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薄煜城面色沉冷,那雙黑如點漆的墨瞳神秘莫測,好似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般,只要與他對視便能瞬間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來人。」他慢條斯理地掀了掀薄唇。
宸宮本就是他的地盤,在這里想要號召命令些什么自是不在話下,宸宮內隨時待命的保鏢立刻訓練有素地趕到了包廂。
「薄爺。」他們畢恭畢敬地齊聲道。
袁紹看到這一窩蜂般涌入的保鏢,他們穿著制服身材健碩,各個面目漠然卻對薄煜城畢恭畢敬,瞬間就把他給嚇傻了。
他的嘴唇囁喏了下,「你們……你們……」
「處理了吧。」薄煜城漠然地啟唇,四個字從緋色的唇瓣中吐出時冷冽如冰。
保鏢們齊聲應道,「是!」
音落,他們便直接向袁紹走了過去,毫不留情地架住他的肩膀正准備動手。
時傾瀾眸光微閃了下,紅唇輕彎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但薄煜城側眸望見身旁的她,卻倏然抬起手攔住了保鏢們的動作。
「出去處理。」他眸色微微深了下。
顯然是不想讓時傾瀾目睹這血腥畫面。
況且要處理那個地方……他便更不想讓女孩看到,以免會臟了她那雙澄澈的眼睛。
「是。」保鏢們直接就將袁紹拖了出去。
袁紹此刻整個人都嚇傻了,他面色慘白瞪大眼睛,「不要!薄爺求您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啊!」
他求饒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耳畔。
但話尚未完全說完,便被一道凄厲地慘叫聲代替,撕破喉嚨般的吼叫聲劇烈地發著顫,絕望而又崩潰,但更多的是痛苦!
薄煜城眉心微動,抬手用大掌捂住了女孩的耳朵,用胸膛輕貼著她的背,從她背後將她攬在自己懷里,護妻意味非常明顯。
「嘖……」胥從不由得輕嘖了一聲。
他摸著自己的下頜,打量了幾秒撒狗糧的未婚夫婦,然後便移開目光不再自虐。
虧他之前還誤以為時傾瀾出軌……
合著是有這樣一出戲,他臨時被薄煜城喊出來還不是只有被強行塞狗糧的份!
單身狗死了,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
「夠狠……」時卿珏身旁的兄弟眉尾也輕跳了下,不忍聽袁紹那凄厲的慘叫聲。
但時卿珏卻墨瞳微深,漠然道,「慘?」
「有膽子敢覬覦瀾兒的時候,他就該想到是這個下場。」他冷嗤一聲不以為意。
若非時傾瀾在場,他們的手段還能更狠。
袁紹在走廊里被處理了之後,那些保鏢便打了救護車電話將他拖走,順便通知了袁家那邊,毫無疑問……袁家幾乎一夜破產!
「他灌你酒了沒有,嗯?」
走廊里不再有那臟耳朵的動靜,薄煜城這才緩緩松開女孩的耳朵,大掌輕輕捧起她的臉蛋,低首輕輕貼著她的額頭,輕聲問。
時傾瀾搖頭,「還沒來得及。」
「嗯。」薄煜城指腹輕輕摩挲了下她的臉。
倒也是,若是袁紹灌了她的酒,哪怕只有一滴,她現在恐怕也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哪像現在這般幸災樂禍看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