字可解。
可這些事實的照片，卻狠狠地打擊了我。
最可氣的是詩彤竟還作出一些女生擺拍時的姿勢去迎逢拍攝者。
譬如在一張照片里，她滿臉遍掛乳白的精污，卻還比出耶的手勢，朝鏡頭俏皮地吐s舌，神情舒魅。
現在的心情真不知該如何表達，詩彤過去的形象正在崩塌。我果真是被她給騙了，確實，如果存心要瞞，偽裝也不是不可能。
直接喝問詩彤的話，她會很難堪。不過此刻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就如滾油倒在心間，使我坐立難安。
她必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
不待下班，詩彤就被叫到了我的辦公室。
「我進來了……」
輕輕的敲門，又輕喚一聲後，詩彤才推開門，款款走了進來。
她還完全不知道我是為了什么叫她進來的。
「那個，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嗎？」
「…有個事情想向你當面確認……」
我克制著情緒，招手喚詩彤過來，遞給了她一張剛剛打印出來的春宮圖。
「這是……？！嗯…啊？誒！？這是什么！？」
拿起照片的詩彤，頓時瞪圓了眼睛，她滿臉驚詫、不知所措。
這倉惶敗露的樣子，令我牙齒咯噔作響。
「這張照片里的內容……都是真的嗎？」
直截了當的質問使詩彤滿臉臊紅，她的視線開始游動、四處躲閃。
「誒…那個…那個……！」
「如果自己的戀人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有詳細詢問的權利。」
我再次逼問已在動搖的詩彤詩彤只是沉默，頭開始慢慢低垂。
「當然，如果這里面有什么誤會的話，你好好告訴我就行。」
從她現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反應來看，已經不可能還存有什么誤會和出入了。
我找她說話前，心中滿是絕望，現在看來，我們都已無可回避。
詩彤終於明白了現在的處境，她輕嘆了一聲，抬起頭來。
「是……是的，這照片里的事是真的……」
雖然心中已不存僥幸，但聽見詩彤親口承認，悲傷的情緒竟還是來得這么猛烈。
「行了，我知道了。」我猛地一擺手，再也按捺不住鐵青，一指門外，朝她大吼道，「出去！！」
詩彤再不發一言，眼淚就如珠串般落下，只一會就哭得滿臉淚澤。可能是被這無情給震嚇，又或是她歷來的順從使然，她竟顧不上擦拭臉龐，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我忽然生起一種感覺，只要踏出這個辦公室，她就不會再出現在我的人生里了。
這從心底涌出的別離感，竟強烈到壓住了被欺騙的憤慨。
「你等下！」我又喝了一聲，這並非是威嚇，而是急切所然。
見她停住腳步，我瞬間溫柔了聲線，瞧著鼻尖，囁嚅道，「那、那個……你別走。」
她轉過身來，一絲甜蜜從眼里閃過，隨後落葉般的憂愁又在那漂亮的臉蛋上層層堆積了。
因為我一時無語，只是神情復雜地看著她。
我只說讓她留下，卻又不說讓她留下做啥，她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呆杵著，交替地撩著指頭。
不多一會兒，她又低聲抽泣起來。
忽然想起，在她進門之前，我並沒拉上落地玻璃的百葉，這波動靜已經引發了公司內員工的注意，我甚至能感受到從那桌台椅縫間偷偷射來的視線。
「算了，我們換個地方吧……你要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原原本本告訴我。」
說完，我便打開門朝外走去。
不敢反抗的詩彤，輕輕應了一聲，便慌忙跟在我的身後。
這是一間帶洗漱間的睡房，就像賓館套房一般的布置，是由辦公改民用。是自與詩彤交往起，才偷偷租下的。
平時，我倆就在這里幽會雲雨。
她自有別的住處，有時她工作太晚，也會留在這里過夜。只不過，像今天這種，與我搭乘同部電梯一同上樓的情況，還從未有過。
我一直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同詩彤正在交往。作為威嚴的老板，竟對可愛的下屬出手，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們從來都是各開各的車，躲得遠遠的地方去約會。
那幫員工們肯定料想不到，在同一棟大廈里，有一間被我裝修成金屋，也更不會想到被藏的嬌美娘，竟是蘿莉般的詩彤。
那個該死的郵件發送者，卻知道我和她的關系。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嗯。」
我曾對著鏡子端詳過自己的表情，嚴肅起來緊若黑雲，威壓感十足。
這讓詩彤的肩膀忍不住在微微顫抖。
這種丑事，確實換做任何人，都會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見她那雙星眸般的眼睛又開始濕潤了。
「那個…真的非說不可……是嗎？」
從詩彤的躊躇和為難程度來看，她的故事不會太短，這使我愈發好奇了。
「作為詩彤的戀人，我難道沒有了解的權利嗎？」我逼問她。
她仍在左右為難，畢竟濫交和她的外觀氣質完全不符。
「事情已經發生了，快些說了痛快。」
我的態度卻很堅決，不容反駁的余地。
「…我…我明白了……」
她顫抖著，點了點頭。
接著，詩彤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我知道這種坦白會很難，尤其是對不堪過去的回憶，她需要時間來組措語言，所以我安靜地等待著。
「啊，那個……我，那個……」
大概三五分鍾的功夫，詩彤終於張嘴了，她開始解釋那段過去。
「其實……曾經被朋友騙著，借了高利貸……」
「高利貸？」
「是的。利息太高，變成相當大一筆金額…為了還錢，我做了很多份工作，但是欠款一點兒都沒減少……」
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對我講述。
我內心嘆了一聲，生活殘酷的一面，竟然讓她給遭遇了。
「你沒找家人、或者朋友想辦法么？」
她沒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後來連利息也還不起了……高利貸威脅說，如果我再還不上欠款，就要去找我媽要錢……」
現在的詩彤就像在說別人的事一般平淡，但我能感受到她隱忍著的悲慟在起伏。
「我不能讓她傷心。」
我大概料到了後情，果然她說道：「為了還清欠款，盡管那時還沒有性經驗……但還是決定到那種…店里去工作……」
一個毫無後盾的女孩如果想還清高利貸的話，把自己賣給風俗店是她唯一的出路。
我難掩扼腕，真是君生我未生，哎，如果她那時認識我就好了，各路關系多少還是有點。就算使不上，至少還可以用錢硬贖。
真是可憐。
「從視頻和照片看起來，那時你年紀似乎比現在還小許多。」我問道，小小個頭的詩彤看起來蘿莉感十足，尤其是那白皙勝雪的肌膚，竟縈繞著一層朦朧的透明感。
嗯，就像玉作的月光一樣。
「我沒念過大學。」她顯得有些怯，顳顳又補了一句對不起。
詩彤這是為了作假證而道歉，在她入職申請上寫的是本科學歷。
我卻並不因此討厭她，當初一致通過錄用，就是由於她過於清麗出塵的姿貌。恰逢情人節，公司里幾乎所有單身的男孩，都送了她禮物。
我其實生氣的是她騙我。
不過現在想來，她從沒提及過去。處女的誤會，恐怕是我一廂情願，至於那落紅，估計也是撞到了信期。
至於我跟她的關系，本來就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我用半騙半強迫的手段弄上床的。
年齡足可以做她父親的我，不，是長久被俗事纏繞、勾心算計的我，早失去了對他人的關心，只耽迷於女人的身體與氣質。
說是女友，實際只是玩物，或者金絲雀罷了。
這么一想便更覺得她可憐，竟一時沒有責備她的立場了。胸中惱怒之氣立消，只剩妒火尤盛。
「起初時，只是用手和嘴做，但那種收入還是不夠，為了還錢……最後還是被店長勸說去給客人洗泡泡浴。」
過去，我也沒少光顧那種店，所謂泡泡浴女郎，是一種泰式的洗浴服務，女孩脫光了衣服，以柔軟的身子為搓布，為客人提供滑溜溜的服務。
不僅是洗澡那么簡單。服務中，女孩都必須和客人們做愛，這是一種不用明說的潛律，性愛自然比只是用口手，能掙到更多的錢。
但詩彤以前完全沒有性經歷，如果要接下這份工作，需要提前告別處子之身才行。
「所以，你的第一次、就是那個時候…沒的？」
「嗯……」
事態的發展，果如我的意料。
「那么，你的初夜賣了不少錢吧，像你這樣姿色的少女。」我酸溜溜地說道，眼前不禁浮現出她的大幅照片，裱在相框里，被掛在店內招攬生意的情景。
「那卻不是賣掉的。」她答道。
「哦？」
「是這樣……當初猶豫了幾天，才終於決定接下工作，馬上就告訴了店長，他說要為我安排一場進修。」
「傻瓜，他只是想占你便宜。」
「他解釋說是為了使我掌握為客人服務的方法，所以……」
說到這里，詩彤垂下了眼睛，隨之，連聲音也低沉了下去。
她也許是因為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而感到悲傷。
「特訓是在洗浴室里開始的，果然進行到中途，我就後悔了，越來越覺得有些害怕，又想到那種環境就失掉第一次，真的很討厭……」
說到這里，詩彤就停住了，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似在思索。
女孩子確實很在乎氛圍的。像我們這個房間，朦朧溫和的燈光，清雅的裝修，潔凈柔軟的被褥，這才是適合雲雨的地方。
那個店長竟然選擇在她未來接客的地方來奪走她的處女，真不知道是神經太粗，還是別有用心。
「然後呢？」我追問道。
接下來要到她藏著的難以啟齒的正題了，我禁不住有點興奮起來。
「你也不要只是平鋪直敘，多講一些過程和細節。」我又補充道，這時候我已經迫不及待需要一些畫面感了。
「好…好的……」她弱弱答道。
「那時我已經被他撥光了衣服，仰放在了充氣墊上，他也赤條條地准備好了。」
「什么叫准備好了。」
「就是他……就是他勃起了。」
詩彤嘆了一聲，她知道這時我想聽什么。
「之前…我在他的指揮下，已經給他洗過泡泡浴了。就是拿自己先塗滿泡泡，再去蹭他。不過我的胸太小，他說不舒服，我就又用口幫他做。」
詩彤的身材是屬於嬌小勻稱型的，這種青澀的少女體型確實不會洗得太舒服，不過另有一番滋味無可替代。
「後來他壓了上來，在我外面蹭來蹭去，但因為沒有經驗，我很害怕，臨場打了退堂鼓…想推開他…可是店長卻更加興奮了…」
說罷，再次陷入沉默的詩彤滿臉悲傷，我依然不催促，安靜地給她時間來平復心情。
「他不肯停手…結果還是進來了。不過總是難免的，因為必須要賺錢還債，就這樣失身了……」
「那第一次做愛，你的感覺是怎樣？」
「……最初進來時有點疼，火辣辣的，我能感覺到那東西的形狀，但是腦海中慌得一片空白…什么話也不會說…接著……」
「然後？」
「然後慢慢就開始變得舒服…店長很老練，他的做愛技術……我感覺很厲害…」
她這樣描述初體驗，使我不禁有些吃驚。
即使對方再好，在半強迫的情況下，第一次做愛也不應該有那么愉悅吧。
「我也有刻意迎合他啦，我覺得，這樣的話，店長會更加喜歡我，會給我開不錯的待遇，我實在太需要錢了。」詩彤解釋道，她看出了我的不信。
「那倒是……」
她似乎又想到描述過於簡略，就又補充道：「其實那一場，做了很久，他起初很輕柔，捅破處女膜之後，他就退了出來，開始舔我。一直到我漸漸放開，他抹了潤滑液，才又再進入。」
「最後你肯定高潮了，對么？」想也知道，對首經人事的女孩，那個店長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她愉悅的，雖然會在精神上打破她的廉恥感，但是生理上，一定是特別小心照顧的。
畢竟她對他而言，是商品。
一想到她竟有這樣的過去，我就既生氣，卻又嫉妒。難言的情緒在我心中混合，化作了異樣的一團混沌。
股間竟涌起了燥熱的漲疼感。
「詩彤……」
「嗯？」
我忽然抱起了她，拋在了軟軟彈彈的床上。
「怎、怎么了？嗯…啊……」
這簡直是明知故問，我手指剛一碰到她的私處，她立刻開始喘出了甜美的氣息。
「繼續說吧，後面的事。」
「現、現在嗎？…、啊……嗯！」
「是的，就現在。」我一邊愛撫她一邊催促著。
我懷中的詩彤也變得有些興奮，她便繼續講述那段經歷。
「店長果然很關照我，他介紹給我的客人，全都是既有錢，又好說話的。」
看來這個店長確實十分喜歡她。
那也不奇怪，她這樣出眾的女孩，誰人不愛。
「哦，有錢人專用？…那有錢人都是怎樣的？他們的喜好肯定有區別吧。」
「…其實也很普通啦，尋常的泡泡浴……、然後服務…就是那些……」
「服務？」
「…就是，就是做愛…啦。」
說這話時，她的私處分泌出滑滑的愛液。
「有錢的客人，和以前的普通客人，難道沒有區別么？」
她在做泡泡浴女郎之前，應該接觸的客人並沒有被特別篩選過，各色人等都有。
「會更關心我一些……之前的客人，很多只把我當洋娃娃對待。那些好的客人則會顧及我的感受。」
「哦，泡泡浴都是些什么樣的客人？」
「哈……哈……多是大叔，有身材強健的，也有胖墩墩的，瘦大叔倒是不多…偶爾也有年輕人…不過看起來都是富家子弟…」
這么說，事業成功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主要客流，看來她就職的那家店，檔次不低，至少是會所或者私人俱樂部的級別。
沒想到我的女友曾是一個只服務於上等客人的高級女郎，妒火難忍。
「你在那家店，工作了多久？」我忍不住問道，這是個心碎的問題。
「一年多一點……不到兩年。」
我說她怎么肌膚細白如脂，乳頭和陰唇處卻微顯棕黑呢，我還一度以為是自己這半年來耕耘太勤，又或是她天生體質，沒想竟是嫖客在她身上發泄所致。
「遇到過什么有趣的客人么？比如，對你做奇怪事情的。」
我將手指輕輕地沉入她的陰唇，順著肉褶一邊摩擦，一邊伏在她耳邊喃喃追問。
「啊……啊，…有說要包養我的……還有在我身上追求母性感覺的……呼…！」
「有要求內射的么？」我忽然問道，我在故意破壞她的廉恥感，妒忌撩起了心頭一陣惡意。
詩彤的面色忽然羞臊無比，猛地搖了搖頭，她歪著頭的模樣，似乎在記憶里搜尋著。
「其實有過，很少，也就是提過一嘴，都沒有糾纏和為難我。」
在會所內玩的人，一定會被強制戴套的。違規只會得逞一次，會被永久拉進業內黑名單。高檔的店就沒法關顧了。
確實也問不出什么，一般來說，多是普通的做愛，洗洗，然後在空氣墊上開始雲雨。詩彤的客人大部分都會被嚴加挑選，那個店長並不舍得讓她接待變態。
「不過…店長經常來，他讓我cospy……，玩了各種各樣的游戲……」
「店長也？他私下對你糾纏不休么？！」
「不是糾纏…嗯…他會照價付錢，還總是額外多給……他是作為客人來的。」
詩彤其實是不能拒絕店長的，即使不特意成為客人，經營者也可以同店里的女孩們隨意做愛，這是那個行業不成文的規矩。
沒想到，那個店長對她竟關懷到這種地步。
「那他戴套么？」
「戴。」
我懷中的詩彤，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甜糯。一邊感受著我這個男友的愛撫，一邊回憶著過去和其他男人的經歷，這是絕對會興奮的。
「你之前和那個店長，在cospy里都扮演怎樣的角色？」我又問道。
詩彤已經沉醉在另一種快感里，進入了對我的言語充耳不聞的狀態，挺動陰戶，迎向我的手指，她的身體在央求更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