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是按照考試成績排的。
時傾瀾上次考試壓根就沒有參加,理所當然的零分,理所當然的在最後一間考場。
「時傾瀾,你等等。」
只是,她正准備存包走進考場時,一道聽起來有些傲慢的聲音卻倏然響起。
時傾瀾眉梢輕挑,轉身道,「許少。」
許晟雙手緊緊攥著書包肩帶,傲慢的表情里有些許別扭,「之前我跟薄爺打賭輸了,我許晟向來都願賭服輸。」
時傾瀾對此絲毫沒有意外。
紅唇輕輕翹起些許弧度,她來了點興趣,「那就說說吧,你去警局問到了什么。」
當初許晟親口提出要跟薄煜城打賭。
如果他扛不住薄氏撤資的壓力,沒有扭轉公司局面,就要去警局查清有關那場火災的真相,所以他真的去了。
「我……」許晟臉皮極薄。
他感覺很恥辱地側過臉去,「我承認,之前是我冤枉你,如雪意外導致火災才會被拘留,不是你污蔑誹謗的。」
「然後呢?」時傾瀾微微仰起下頜。
她淡瞥著許晟,周身隱約有種不露鋒芒卻仍舊光芒四射的感覺,好像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即便不表現也能讓人感知。
許晟將書包帶攥得更緊。
他飛速又極糊弄地說道,「對不起。」
「什么?」時傾瀾抬手輕捏著耳垂,「你剛剛說什么,我好像沒聽清。」
「你……」許晟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他感覺有些丟面地磨了磨牙,不甘卻不得不服地一字一頓道,「時傾瀾,對不起!」
「原諒你了。」女孩瀟灑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