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下)(1 / 2)

作者:薩爾卡德字數:155722020年7月19日ak12此時的狀態比ar15好不了多少,面罩不知道被打飛到哪里去了,身上的披肩外套和下身的長褲出現了多處破損,雖然精神頭還在,但是從她粗喘著氣的狀態來看,估計是吃了不少苦頭。此時她被兩個切割者死死扳著肩膀,上身被麻繩五花大綁動彈不得,雙腳上套了一副有些生銹的重鐐,看上去就很沉重。

這導致ak12完完全全失去了脫身的可能,陷入了和ar15一樣的困局。

「ak12……你怎么……」ar15現在的心情可謂是雪上加霜,ak12的逃脫是她被捕後唯一的心里安慰,結果這唯一的心理安慰也被打碎了,簡直只剩下了絕望。

「我要是不在這里,怎么救你啊。」ak12閉著雙眼咧嘴笑著,「怎么說,就算是受苦你也得有個伴啊。」

「開什么玩笑,誰讓你來救我,你這樣……」ar15又急又氣,趴在地上渾身發抖,甚至都不在意自己在ak12面前有氣無力且下身只穿著一條鐵內褲的囧樣,ak12自然看得出ar15的困境,只是一如既往用輕松而自信的笑容看著ar15,但很快代理人便一巴掌把她扇翻在地,冷冷地說道:「現在還耍貧嘴,看來緊急拷打的力度不夠,得用刑具。」

ak12在地板上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沒法爬起來後干脆選擇了放棄。幾個小時前她潛入鐵血基地想要救人,雖然事前花了一天來摸鐵血基地的布防,但是代理人顯然要比她想象的還要狡猾,索性她提前把資料連同求救信號通過信號塔發送了出去,否則她的努力就真的白費了。

被當場抓獲的她被代理人指揮切割者五花大綁後毒打一頓,基本就是虐待,代理人絲毫沒有訊問的意思,打完後立刻就被帶到刑訊室,於是她見到了狀態極差的ar15。當然她還沒來得及多安慰一下ar15,切割者就已經把她抬到一張長凳上,雙膝被緊捆在長凳凳面上,腳上的鐐銬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麻繩和放在腳邊的一摞磚頭。

「你們幾個先處理她,」代理人雙手叉腰指揮著那幾個切割者,隨後淺淺地出了一口氣,看著ar15,「我們先來解決你的事,又憋了這么久了,真的不難受嗎?ar15。」

ar15此時的注意力全在ak12那邊,她眼睜睜地看著切割者以極其粗暴地方式扯著繩子抬起ak12的腳踝,一口氣往她穿著長靴的腳下墊上兩塊粗糙的磚頭,ak12幾乎是肉眼可見渾身顫抖著,額際立刻滴下幾顆豆大的汗珠,就算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是已經足見她有多痛苦。難過的急切讓她出聲怒斥代理人:「代理人,你……嗚……你放開她……」

「都說了不要亂動,我可警告你,膀胱憋壞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你會一直漏尿,很難看。」代理人掐著ar15的鼻尖,強迫她靠近自己,「我現在允許你尿,當著我的面,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尿吧。」

ar15鼻頭被掐的難以出氣,下體反而是更加難受,她當然清楚代理人這么說是在玩弄自己,但是代理人也有沒有說錯的地方,她真的很想尿出來,就算是當著代理人的面,生理的急切讓她顧不了那么多了。

可惜她顯然低估了代理人羞辱人的能力。

「不尿嗎,難道你還是小孩子,需要人把尿。」代理人詭笑著,佯裝著點點頭,「好吧,那我勉為其難地幫你一把,代勞一下不知道是你指揮官還是那個m4的角色,幫你尿出來。」

ar15還沒反應過來,代理人已經一把攬過ar15的腰,坐在椅子上,打開ar15的雙腿並且托住ar15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儼然一副給小孩子把尿的樣子,只不過對象是ar15這個大女孩模樣的人形。ar15終於是搞明白自己的情況了,看著被架起來懸空還不自覺晃來晃去的兩條白嫩的小腿以及胯下的那個鐵盆,強烈的羞恥心讓她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咬s舌自盡。再怎么樣她也是ar小隊的一員,獨一無二的人形,堂堂正正的士兵,就算身陷囹圄還被調教被拷問……無論如何,怎么能像個嬰兒一樣被人把尿……ar15下意識地不斷掙扎,但是精疲力盡加上憋了一肚子尿讓她根本反抗不了代理人的羞辱,她只能保持著被代理人把尿的滑稽姿勢,同時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鐵內褲被代理人騰出手取下,然後緩緩拔出塞子。

「不,混蛋……我尿,我尿,你放開我吧……我尿……」

ar15被俘之後還是第一次服軟,聲音里都要帶上哭腔,但是羞辱ar15本身就是代理人的目的,她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於是,ar15決堤了。

ar15的哀嚎聲和她淅淅瀝瀝拼命放尿的聲音幾乎是同步的,強憋許久的ar15幾乎一秒鍾都沒能忍住,保持著一個被迫把尿的姿勢就這樣瘋狂地排泄出來,這等羞辱ar15再怎么堅強也難以扛住,她崩潰地慘叫,在代理人得意的笑容中,痛快淋漓地尿了將近一分多鍾,直到鐵盆中的尿液都快溢出來,ar15才算是把尿液排空,如一灘爛泥一般攤在代理人雙臂中,一言不發地輕輕抽泣。

「痛快嗎?ar15。終於尿出來了,很舒服吧。」代理人似乎還是不打算放開ar15,就保持著給她把尿的姿勢,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著,「沒想到吧,作為ar15的一員,有朝一日還要受到這種奇恥大辱,被自己的敵人把尿……我告訴你,我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你要是不招,不光是你,還有那個忤逆的蠢女人,我保證這段經歷會永遠刻在你們的心智雲圖里,讓你們刻骨銘心。」

「……混蛋……混蛋……」ar15雙目無神地念叨著,辱罵地毫無力道,似乎自己的戰意已經在不斷流失。

「啊,對了,還有那個m4,你好像很在意她的樣子,不如讓她一起來陪你吧,你們做一對苦命鴛鴦,給我做一輩子的玩具,似乎也不錯。」

「m4」這兩個字,在ar15內心里炸出一聲巨響。

「你,你要是敢動她,我就把你拆成零件……」

「怎么,觸到你的痛處了。」代理人狠狠捏著ar15大腿內側的軟肉,疼得ar15小腿打顫,「我會的,不僅僅是m4,還有格里芬所有人,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代理人的語氣全是刺骨的冰冷,甚至讓ar15也不禁心里發怵,她突然意識到代理人真的已經憤怒到一定程度了,如果自己過於強硬,有可能招致更加嚴酷的拷打。自己必須活下去,這是肯定的,m4,m4還在等她,所以自己必須學會隱忍。

另一方面,ak12也不好受。

老虎凳她知道,相關的思想准備她也是有的,訓練她同樣也做過,所以她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這兩個切割者手法有多粗糙不計效率。她之所以沒有一下疼得叫出聲就是因為這兩個家伙居然一口氣加兩塊磚,她的膝蓋還沒有感受到多劇烈的疼痛就已經因為過度的抽筋而發麻了。

「嘶——」一個切割者似乎故意扭了一下她的腳腕,因為坐老虎凳而緊綳的筋骨產生了一瞬強烈的痛感,ak12差一點就沒有忍住,她經驗足夠豐富,但是太過劇烈的疼痛不是僅靠意志就能夠忍住不慘叫出聲。

「喂,你們的手法真的糙啊,這樣很快腿就會斷的。」在另一個切割者似乎要把另外兩塊磚放在她的腳踝下時,ak12終於忍不住吐槽了,她倒不怕腿被弄斷,斷了反而不會再被折磨雙腿了,她只是看到了代理人已經將被捆成跪姿的ar15丟到一邊,朝她走來,知道代理人已經准備對付她了。

代理人的雙眼掃過ak12的全身,從尚還保持柔順的銀發,到布滿細汗的精致的俏臉,到五花大綁的上身,到扭曲的被緊緊固定膝蓋的雙腿,最後是墊著兩塊磚塊的雙腳,腳尖因為用力緊綳而輕輕顫抖。代理人輕笑出聲,道:「你倒是比那個ar15本事大點,更有價值。」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辦。」ak12也是輕笑著,不如說這抹笑容從一開始就保持地很好,很是扎眼。

「當然是——加碼。」代理人的神色突然變得異樣地陰冷,不由分說便拿出一副三根厚竹片組成的扇狀刑具,隔著長靴套在ak12的腳腕上。

ak12全身的肌肉下意識地猛地綳緊,代理人其實還未動刑,但是刑具自然地收緊在腳腕處讓她的身體反射性地感受到了危機。ak12縱然保持著一貫的鎮定,但是面對拷問心里頭還是七上八下,剛剛的切割者倒還好,沒有讓她感受到太大的壓力,但是代理人不一樣,作為他們格里芬人性一直以來的死敵,她的手段,ak12再清楚不過。

「認得嗎?ak12。」代理人輕聲問著,雙手卻並不離開那副刑具。這讓ak12始終無法放松。

「……夾棍。我以為你會用點更殘忍的手段,比如直接用電鋸把我的腿鋸斷之類的。」

一邊癱軟在地的ar15注意到了代理人手里的刑具,之前她被夾棍折磨過,知道這刑罰有多疼,但是ak12腳腕上的夾棍顯然和自己受過的不同,自己是夾小腿,而ak12是夾腳腕,哪個更疼她也不清楚,但是,一旦受刑,恐怕ak12在不短的一段時間內都難以自然地走路,和自己一樣……最後一絲逃跑的希望恐怕都沒有了,代理人的狠毒用意她現在才算明白,一開始針對腿腳,分明是讓她們無法再逃跑。

代理人微眯雙眼,ak12的反應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她明白這個說話打哈哈的人形有著很強的心理素質,不過代理人反而最喜歡折磨這種表面淡定的家伙,最好是折磨到求饒,或者在自己面前難以抑制地發情。

代理人攥緊夾棍兩邊的繩索,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持續費力的刑具,但是這一次她很想親自動手。精英人形那遠超普通鐵血士兵的力氣被夾棍悉數反應到ak12的腳腕上,ak12的面部表情轉瞬間就綳不住了,一口銀牙咬到了極限,滿頭細汗肉眼可見地滲出,打濕了額際的幾綹碎發,軟軟地粘在ak12的額頭上。

夾棍隔著靴子狠狠地咬在ak12的腳腕上,不斷增加的力道簡直要把ak12的雙腳硬生生咬掉,雖然有靴子的保護暫時不用擔心皮肉被磨壞,但是代理人施加的力道一點不少地反饋在腳腕上,哪怕是ak12也難熬地要死。

「疼……疼死我了……哎喲……要命啊……」

話雖聽著不正經,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代理人的手法太過認真,隨著勻速加力越來越小,夾棍的力道也恰好鎖定在一個短時間內不會讓ak12雙腿麻痹又能夠讓ak12熬受地很辛苦的力道上,ak12漸漸意識到這個代理人比自己想得要冷靜太多,哪怕因為格里芬的緣故家破人亡,代理人也沒有報復性地高強度用刑,而是一點點消耗她的體力和意志。不愧是鐵血的中心人物之一。

「我可不會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口中的情報,順便我對折磨你很有興趣,你可別抱著能輕松熬過去的希望。」代理人面色有些平靜地說著,「你的雙腳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麻痹,但是你的腳踝會充血,紅腫,腳腕會淤青,用刑後會難以走路,但是雙腳不會變形,換言之,我還有很多方法折磨你的一雙腿腳,讓你再也沒有辦法逃跑。」

ak12哪里會不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事實上她的雙腿連掙扎都做不到,一方面雙腳因為巨疼直挺挺地緊綳,連ak12自己都懷疑絲襪會不會被自己的腳趾摳破,另一方面她可還被上著老虎凳,這雙管齊下讓她沒多久就痛叫連連。

「嘶——,嗚啊!斷了,要斷了……」

代理人輕笑一聲,放開夾棍,然後迅速抬起ak12的小腿,墊上了第三塊轉。

「啊!!!」

ak12剛剛擺脫夾棍的持續性折磨,氣都沒喘勻,哪還想到代理人會繼續給她上老虎凳,膝蓋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終於是尖叫出來,雖然很快就咬著牙忍住,但是劇痛如開閘之水,讓她越發痛苦,而雙腳的反射性掙扎又觸動了腳腕的傷,差點又尖叫出來。

然而很快,代理人讓她的差點變成了現實,因為在墊上磚之後,代理人一刻不停地又拉住夾棍的繩子,這幾乎相當於二次傷害的折磨讓ak12再次尖叫出聲,慘呼如決堤一般伴隨著ak12痛苦地掙扎而發出,但是受限於身上的拘束,ak12的掙扎只能告訴代理人自己很痛苦。

ar15看著這情狀心急如焚,她知道ak12的熬刑能力比自己要強很多,但是就是這樣的ak12也在代理人的折磨下如此輕易地敗下陣來,這讓她很是擔心ak12的身體情況,同時也更加擔心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考驗。

「啊啊啊啊!我投降,我投降,我告訴你,放開我!」

ar15一怔,這就要招了嗎?那自己受罪到底有什么意義。

代理人皺了皺眉頭,顯然沒想到ak12會說這種話,但她還是松開了夾棍,看著ak12大口大口地喘息,靜靜等待著她的招供,順便,給ak12打了個預防針。

「如果你敢欺騙我,我就讓你哀嚎三天三夜。」

「不敢,不敢,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都這會兒了,ak12還在打哈哈。

「快說!!!」代理人一個振聲讓ar15都被嚇了一跳,顯然她其實並不是表面上看那么淡然。

「那份被傳輸出去的文件……」ak12長長地出了口氣,笑道,「很簡單,就是,鐵血的數據。」

「鐵血的數據?」

「是的,鐵血的,或者說是你們自己的數據,很簡單吧。」ak12說著,略微掙扎了一下,畢竟三塊磚還在她的腳踝下墊著,她坐得並不舒服。代理人還是留了一手,她可以猜到,假如自己一言不發或者不回答問題,接下來她會被折磨地站都站不起來。

代理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後,肉眼可見的憤怒氣息在她的臉上緩緩蔓延,她緊緊攥住雙手,眼神在狂亂中夾雜了無限的冰冷。

「格里芬……居然敢!」

代理人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格里芬還會去那些廢棄的據點,為什么她們還會在意鐵血的狀況,數據,得到數據能做什么,代理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看起來很驚訝啊,代理人,你以為指揮官為什么還會在意鐵血的死活,你應該感到高興,至少我們給你們留下了條活路。」ak12靜靜地說著,事已至此她並不打算隱瞞,也沒有什么好隱瞞,她只需要給代理人一個選擇,如果代理人選擇合作,那皆大歡喜,如果代理人選擇繼續與格里芬對抗,那她們只需要再熬一段時間,等到指揮官來,結果都一樣。

代理人選擇了第二種。

開始的時候她顯然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ak12都在等待著她把憤怒宣泄在自己身上,但是代理人還是忍住了,她長出一口氣,毫無感情地說:「把這個賤人解下來,支起兩個頸手架。拷問繼續。」

ak12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時幾乎已經是站不住的狀態,雙膝和腳腕鑽心地疼,但是代理人完全不理會她的慘狀,直接將她拖到了審訊室中央,和一起被拖過來的ar15並排跪著,身上的拘束被完全解下,在她們面前,兩個頸手架被現場釘起來,根據她們兩人的身高安排好了高度,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她們鎖了進去,頸手架剛好和她們的腰部齊平,讓她們只能保持著腰部幾乎彎到九十度的姿勢,雙手和頭部鎖在一條線上,屁股向後挺起。

ar15有些痛苦地看了ak12一眼,ak12輕笑著,向她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不要過於緊張。盡管她的雙腿也是顫抖的,因為傷痛的緣故。

怎么可能不緊張啊,都鎖在刑架上了……ar15輕嘆一口氣。

代理人抽出一張皮板,板子大概有半米長,上寬下細,上部的尖銳突起看起來分外嚇人,雖然那突起是軟的,但是一旦用於抽打可想而知有多狠毒。

ar15幾乎是一瞬間神經就綳緊了,目光完全鎖定在那被代理人揮舞地呼呼作響的皮板上,直到代理人消失在刑架後面,不多時,一道劇痛讓ar15慘呼出聲。

「啪!」

「啊啊啊!」

皮板堅實的力道加上軟刺的二次傷害,一瞬間的劇痛簡直讓ar15懷疑人生,屁股火燒火燎地疼,和這抽打相比昨天的鞭子就是小巫見大巫。ar15被打得屁股不住抽動,而ak12此時也結結實實挨了一板,果不其然也是難以忍受地痛叫出聲。

「我只有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們格里芬對鐵血的研究到了哪個程度了,不說的話,我把你們的屁股抽爛!」

ar15此時被打得發懵,居然是一臉糾結地看著ak12,後者只是苦笑著看著她,搖了搖頭。

代理人當然看到了她們的小動作,冷笑一聲,揮舞著皮板朝著ak12挺翹的屁股著力抽打。

「呼啪!呼啪!呼啪!……」

「啊!啊!啊呃!!不要打了!啊!」

本來就很是豐滿的屁股現在更是肉眼可見地充血腫大,在緊身皮褲的襯托之下被板子打得肉浪滾滾,左扭右晃。代理人這回可是一點沒收手,皮板的猛抽混著凸起陷入肉浪中帶起的抽痛和刺痛,幾乎讓ak12疼得嘔吐,眼前黑一陣紅一陣,就差昏厥過去了。

ar15此時也是瑟瑟發抖心亂如麻,ak12受虐的樣子近在咫尺,她從來沒見過ak12如此痛苦的樣子,大顆大顆地汗水隨著掙扎甩到她的臉上,似乎熱量還有所殘存,臉都快扭曲成一團,抽打的巨響震得ar15耳朵生疼,從這巨響中她都能判斷出代理人下手有多狠,簡直是要把人硬生生打死。

約莫十幾板子打完,ak12還在那里哎呦哎呦地叫喚,整個人就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大汗淋漓,雙腿顫抖得更加厲害,要不是吊在刑架上更難受她就任由自己攤著了,這下子她也終於明白頸手架的惡毒之處。當然比起這些,這一頓板子打得她也有點發懵,屁股一會兒發麻沒有知覺,一會兒又是火燒火燎地劇痛無比,這使得ak12看上去狼狽不堪。

代理人滿意地看著ak12腫了一圈的屁股,在之前她就很想狠狠教訓這個家伙一頓了,幸而她清楚ak12打得什么算盤,如果她真的因此失去理智,那可就真的無法挽回了,而現在,她需要知道格里芬回收鐵血的計劃究竟到了哪一步,只要保持高度的理性和清晰的思路,那么一切都不算太晚。

這樣想著,代理人已經來到了ar15的身後,卻一直沒有動手,ar15不由得心里一陣發慌,她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喊道:「我們只知道指揮官有這個計劃,但是不可能知道進行到了哪一步……你就算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就應該把你殺了。」代理人低下頭,湊近ar15,「但是直接殺了你們未免也太便宜了。如果你知道,我就把你打到說出來,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把你當玩具折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無論結果如何,我現在都要打你,明白嗎?」

顯然,代理人抓住了ar15懼怕被折磨的心理,該死的是ar15偏偏很吃這一套,代理人一番話下來,她已經慌得雙腳發軟了。

緊咬牙關,握緊雙拳,蜷緊腳趾,ar15知道這些忍痛的方式充其量只能當作心理安慰,但是有安慰起碼比沒有好。她已經挨過一板子,心里清楚究竟有多疼,但是終究很難想象被如同ak12那般連續抽打一番的滋味。當然她很快就嘗到了,代理人在拷問上可從來都不墨跡,稍微醞釀著揮舞幾下,巨大的抽打聲混合著ar15扭曲的慘叫聲在偌大的拷問室里回響。

ak12也是心有余悸,甚至都不大敢看ar15死去活來的樣子,說好聽點就是疼到失態,說難聽點簡直就是殺豬。ak12心里清楚皮板再怎么打疼痛也是有極限的,代理人這番折磨肯定有泄憤的情緒,只不過這泄憤ak12也有些招架不住。

ar15暈過去了,在打到大概第十下的時候,她本來就比ak12要多挨一天的折磨,精神力已經很是脆弱的她面對這等責打還是難以支撐。代理人也是打到手臂發酸,看著癱軟在頸手架上的ar15,不知從哪里來的無名之火,迅速喝令切割者推來兩個高度可調節的炮機,那形制,一看就是配合頸手架准備的。

ak12方才能把氣喘順,一看推來的炮機心都涼了半截。沒錯,她還是個准雛,盡管多方面有表達過可以和指揮官那啥的想法,但是實踐經驗基本為零,雖然考慮到自己會受到性虐待的責罰,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再看ar15,已經完全癱軟在頸手架上放棄了掙扎,一副任由代理人虐待的樣子。

「ar15,ar15,你醒醒啊。」ak12焦急地喊道,都到這份上了要是連個互相鼓勵的人都沒有那真的是太慘了,但是ar15明顯是有些失了魂,根本不理會她。

「別喊了,你以為她能幫到你什么。」代理人自從了解了格里芬的目的後連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她們留了,炮機的准備也一點不給她們喘息的時間,只是調了調高度,就要直接進入兩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