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不緊不慢地下著樓梯,剛巧聽到時卿安這番話,整理西裝的手頓了下。
「你確定?」時卿珏眼皮輕掀,「據我所知,娛樂圈但凡跟傾月打過照面的男明星,最後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時卿安不信邪,「我才沒那么膚淺。」
作為眼光極高的顏控,像傾月那種戴著面具不露臉的類型,絕不可能吸引到他。
時卿珏微微頷首,「我等著。」
阿宇將時卿安的行李箱搬上車。
兄弟倆正准備去清瀾水榭接妹妹,紀林卻扶著時傅從樓上下來,「你們倆兔崽子打算拋棄我去哪兒?」
時傅拄著拐,遒勁地戳了兩下樓梯。
時卿珏嗓音沉冷,「爺爺,我跟卿安先去接瀾兒,然後再回來接您一起去機場。」
聞言,時傅極不滿地吹胡子瞪眼。
他瞪了時卿珏一眼,「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我得去看看我寶貝孫女住在哪里,條件好不好,有沒有什么不懷好意的野男人。」
時卿珏:「……」
他薄唇輕抿,陷入沉默。
不懷好意的野男人倒是的確有一個。
雖然他很想讓薄煜城離瀾兒遠點,也非常想看他被時家的人給打斷腿,不過思慮再三還是擔心時傅的心臟病。
於是他沉聲勸道,「爺爺,還是讓我跟卿安去接吧,您心臟不好,容易受到刺激。」
時傅有些惱地將雙手負在身後。
他哼哼唧唧道,「受刺激?我能受什么刺激?難不成瀾兒家里真的有野男人?」
那怎么可能,他寶貝孫女那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