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有些煩躁,真想直接一拳掄上去,「哭屁啊哭!哭能解決問題啊!」
有同學聽到這番話便不樂意了。
「姜止,你這算是什么意思啊?」
「我們知道你護著時傾瀾,所以就處處看不慣沈如雪,但她畢竟是怕耽誤大家的儀式才難過,弄斷琴弦她又不是故意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就知道說風涼話!」
「就知道給時傾瀾當舔狗,這種時候了也沒有點集體榮譽感……你不是就愛無底線地跪舔她吹牛逼嗎!有本事讓她彈!」
姜止懟了沈如雪一句,瞬間就成為了眾矢之的,他額上青筋突突地跳快被氣瘋。
但就當他准備暴躁發飆時,卻聽身後傳來一道嬌聲,「我可以彈。」
時傾瀾倏然出聲,她翩然起身向沈如雪這邊走來,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
全班同學都震驚地看向時傾瀾。
他們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面面相覷的目光里寫滿懷疑,突然陷入沉寂……
「讓傾姐彈就讓傾姐彈!」
姜止勾唇痞笑,「你們別忘了,我們傾姐可是帝都大學嚴校長的學生,連全科滿分這種變態事都做得出來,彈古琴算什么!」
沈如雪眸底閃過一抹慌亂。
她暗自罵著那些多嘴的人,如果不是這些人,時傾瀾也不會突然來那么一句。
但她表面卻仍舊一抹揚起虛假的笑意。
「瀾瀾,你從小到大都沒學過任何樂器,而且演奏古琴很難,你沒必要逞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