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要不,先不告訴他?」回頭,她再想辦法,搞一個差不多的回來。
「……」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撿起碎屑,張媽嚇得不敢接話。
只是小聲的碎碎念:死定了,死定了。
「其實,我也是無辜的啊……」鼓起腮幫,安盛夏瞬間對這幢別墅,充滿了惡意!
「媽咪,這個花瓶,是你弄碎的嗎?」一只萌萌的腦袋,探過來,安小白儼然是第二個目擊者。
「……」
「一看就是清朝的瓷器,價格應該不菲。」雙手抱臂,安大白無奈的看向安盛夏,「媽咪,你真會摔。」
「這件事,你們不准說出去!」抱住兩個兒子,安盛夏頗有掩耳盜鈴的態度。
「媽咪,你不是一直教我們,做人要老實嗎?肯定是你弄碎的對不對?」安小白這么高興,為哪般?
「那我還教你貧賤不能移,也沒見你聽啊!」安盛夏氣呼呼的反駁。
「少爺,就是她,就是她故意打碎的!」
一個看安盛夏不爽的佣人,嘰嘰喳喳指著她,引權耀走了過來。
低頭瞥了一眼,權耀臉上,暫時看不出喜怒。
「爹地……」兩個小包子,開始惺惺做戲了,不管怎么樣,爹地看在他們的面子,也不會欺負她。
「我不是故意的。」好歹是一個大人,怎么好意思讓兒子出頭呢?
安盛夏挺直了腰桿,「我會賠的!」
「怎么賠?」
權耀終於開口,「五百萬的瓷器,嗯?」
神馬?
五百萬的瓷器,就放在扶梯?
生怕摔不碎是吧?
「少爺最喜歡這個花瓶,所以放在了最容易看到的地方……」張媽好心的為安盛夏解釋,基本上所有人一看到這個花瓶,都離遠遠的。
「……」絕望到吐血,安盛夏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線,「那個,能不能分期付款啊?」
畢竟,她暫時沒錢。
「在我家住十天,這件事可以算了。」
男人的聲音年輕富有磁性。
遲鈍了足足兩分鍾,安盛夏這才反應過來,「啊?就這么簡單?」